“就在這裡,你快把它捉住!”陳雨舒指了指海水裡的礁石,對安建文說道。
“這簡直太容易了,看我的!”安建文心道,這可是表現自己勇敢的好機會啊,於是他卯足了勁兒,對鮑魚說道:“小鮑魚,我來了!”
只不過,安建文的想法太簡單了,這鮑魚吸在礁石上面,就和粘在上面差不多,那吸力是頭牛都夠嗆能給拉開!而安建文卻不知道,他只是將鮑魚當成和蜆子差不多的東西,以爲直接就能拿起來的!
於是,安建文一拿之下就覺得不對勁兒了,這鮑魚怎麼這麼緊呢,好像長到礁石上一樣?
“臺早,你來幫忙!咱倆一起往下拔!”安建文對蘇臺早吩咐道。
“行,咱們一起拔!”蘇臺早怕鬼怕鯊魚,但是一個小小的鮑魚,他根本就不在乎,他和安建文一左一右,開始使勁兒拔起了鮑魚。
“建文哥哥加油,臺早哥哥加油,瑤瑤姐看着你們呢喔!”陳雨舒邊給他們加油,邊和馮笑笑溜走了,只剩下兩個傻帽拼命的拔着鮑魚。
陳雨舒和馮笑笑跑到了楚夢瑤和唐韻的身邊,頓時笑得前仰後合。
“你們兩個怎麼了?”楚夢瑤有些疑惑的看着兩人問道。
“安建文和蘇臺早在那裡用手拔鮑魚呢!”陳雨舒說道。
“用手拔鮑魚?”楚夢瑤一愣:“那東西能用手拔下來麼?不是必須用專用的工具才能弄下來麼?咱們倆以前不是看過一集動物世界,裡面講的就是鮑魚?”
“是喔,那兩個傻子肯定沒看過了,以爲用手就能將鮑魚給拔下來!”陳雨舒說道:“讓他們拔去吧,正好不用擔心他們會打擾到咱們了。”陳雨舒說道。
楚夢瑤搖了搖頭,這陳雨舒也夠壞的了。
林逸沒有下海,而是靜靜的坐在沙灘上面,看着水中嬉戲的衆人,他必須照顧好她們的安全。
“林逸老公,這回你能下海來玩兒了吧?之前騙我說你不會游泳,小舒可是說你還救過他的!”馮笑笑有些幽怨的看着岸上的林逸,之前鍾品亮組織來海邊遊玩那次,馮笑笑想讓林逸也下海去陪她玩兒,可是林逸卻以不會游泳的理由拒絕了,可是隨着和陳雨舒之間的關係熟悉,馮笑笑也瞭解更多關於林逸的事情。
“我不去了,你們先玩兒吧。”林逸搖了搖頭。
不過馮笑笑自然不會這麼輕易的放過林逸,以馮笑笑爲首,開始往岸邊的林逸身上揚水,陳雨舒很快也加入了戰團,而唐韻猶豫了一下,也跟着鬧了起來。
大小姐此刻也有些爲難,以之前大小姐的姓子,她是絕對不會和陳雨舒一起胡鬧的,但是現在連唐韻都加入了戰團,而大小姐如果不加入的話,那就顯得有點兒不合羣了。
於是,大小姐也開始向林逸潑水,林逸倒是無所謂,微微一笑:“正好在沙灘上坐的有點兒熱,你們潑水我還能涼快一點兒,就當沖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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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妹們,我們把箭牌哥推下海怎麼樣?”陳雨舒不樂意了,開始發動羣衆。
“好呀!”馮笑笑第一個贊同。
唐韻倒是也放開了,第一次出來玩兒,自然要玩兒的盡興一些,也響應了陳雨舒的號召,一起跑上岸,將林逸往水裡面拽。
林逸沒想到唐韻也能和陳雨舒打成一片,倒是有些驚訝,不過倒是也給她一個面子,順勢下了海。
那邊,安建文和蘇臺早卻是很苦逼的捉着鮑魚!看着這邊的歡聲笑語,安建文欲哭無淚:“這鮑魚怎麼這麼難拔?是長礁石上了麼?”
“誰知道呀,安哥,我都已經拿出了渾身的力氣,可是這鮑魚紋絲不動啊!”蘇臺早也是苦笑道:“不會這個鮑魚有問題吧?陳雨舒那小妞兒總坑人,要不咱們換一個鮑魚?”
安建文一想也對,陳雨舒的確總是坑人,這鮑魚還真沒準兒有什麼問題,於是就和蘇臺早去拔其他的鮑魚,可是一拔之下,卻是明顯的感覺到和之前的鮑魚一樣,根本就是死死的吸在礁石上,半分都不動!
“難道所有的鮑魚都有問題?”安建文皺了皺眉。
“不能吧,這都是野生的鮑魚,也不像被動手腳的樣子啊?”蘇臺早也有些疑惑。
“算了,不拔了,陳雨舒不是想吃鮑魚麼?我們上岸打個電話給楊剛樓,讓他買幾斤鮑魚過來得了,反正是她昨天自己說的,吃海鮮也不用非得去海里面撈!”安建文說道。
“說的也是!”蘇臺早和安建文一起上了岸,放棄了繼續拔鮑魚的念頭,而是回到帳篷裡給楊剛樓打電話去了,不但讓他買幾斤鮑魚,而且讓他再買點兒鯊魚肉過來。
“小舒,安建文好像放棄拔鮑魚了!”馮笑笑看了看岸邊的方向說道。
“咱們再整他一下怎麼樣?”陳雨舒眼睛一眨,計上心頭。
“好呀!怎麼整?”馮笑笑想都沒想的就答應了下來。
“你只要如此這般……”陳雨舒和馮笑笑密謀了起來。
沒過多久,兩人上了岸,向安建文走過去。
“建文哥哥,你過來一下,我告訴你一個秘密……”陳雨舒對安建文招手道。
“哦?什麼秘密?”安建文不敢怠慢,雖然覺得陳雨舒說的秘密未必是什麼好事兒,但是還是走了過來。
“你附耳過來!”陳雨舒示意安建文俯下身子,她個子沒有安建文那麼高,自然夠不到安建文的耳朵。
“到底什麼事情啊?”安建文俯下了身子。
陳雨舒將嘴巴貼近了安建文的耳朵,突然大叫了一聲:“哇——啊!”
安建文被陳雨舒突如其來的驚叫嚇得一蹦高,耳朵被震得嗡嗡作響,差點兒被陳雨舒給震聾了!安建文頓時有點兒火大,陳雨舒這也太過分了吧?玩鬧一下也就算了,這是想嚇死自己啊?
“我說小舒妹妹,你怎麼這麼大了,還玩兒一些小孩子的把戲呢?這是幼兒園水平的玩笑啊,你這把我的耳朵差點兒給震聾了!”安建文捂着耳朵,虎着臉說道。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