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姐聽後,不由得哭笑不得,不過還是笑了:“有你這麼說話的麼?那你還不快救爹地?”
“恩。”林逸對於大小姐命令的語氣,絲毫沒覺得有什麼不妥,這段時間,多虧她在身邊照顧自己了,僅憑這份恩情,林逸就會竭盡所能,就算楚鵬展問題很大,也要竭盡全力!
有時候,林逸甚至覺得,自己是不是有小受的傾向?還是自己已經習慣了大小姐這種外冷內熱的姓格?或者說……有點兒喜歡?這個念頭一出,讓林逸自己都嚇了一跳。
不過,這時候也不是想這些事情的時候,眼前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林逸順手將楚鵬展身上的所有管子和電線都拔了下來,看得福伯滿頭冒汗,不過楚夢瑤和陳雨舒卻是很信任林逸,沒有絲毫的質疑,福伯心想,自己是不是歲數大了太小心了?林逸的神奇,他自己都感受過幾次的!
扣住了楚鵬展的脈門,林逸遲疑了一下,還是運行起了第一層軒轅馭龍訣,畢竟第二層軒轅馭龍訣能不能治病,有沒有效果或者副作用,林逸一無所知,而第一層軒轅馭龍訣已經熟練之極,林逸決定還是不做沒有把握的事情。
楚鵬展身體內受損的部分,在林逸的萬能真氣修復之下快速的恢復着,不過楚鵬展的傷勢實在是太重了,不是一時半刻就能恢復的,林逸直接進入了玉佩空間,還是用老方法,在不浪費自己真氣的情況下,爲楚鵬展療傷……而楚夢瑤、陳雨舒和福伯,都是眼睛一眨不眨的等在一旁,生怕弄出聲音打擾了林逸……轉眼間,一夜的時間過去了,在天空中出現了一絲曙光的時候,林逸也放開了楚鵬展手腕上的脈門,淡淡的舒了一口氣:“好了,沒有問題了!”
楚鵬展是車禍造成的外傷,沒有其他的病症,所以只要用真氣修復了,就不會有其他問題了。
說話間,楚鵬展就清醒了過來,有些恍惚的看着病房裡面的所有人。
“我這是怎麼了?”楚鵬展對於車禍前的事情,沒有一點兒的印象。
“楚先生,你沒事兒了?”福伯大喜。
“爹地,事情,終於都過去了……”楚夢瑤看到醒過來的楚鵬展也很感慨。
“我怎麼在醫院裡?”楚鵬展有些莫名其妙,看到一旁沒有事情的林逸,更是詫異,林逸不是走火入魔了麼?怎麼好了?難道,已經恢復了?而自己又怎麼會在醫院裡面?
楚鵬展的話,卻是讓在場的所有人都爲之一愣。
“楚先生,您……失憶了?”福伯下意識的問道,這也是唯一的解釋了,不然楚鵬展爲什麼會問這個問題?
“失憶?我爲什麼失憶?”楚鵬展莫名其妙的問道。
“您……不是自殺,然後住進醫院的麼?”福伯有些驚疑不定。
“我自殺?我爲什麼要自殺?”楚鵬展更是莫名其妙:“我活的好好的,身體健康女兒漂亮,還有……小逸這麼好的晚輩,李福你這樣的朋友,我自殺幹什麼?”
“可是……您的公司破產了啊……”福伯心道,楚鵬展不會真失憶了吧,連公司破產的事情也忘記了。
“破產,也不至於自殺啊。”楚鵬展皺了皺眉,道:“父親年輕的時候,也遭遇過破產,人生大起大落,實在是正常之極,我怎麼會自殺?”
“可是……”福伯還想問什麼,卻被林逸打斷了。
“楚叔叔,您是說……您沒有自殺?”林逸敏銳的察覺到了一絲不對頭,楚鵬展公司破產的具體經過,他還沒有來得及詢問,但是根據他對楚鵬展的印象看來,楚鵬展應該不是那種可以讓公司破產的人,也更不是破產了就自殺的人!
當初,在謝廣波、金古邦等人的步步緊逼之下,楚鵬展都艱難的抗爭着,現在卻自殺?
“自然沒有。”楚鵬展搖了搖頭。
福伯和楚夢瑤對視了一眼,都從彼此的目光中看到了一絲驚訝和懷疑,既然楚鵬展不是自殺,那之前的車禍……林逸聳了聳肩,看向了楚夢瑤和福伯,意思是讓他們解釋,林逸對於細節不是很瞭解。
楚夢瑤拿出了手機來,將裡面安建文的解釋,放給了楚鵬展聽,而福伯,也拿出了交通事故的責任認定書,上面明確的說明了,是楚鵬展自己迎上高速行駛的車輛的。
“瑤瑤說的這些,沒有錯,投資的確是我自願的……”楚鵬展緩緩的點了點頭,可是點頭之後,他的眼中忽然劃過一絲疑惑:“不過……我當時爲什麼這麼做呢?沒有理由啊,我怎麼會這麼瘋狂?”
“楚先生,當初我也勸過您,可能是您當局者迷,被金錢矇蔽了雙眼,所以纔會……”福伯嘆了口氣,說道。
“不對……”林逸此刻卻皺了皺眉頭,道:“有問題,絕對有問題!”
“有問題?”福伯和楚夢瑤都是一驚,就連當事人楚鵬展,也是驚訝的看向了林逸。
“這段視頻錄像,應該是拼接的,中間被人刪節過了一些東西。”林逸說道:“雖然做的很細心,但是……我有個朋友,她是電腦高手,我和她學習過一二,雖然我做不出來,但是卻能分辨出來!”
“這麼說……安建文是騙人的?”楚夢瑤微微一愕,隨即眼中閃過一抹惱怒的神色。
“是不是騙人我不清楚,但是他肯定隱瞞了什麼。”林逸說道:“而且,楚叔叔現在和當時的態度截然不同,就算是紅了眼,也說不通,況且,楚叔叔說他沒有自殺,這其中,肯定有什麼不爲人知的東西在!”
“沒錯!”福伯聽了林逸的分析,加上楚鵬展醒來後對自殺的斷然否認,也讓他覺得,這裡面定然有問題。
“安建文麼?交給我好了。”林逸說道:“我去把公司拿回來。”
“可是我們沒有證據……”福伯聽了林逸的話後遲疑的說道。
“要證據幹嘛?”林逸卻是聳了聳肩,微微一笑:“我只是要回公司,不是要證據。”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