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間事情已了,那我們先走了。”虛無神影長長的舒了一口氣,如果王天羽堅持的話,他還真不知道怎麼辦呢,所以就相要立刻將白如玉帶走,以免得多生事端。
“虛無前輩,爲什麼你不帶我離開,而是在這個地方呢。”看到虛無神影竟然帶着自己來到了半空之中以後,將自己兩人的氣息掩藏了起來,白如玉睜大了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中,也透露出了一絲不解之色。
“我剛剛之所以會那樣說,一來呢,是因爲脫胎換骨不死神功必需是完璧之身才能夠修練,我怕你和王天羽在一起情不自禁,做出什麼事情來,那我們可就後悔都來不及了。”現在王天羽不在,虛無神影對白如玉自然沒有什麼心理負擔,決定開誠佈公的和白如玉聊一聊。
白如玉聽到虛無神影說得如此直白,俏臉不由微微一紅,但是卻也知道虛無神影說的是實情,現在自己和王天羽,一個是乾柴,一個是烈火,如果情之所至,王天羽要了自己自己絕對不會拒絕的,也正是因爲如此,虛無神影如此做,倒也並沒有什麼過份之處。
“第二呢,你可是天雷六劫的強者,而我呢,是天雷七劫的強者,我們兩個如果留在王天羽的身邊,必定會給他造成一種心理依賴,會影響到他修爲的進境,但是現在王天羽卻是危機四伏,如果讓他一個人闖蕩,我又實在有些不放心,所以只能暗中跟隨着他,以備不時之需了。”
“虛無前輩,謝謝你了。”白如玉這才明白了虛無神影的用心良苦,所以一臉感激的看着虛無神影,盈盈的拜了下去。
“如玉,這可千萬使不得的,要知道,天羽可是戰神的傳承人,而我呢,是因爲戰神傳承而存在的,如果以身份論的話,我還要喊天羽一句少主,而你的身份,咳咳,那個啥,以後我們平輩論交,也不要再說什麼感謝不感謝的話。”
白如玉俏臉又是一紅,自然知道虛無神影那兩聲咳嗽意味着什麼,現在自己已經是王天羽的女人了,而虛無神影又得稱王天羽爲少主,如此一來的話,他又怎麼敢接受自己的跪拜呢。
先不說白如玉和虛無神影兩人之間的事情,在看到兩人離開了以後,王天羽長長的舒了一口氣,眼中也透露出了一絲決定,不管怎麼樣,白如玉自己是要定了,自己一定要想盡一切辦法,將萬年春木和神龍脈給找到,哪怕爲此千辛萬苦,也在所不惜。
只是這萬年春木和神龍脈都是可遇而不可求的東西,現在一點線索都沒有,自己又從哪方面入手去找這些東西呢,想到這些,王天羽的心又沉重了起來。
“管他那麼多幹什麼,反正我和如玉已經約定好了一年之期,到那個時候,如果真的找不到萬年春木和神龍脈,管他是人是獸,我和她在一起就可以了。”雖然想到自己和白如玉在一起有些重口味,但是以白如玉愛自己之深,如果自己不這樣做的話,怕是對不起自己的良心。
“天羽,在想什麼呢。”夜來香看到王天羽站在那裡陷入了沉思之中,一時間忍不住走了過來,柔聲問道。
“香姐,沒什麼的,這一次的事情已了,我們得回去了。”想到在夢中所發生的一切,王天羽突然間無比相信起了周笑笑和韋若寒等女來,一時間自然是歸心似箭。
“那好,我們回去吧。”夜來香點了點頭,一副乖巧的樣子,現在自己已經是王天羽的女人了,而且經過了幻境的事情,夜來香的心態也已經有了大的改變,不再糾結王天羽有那麼多美女的事實,自然是對王天羽的話言聽計從了。
“師兄,我們應該怎麼辦。”天山派的人畢竟都是天雷二劫的強者,雖然距離很遠,但是因爲位置好,這邊發生的事情都已經看在了眼裡,在看到虎老大和猿老二兩人落荒而逃以後,一名天山派的弟子忍不住問起了陳大志,現在鐵風已死,這些人之中,自然是以陳大志爲尊了。
“還能怎麼辦,趕緊迴天山派,將今天發生的種種都告訴掌門,讓他再行定奪。”陳大志惡狠狠地道,這一次出來,直接損失了兩名天雷二劫的高手,更是促成了夜來香突破到了天雷三劫,自己這些人加在一起都不可能會是夜來香的對手了,還呆在這裡,等死麼。
“那就走吧。”天山派的弟子一臉仇恨的看着王天羽和虛無神影幾人在一起談笑風生的樣子,卻又只能無奈的離開了現場。
“王天羽,我記住你了,等我再來的時候,一定會讓你死無葬身之地。”陳大志在離開的時候,一臉陰沉的看了看王天羽的方向,惡狠狠的說出了這樣一句話。
“天羽,我想要再去看一眼華山派的舊址。”看到王天羽正準備離開,夜來香幽幽的聲音響了起來,王天羽看到夜來香眼中的複雜,又怎麼不知道夜來香此刻在想着什麼呢,當下點了點頭,兩人一起,來到了華山派的舊址。
“父親,現在我已經是天雷三劫的境界了,你放心,在不久的將來,我一定會重建華山派,將華山派發揚光大。”夜來香盈盈的拜了下去,水汪汪的大眼睛中,也透露出了一絲堅決。
“香姐,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我相信,以後的華山派,將會成爲當世第一大派的。”王天羽嘆息了一聲,想要勸勸這個忍辱負重的奇女子,但是卻又不知如何開口才好,話到了嘴邊,終於變成了這麼一句。
“天羽,謝謝你。”夜來香點了點頭,有了王天羽的承諾,她對重建華山派的事情更有信心了,而且也拜過了父親,夜來香覺得心願已了,當下和王天羽一起,就準備離開。
“咦,那邊怎麼會有兩個人。”王天羽和夜來香正準備離開的時候,卻突然間發現兩個中年人,順着山間的小路,向着這邊有說有笑的走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