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節操掉落了一地的塵埃,撿不起來!
凌豔玲很想噴劉弼一臉血,最後想想,那樣實在是太便宜劉弼了。
“你真的要我負責嗎?”凌豔玲站住身形,美眸流轉,風情萬種。
劉弼看着凌豔玲對自己施展“制服誘惑”,心中雖然閃過一絲不妙的念頭,但還是繼續繼續演下去——演戲嘛,可不得演全套啊。
“你看了我的屁股,玷污了我的清白,我現在還是黃花大處男一枚呢,會造成心理陰影影響一生的,這讓我以後還怎麼去交女朋友啊?那我豈不是得孤獨終老?”劉弼“幽幽”說道,“這一切都是你造成的,所以,你必須得對我負責!”
“好吧,我負責。”凌豔玲竟然爽快的點頭答應了,“不過,你說我該怎麼負責呢?”
說話的同時,她搖曳着婀娜的身姿,攜帶着一股香風撲面而來。
“這個嘛……”劉弼皺眉思索起來。
“想不出來嗎?”凌豔玲走到牀邊,臉上的笑容很是曖昧,在劉弼瞪大的眼神注視之下,伸手輕輕的帶着挑逗性質的在他的臉上撫摸了一下,從額頭到臉頰再到下巴,一股滑膩柔軟的觸感從始至終。
“我給你兩個選擇——一是我娶你過門,二是你嫁入我凌家。”
霸道!囂張!豪氣干雲!偉大的愛情誓言!
如果這些是從劉弼口中說出來的話,倒的確很有震撼力,但偏偏是凌豔玲說的。
角色互換了一下,可效果卻迥然不同。
劉弼傻眼了,他沒有想到凌豔玲會提出兩次如此過分的要求——怎麼着都是自己處於“受”的地位嘛,難道她喜歡“攻”?
想到豐乳肥臀前凸後翹的凌豔玲“善攻”,劉弼就激動起來,他還從來沒有被人“攻”過呢。
“小娘子,意下如何?”凌豔玲玩的還不過癮。竟然一屁股坐在牀邊,那豐滿的翹臀直接佔據了大半個牀位,一股嫩肉擠壓着劉弼的胳膊。很有手感。
“我……”劉弼似乎很是害怕,怯生生的樣子。
“那讓本官人幫你決定吧。”凌豔玲似乎有些急不可耐,右手順着劉弼的臉頰往下,食指在喉結上轉動了一圈。劉弼喉結涌動,咕嚕嚥下一口唾沫。
溫柔的玉手繼續往下,撫摸上劉弼的胸口,滴溜溜的打着轉兒,劉弼的心跳陡然加倍。砰砰砰砰。
“小娘子,你很緊張哦。”凌豔玲嘴角露出一絲促黠的笑容,“讓官人幫你舒緩一下。”
玉手的力道加大,在劉弼的整個胸口遊走,帶來一股異樣的灼熱之感。
劉弼喉結涌動,又連續嚥下好幾口唾沫。
他感覺口乾舌燥,身體裡面好像有一團火在燃燒,那溫軟的玉手撫摸到哪裡。哪裡就被徹底點燃。熊熊燃燒。
不由自主的,他的下身就支起了高聳入雲的帳篷。
凌豔玲玩的開心,終於讓劉弼吃癟了一次,卻是突然感覺到劉弼的身體起了變化,那高高頂起的帳篷,讓她的俏臉也是不可遏制的飛起一抹紅暈。
劉弼呼呼的喘着粗氣。惡狠狠的說道,“小心玩火**。”
他是在傳達一個意思——不要再誘惑我了!我真的會化身禽獸的!
“是嗎?”凌豔玲猶豫了一下。臉上露出更加誘惑的笑容,“你敢點火嗎?外面可還有警察把守着呢。我的嗓音可是很大的哦。”
轟——
這樣**裸的挑釁。徹底的點燃了劉弼心中的慾火!
他紅着眼睛,單手猛的將凌豔玲給撲倒在牀上,躺在自己身邊,低下腦袋,兩人的鼻尖貼着鼻尖,四目相對,彼此的熱氣撲打在彼此的臉上,帶來一種異樣的灼熱之感。
“嗷嗚——”劉弼口中發出一聲“獸吼”,一副想要“吃人”的表情,“你徹底點燃我了,會付出代價的。”
劉弼狀若瘋狂,一副想要下手的樣子,但是心裡卻是萬分憋屈——在沒有推倒想徐芳芳之前,他是不敢近女色的。否則的話,會被自宮掉。
“媽的!誰定的這麼個狗屁規矩!”
能看不能吃,這種痛苦,只有親身經歷過的人才會真正懂得。
“你們在幹什麼!?”
就在這個時候,身後傳來一聲飽含怒氣的嬌斥。
聽到這個聲音,原本已經擦出**火花的兩人都是一驚,劉弼同時深深的鬆了口氣——玩出火了,他正愁沒辦法收場呢。
從凌豔玲的身上爬起來,劉弼乖乖躺好,看着門口滿臉怒氣的夏雪,悠悠說道,“夏警官,進門之前要敲門吧?爲什麼你總是喜歡破門而入呢?”
夏雪怒髮衝冠,美眸圓瞪,怒視劉弼,如果可以的話,她真的很想一槍嘣了這個傢伙,同時她的心裡在深深的自責——自己當時怎麼就想着要就這個混蛋呢?還讓自己受傷了。
凌豔玲面色有些紅暈,有羞澀,更多的則是尷尬——她只不過是和劉弼開玩笑而已,但是卻被在這個時候給撞見了,有幾張嘴也說不清了。
“你們聊,我還有事,先出去。”凌豔玲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護士裙,不再看劉弼,推着手推車從夏雪的身邊經過。
“他不是個好人。不要被他的外表給矇騙了。”夏雪對凌豔玲有些生氣,不過覺得自己有責任“解救”這樣一個墜入劉弼精心設計的情感陷阱裡的無知俏護士。
“你錯了,他是好人!”凌豔玲在夏雪身邊停了一下,附在她的耳邊輕聲說道,“如果他不算好人的話。那麼全天下就沒有好人了。”
說完,她就直接離開了病房。
氣死了!氣瘋了!氣癲了!
怎麼有這種女人?自己好心提醒她不要犯花癡,聽她那個口氣。顯然對自己說劉弼不好很有成見。
她就搞不懂了,劉弼有什麼好?爲什麼那麼多女孩子總是圍在他的身邊,爲他說話?
“我很帥,這一點我必須承認。”劉弼看到夏雪在凌豔玲走後就一直盯着他看。面上露出了一絲羞怯,“但是你這樣盯着我看,而且房裡又沒有別人,我會以爲你對我有什麼不軌的企圖的!”
“——”夏雪有一種深深的無力感,每次聽劉弼說話。都要將心沉到萬丈深淵裡,不然的話,她怕自己熱血上涌,直接衝上去咬死他。
“說吧,這次又有什麼事情?我知道你是無事不登三寶殿的。”劉弼知道夏雪也達到了崩潰的邊緣,便也不再刺激她,開玩笑是個技術活,過火了。你也就玩完了。
深呼吸一口氣。夏雪平復了一下自己的心緒,“兩件事情:銀行搶劫案已經調查清楚了,和你無關。”
“這個不用你說我也知道,在這起案件裡,我扮演的是英雄角色。”劉弼毫不臉紅的說道,“另外一件事呢。”
“關於天狼的。”夏雪淡淡說道。眼神卻緊盯着劉弼的眼睛。
劉弼眉頭微微一挑,臉上露出一絲疑惑不解的神情。“什麼天狼?是一種狼嗎?”
夏雪不置可否的一笑,裝。你儘管裝吧,我都知道了,再裝也沒用。
“你不知道就算了,我只是偶爾聽到的而已。”夏雪也不多說,她早就預料劉弼不會承認的,這件事她一定會繼續追查下去,不僅僅是查清楚真相,也是想鍛鍊一下自己。
劉弼看着夏雪的神情,心中一動,這個暴力警花不會是知道什麼了吧?那以後自己豈不是有麻煩了?被這樣一個暴力警花盯上,自己做什麼事情肯定放不開,尿尿都覺得有一雙眼睛在暗地裡注意着自己。
那種感覺,想想都覺得可怕。
“那個……”劉弼遲疑了一下,說道,“其實我不認識後面的那個傢伙,我剛從病房出去,就被他給麻醉推倒了。我還以爲他是醫生呢。”
“哦?是嗎?”夏雪秀眉輕揚,“那你後來清醒過來,怎麼就把他殺了?”
“那個不是爲了救你嘛,我看你一身是血的躺在地上,那個傢伙一臉凶神惡煞的樣子,拿着一柄手術刀要殺人,情急之下,就失手殺了他。”劉弼解釋着說道,“其實我只是想制服他不要行兇,誰知道他那麼不經打,我還沒怎麼用力,他就死了。”
“——”
不經打?老孃散打無敵手,卻被那個變態給弄得手殘腿斷,一身是血,竟然被他說成了不經打?那自己算什麼?
“對了,我之前看你也受傷了,你……沒事了嗎?”劉弼想起了什麼,眼神在夏雪的身上掃來掃去,可是卻看不到一處繃帶——她一身警服,完好無損。
“死不了。”夏雪沒好氣的說道,不知道怎麼的,心裡竟然有些委屈——自己爲了救他,被那個變態用手術刀射穿了手臂,右腿也被手術刀給刺出了一道很深的傷口,現在兩處傷口都做了處理,包裹在警服裡面。
“那就好,當時看你一身是血,着實把我嚇了一跳。”劉弼鬆了一口的說道。
夏雪很想頂嘴,但是話到嘴邊,卻什麼都說不出來——她看的出來,劉弼在問自己傷勢的時候,的確是真心的。
“看來,他還沒有壞到骨頭裡。”夏雪心裡如是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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