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陳伯蓮心中一驚,下意識的打量了一下四周,在發現四周並沒有什麼危險情況出現以後,陳伯蓮一臉不解的看着王天羽,這小混蛋,這又是演的哪一齣呢。
“你的胸已經夠大了,不要再挺了,再挺的話,將衣服撐破了,衣服撐破了便宜了我不打緊,但如果便宜了其他的男人,我可就得不償失了。”王天羽一臉壞笑的道。
“你去死吧。”陳伯蓮這才意識到,王天羽竟然是在這裡等着自己呢,這混蛋,正經起來,讓人覺得他是個石人,刀槍不入,油鹽不浸,但是色起來的時候,卻又是色得無孔不入,讓人防不勝防,這不,自己一不小心,不又給他佔了嘴上的便宜麼,又羞又急之下,陳伯蓮惡狠狠的向着王天羽撲了過去。
“啊,蓮姐饒命。”王天羽大驚小怪的叫了一聲,卻任由陳伯蓮的粉拳捶上了自己的身體,當然,王天羽自然是要反抗的,所以兩人鬧在了一處,王天羽的手,時不時的從陳伯蓮的胸口,腰身和殿部滑過,只希望着這樣的打鬧永遠都不要停下來。
“小色鬼,恨死你了。”陳伯蓮知道,如果自己再這樣和王天羽打鬧下去的話,怕只會讓王天羽在自己身上佔越來越多的便宜,尤其是在感覺到王天羽的手在自己的身上又不懷好意重重的蹭了一下以後,陳伯蓮猛的跳了開來,微微漲紅着臉,嘴裡喘着粗氣,惡狠狠地瞪着王天羽。
“你恨我,我還恨你呢,剛剛你竟然敢抓我的大腿,如果不報復回來,我不是太吃虧了麼。”王天羽此刻正在興頭上,又怎麼回放過陳伯蓮呢,陳伯蓮雖然跳出了戰圈,但是王天羽卻已經揉身而上,又撲向了陳伯蓮,陳伯蓮無奈之下,只能奮起反抗,只是,她又反抗得了麼。
“行了,行了,天羽,我錯了,不要再這樣了好不好,你不是說要和我猜謎語麼,我們來猜謎語怎麼樣。”又是幾分鐘之後,陳伯蓮感覺到自己在王天羽的有意爲之之下身體越來越軟,如果再這樣下去,不用王天羽怎麼樣,自己怕是就成了處女的內褲了,所以主動的轉移起了王天羽的注意力。
“行,那我暫時先放你一馬。”王天羽在陳伯蓮的身上吃豆腐正吃得不亦樂乎,心頭火起之下動作自然是越來越過份,只是在看到周圍的人正一臉怪異的看着自己兩人以後,卻也不好意思在大庭廣衆之下將這個遊戲繼續下去,所以只能放開了陳伯蓮,有些遺憾的道。
“蓮姐,那我出題目了。”既然不能在手腳上佔陳伯蓮的便宜,王天羽覺得在嘴上佔佔這個風情萬種的婦人便宜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所以一臉猥瑣的看着陳伯蓮。
“出就出吧,我就不相信,你還能難得倒我。”陳伯蓮俏臉還顯得紅撲撲的,聞言狠狠地瞪了王天羽一眼,之所以有這樣的底氣,是因爲讀大學的時候,她可是出了名的才女吟詩對對什麼的,那可是再拿手不過了。
“你就那麼有把握麼。”王天羽一臉深意的看着陳伯蓮,似笑非笑的道,他覺得陳伯蓮此刻那似嬌非嬌,似嗔非嗔的表情簡直讓人愛到了極點,要不是不想引來衆人側目,他還真想將陳伯蓮摟在懷裡好好的憐愛一番不可。
“那是自然了,我在學校的時候,可是吟詩社的好手呢,一些小小的謎語,還難不倒我。”陳伯蓮一臉得意的道,思緒似乎又回到了大學時代那種無憂無慮,年少輕狂的時候,吹彈可破的俏臉上也透露出了幾分青春的氣質。
“那等會兒我就會讓你吟得一首好詩。”王天羽不無惡意的想着,表面上卻一本正經的道:“行,蓮姐,第一道題目出來了,你聽着,女人腿長,打一化妝品名稱。”
“女人腿長,打一化妝品名稱。”陳伯蓮不由皺起了眉頭,在看到王天羽不懷好意的盯着自己在白色緊身褲包裹之下的修長而結實的美腿以後,卻也顧不得去計較什麼,而是在腦海裡快速的轉着念頭,想着答案。
“看來這妞還喜歡上網,要不然,肯定一下子就能回答出我的問題來的。”王天羽看到陳伯蓮陷入了沉思之中,卻也沒有去打擾,而是欣賞着陳伯蓮的美腿,想着,如果能和陳伯蓮在一起的話,她的玉腿會給自己帶來什麼樣的驚喜。
“女人腿長,從字面上來理解,好像跟化妝品沒有什麼必然的聯繫,但看他一臉正經的樣子,卻肯定是有謎底的,那究竟是什麼呢。”陳伯蓮苦苦思索着,但是絞盡了腦汁,卻也想不出答案來:“好了,我承認我答不出來,你跟我說說,那究竟是什麼吧。”
“脣膏呀,蓮姐,這麼簡單的謎語都答不出來,我看你還真是那個啥呢。”王天羽盯着陳伯蓮飽滿的胸口,眼中不無挪愉之意。
“脣膏。”陳伯蓮微微一愣,但畢竟是聰明之人,似乎一下子就想到了事情的關鍵,頓時杏臉飛紅,暗暗的呸了王天羽一眼,這貨,從一開始就這麼邪惡,自己一時不察之下,竟然上了當。
“那我也出一個謎語你猜,看你猜不猜得出來。”看到自己輸了第一陣,陳伯蓮有些不樂意了,決定要板回一局,所以在片刻的不自然以後,瞪着王天羽道:“蔣介石手下無蔣,白崇喜領導中央,二師長兩邊排站,宋子文脫帽投降,打一字,是什麼。”
“這是什麼。”王天羽的眉頭一下子皺了起來,通過上網,他是學會了不少在網上津津樂道,而且帶些顏色的謎語,但是要論到這種正規的字跡,他卻一時束手無策,所以他和剛剛陳伯蓮一樣,在那裡苦苦思索了起來,良久以後,王天羽擡起頭來,一臉苦笑的看着陳伯蓮:“蓮姐,這個謎語太深奧了,我猜不出來。”
“這是最簡單的拼字跡,你竟然都猜不出來,還在我面前充什麼大尾巴狼呀。”看到王天羽認輸,陳伯蓮有一種說不出來的得意:“你看啊,蔣介石手下無將,那不是一個草字頭麼,白崇喜領導中央,草字頭下面就是一個白字,兩邊再加上兩個角絲旁,下面一個木字,你說是什麼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