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輪不到說話的是你。”戰天正給周笑笑一頓狗血淋頭的責罵弄得火氣上升,卻突然間看到王天羽出來架樑子,自然不免將火氣都散發到了王天羽的頭上,在暴吼了一聲以後,身上突然間暴發出了一股強烈無匹的氣勢,和王天羽的氣勢撞在了一起。
“波”的一聲輕響,站在兩人方圓十米範圍之內的人衣衫都無風自動,王天羽只覺得臉色一白,不由後退了兩步,而戰天則只是晃了一下身體。
“不過通氣中階的實力而已,有我戰天在,還輪不到你來張狂。”實力的碰撞之下,戰天略佔一絲上風,當下冷笑了一聲,上前了一步,就想要出手。
“天羽(王大哥),你沒事吧。”周笑笑和韋若寒看到王天羽的樣子,就算是用大腿也知道在第一次交鋒之中王天羽吃了一個暗虧,心情之下,都一臉關切的看着王天羽。
“如果戰少你能夠將這小子弄死,一會兒我會將這兩個娘們專門安排在一個審訊室裡,那個審訊室裡面,可是有一張很大很大的牀的。”蔣念華雖然不懂古武,但是卻不等於他沒有眼力,在看到戰天佔了上風以後,咐在了戰天耳邊輕聲道。
“那就一言爲定。”戰天眼前一亮,隨着閃爍出了一股殺機,兩女對王天羽的關切他又何嘗看不出來,想到兩女對自己的態度之所以如此惡劣主要是因爲王天羽,戰天已經存下了將王天羽格殺當場的念頭,更何況,剛剛蔣念華的話裡的意思,他用大腿都聽得出來呢。
“等等。”就在戰天想要不顧一切的動手的時候,王大官人卻突然間後退了一步,一臉戒備的看着蔣振華等人:“你們爲什麼要將我們抓起來,爲什麼要弄死我,難道警察就可以亂殺人麼。”
蔣振華和蔣念華如同看着怪物一樣的看着王天羽,暗想着眼前這個年輕人究竟是被嚇傻了還是腦袋被騙踢了,老子身爲省廳的廳長和處長,想要弄死你,還要理由麼。
“你想要理由是不是,那我給你一個理由。”蔣振華畢竟是老奸巨滑之輩,自然知道當着精幹警察等人的面將話說得太露骨有些不太妥當,當下冷笑了一聲:“你自行掙脫手銬,這就是拒捕,而且你身爲猛虎幫的幕後指使者,本身就罪大惡極,殺你,是順應民心之事,你還有什麼話說麼。”
“這樣也行。”王天羽有些目瞪口呆的看着蔣振華,一向以來,他自以爲自己已經足夠霸道足夠牛比的了,但是現在和蔣振華的一句話就決定了自己的生死來看,自己還得再修練呀。
“爲什麼不行,這裡我是老大,我說了算,我讓你三更死,你絕對活不到五更。”蔣振華看着王天羽的表情,還以爲王天羽是害怕了,表情更加的得意。
“等等,等等。”看到戰天又一次運起了武勁,準備對自己出手,王天羽擺了擺手,又後退了一步:“我還有話說。”
“你特麼的有什麼趕緊說。”戰天第一次運起武勁,被王天羽打斷了,這一次將武勁運得滿滿的,又給王天羽制止了,血氣翻滾之下,有一種說不出來的難受,但是爲了在周笑笑和韋若寒面前表現出自己的大方,卻還是沒有出手,只是暴喝了一聲表達着自己的憤怒。
“我是通氣中階的實力,而你是通氣高階的身手,論打,我自然不是你的對手了,這是事實,你不能否認吧。”王天羽看到戰天停止了進攻,長長的舒了一口氣,臉上也露出了一絲後怕。
“算你小子識相。”被王天羽當着這麼多人的面承認不如自己,戰天心中有些飄飄然,但是在看到周笑笑和韋若寒充滿了關切的目光時,臉色卻又是一變:“我不想聽你的廢話,有話快說,有屁快放。”
“我只是想說,反正在你的手下,我反抗不反抗,都是死路一條,你看這樣行不行,我也認命了,不反抗了,但是你得讓我選擇一種死法行不行。”王天羽一臉無奈的看着戰天。
“這貨,又出什麼陰主意了,看來這個戰天怕是要給他玩死。”周笑笑和韋若寒都是和王天羽出生入死過的人,知道王天羽從來都不是一個甘心接受命運的人,而現在他之所以這麼做,自然是又準備陰人了,所以不由露出了一絲會心的微笑,反倒不那麼關心王天羽的安危了。
“你說想怎麼死吧,是自斷經脈而死呢,還是拿刀抹脖子,還是給這些警察亂槍打死。”戰天眼角露出了一絲冷意,既然王天羽已經認命,自己爲什麼不成全他呢,畢竟,憑着自己通氣高階的境界,想要殺掉一個通氣中階的高手,也得花費不少的精力不是麼。
“不,不,不,自斷經脈太痛苦,刀抹脖子我暈血,亂槍打死太殘忍,不如,你行行好,讓我老死好不好。”王天羽上前了一步,嬉皮笑臉的道。
“你給我去死吧。”到了這個時候,戰天就算是再傻,也知道自己是給王天羽耍了,心中殺機狂涌之下,猛的一拳轟了出去,頓時,監獄之中的其他人都感覺到了有一股強力的氣機在拉扯着自己,有些站立不穩,更何況是處於風暴中心的王大官人呢。
“等等,等等。”王天羽卻趁機一個閃身,躲到了一直站在一邊的精幹警察的身後,探出腦袋來大聲叫道。
“你特麼的就不能光明正大跟我打上一場麼。”戰天有些抓狂,自己震怒之下,這一拳可是用了十足的力道,但是卻沒有想到王天羽卻這麼無恥,竟然躲到了精幹警察的身後,雖然戰天有把握通過這一拳將精幹警察和王天羽都打死,但是畢竟精幹警察是編制內人員,自己如果當着這麼多人的面殺了這名警察,怕是會給人詬病,所以只能將武勁又收了回來,只是雖然戰天是通氣高階的高手,但是卻也不能做到完全將武勁收放自如,一陣血氣翻涌之下,戰天臉色又是一白,只有藉着吼出了那一句話,將胸腹之間的濁氣吼了出來以後,心中才好受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