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笑姐,對不起,我只是想着和他開個玩笑,並沒有什麼惡意的,你就算是不說,以後我也不敢這樣做了。”皇甫薇自然知道周笑笑所說的是什麼意思,想到自己一時的惡作劇,竟然將屋子裡所有的女人都得罪了去,皇甫薇就算是再膽大,到了現在,也只有低頭認錯的份了。
“迷骨散的藥效,只有四個小時左右,而因爲影響的那方面的功能,也會在藥性解除以後,立刻暴發出來,我,我本來是算好了時間,趁着王天羽藥性解除的時候,過來治他的,但是卻沒有想到韋姐姐給蜜蜂叮了,又想着他是天雷二劫的身手,怎麼着也能堅持一下的,卻沒有想到,沒有想到成了這樣。”
皇甫薇這樣一說,夜來香和周笑笑等女的俏臉都是微微一紅,如果按照一般的情況來說,王天羽說不定還真的能承受住迷骨散藥效過後陽氣的衝擊,但是今天自己這幾個人可是都去調侃過王天羽的,那陽氣的積蓄,可就不是一般的強了,也難道那藥效一經解除以後,王天羽就變得不可控制了起來。
“所以,王天羽在積蓄的陽氣得不到發泄的情況下,正好又碰到了陳伯蓮,而陳伯蓮爲了救王天羽,只能逆來順受了。”韋若寒點了點頭,總算是明白了整個事情的來龍去脈,只是有一點她想錯了,陳伯蓮根本不知道王天羽身體裡發生了什麼,只是在陰差陽錯之下才救了王天羽的。
“好像,好像是這樣的。”皇甫薇哭喪着個臉道,現在她後悔得直想要撞牆,如果當時自己跟韋若寒解釋原因,韋若寒也許還會再咬牙堅持一下,這樣的事情,應該就不會發生了吧,可是,這個世界上,又怎麼會有那麼多的如果呢。
“看來這一次是我錯怪天羽了。”韋若寒也苦笑了一聲,這件事情陰差陽錯才導致了這個結果,自然也不能完全責怪王天羽,所以韋若寒心中的那股怒氣自然就消化於無形了。
“算了,算了,大家都散了去吧,你們去考慮一下,如何接受這個陳伯蓮的事情吧。”韋若寒揮了揮手,既然陳伯蓮和王天羽已經生米煮成了熟飯,那麼接下來的事情應該就會順理成章了吧。
王天羽有些茫然的睜開了眼睛,想起在衛生間裡發生的那一幕,心中一動之下,連忙轉過頭來,卻看到陳伯蓮正側躺在自己的身邊,睜大了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自己,只是在看到自己醒過來以後,連忙別過了頭去。
“蓮姐,我……”自己衝動以後的種種,立馬就升在了腦海裡面,想到自己竟然在這種情況之下要了陳伯蓮,王天羽心中不由的透露出了一絲羞愧,想要解釋什麼,但是卻在開了一個頭以後,什麼也沒有說出來。
“什麼你呀我的,這件事情就到此爲之了,天知地知你知我知。”陳伯蓮這才意識到自己的聲音似乎有些嘶啞,俏臉不由微微一紅,但剛剛王天羽給自己帶來的感覺實在是太強烈了,使得她不可遏制的尖叫了起來,聲音不啞纔怪呢。
感情陳伯蓮剛剛也太投入了,所以並沒有發現自己和王天羽在一起的事情已經給別墅裡所有的人都知道了,還在那裡和王天羽約法三章呢。
“放心吧,這件事情我不會說出去的。”王天羽雖然在奇怪着剛剛自己明明動靜那麼大,這別墅裡的女人個個都是高手,又怎麼可能聽不到動靜,但是現在陳伯蓮這樣一說,王天羽卻也只能是做起了保證。
“王天羽,你的身體應該是好了是不是。”陳伯蓮突然間跟想起了什麼一樣,盯着王天羽問道,那如同一潭秋水般的目光,彷彿能夠看到王天羽的心底深處去一樣。
“對,我已經好了。”剛剛自己已經將陳伯蓮折騰得要死要活的,可不是一個虛弱得連路都走不動的人所能做到的,所以王天羽倒並沒有想在這件事情上做什麼文章,聽到韋若寒這樣一問以後,認真的點了點頭。
“我說過的,你的受傷是因我而起的,我要負責侍候你,但是現在,你已經好了,那我也應該離開了。”陳伯蓮一邊說着,水汪汪的大眼睛中透露出了一絲複雜的目光,至於此刻她內心是怎麼想的,也許只有陳伯蓮自己清楚了。
“蓮姐,如果我不想讓你離開,你會走麼。”王天羽心中一跳,連忙一把抱住了陳伯蓮,只是在看到陳伯蓮正一臉冷冷的看着自己以後,才覺得自己做得有些過份了,訕訕的放開了陳伯蓮。
“我和你,根本就沒有在一起的可能,剛剛發生的那一切,只不過是一個美麗的錯誤,你覺得,我留在你的身邊,你會快樂麼,我會快樂麼。”陳伯蓮看着王天羽,突然間幽幽的嘆息了一聲。
“蓮姐,我想你如果真的留下來,我們一定會快樂的。”王天心還在做着最後的努力,事情都已經到了這個地步了,陳伯蓮難道還要拿陳家和自己的恩怨來說事麼。
“不可能的,天羽,你不要爲難我了,如果現在讓我離開,也許我還會念着今天的事情,留下一段美好的回憶,但是如果你強行將我留下來的話,卻只能讓我恨你一輩子。”陳伯蓮堅定的搖了搖頭。
從王天羽近乎蠻橫的抱着自己,將自己從衛生間帶到了牀上的過程中,陳伯蓮的腦海之中就閃過了無數個念頭,當然,最多的就是自己要不要反抗,但是感受着王天羽那男人的氣息,想着王天羽救了自己三次的事實,想着自己昨天晚上那個古怪的克夢,陳伯蓮卻並沒有做任何實質性的反抗。
“也許這就是一段孽緣吧。”在王天羽撕掉了自己的衣服,進入自己的那一瞬間,陳伯蓮如是想着,既然生活像那個啥,自己不能反抗的情況下,那就好好的享受吧。
等到一切都重歸於平靜的時候,陳伯蓮卻又升起了一種濃濃的負罪感,自己陳家那麼多人,都死在了王天羽的手下,自己不但沒有報仇,反倒和王天羽那個啥了,自己還究竟是不是人呀,是不是身體的歡愉,比起家仇來還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