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別動,我們劫財不劫色,除非你們想讓我劫財又劫色!”
坐在車頭副座的男子手裡拿出了一槍黑色鋥亮的手槍,這手槍對着身後兩個驚醒的女人喊道。
車內的燈已經亮起,光線下,拿槍的這個男子已經矇住了臉,露出一雙猥瑣的眼睛,這一雙眼睛上下打量着跟前的兩個驚嚇的美人,程雪和葉子璇都穿着秋裝睡衣,雖然裡面什麼都沒穿,但是也不容易看到關鍵部分,只能看到他們隨車晃動樣子。
儘管是這樣,這個男子還是看得直了眼,不斷的吞着唾沫。
兩個女人因爲剛睡醒,頭髮有些凌亂,平時那端莊斯文的樣子,變成了一種不修邊幅的凌亂之美。
“雪雪,不要緊張,他們不敢拿我們怎麼樣!”
葉子璇安慰着程雪,程雪點了點頭,二人退後了車最後的位置。
葉子璇想要打開後面的車門,卻發現根本就做不到,這車是自動鎖,他們不打開根本就打不開來。
車輛往森林公路里開去,穿過這森林公路就是另外一個出口了,不過在森林裡發生什麼事根本就沒有人會知道。
就在他們從草地上衝出到公路的時候,車頂上面一陣震響,似乎有什麼東西掉到上面去了。
不過車內的人也只是一愣,並沒有過多關注。
又有誰會想到,有人跳上了他們的車頂呢?
夜楓此時已經趴在了車頂上,剛纔的動作大了點,還好這些傢伙根本就沒有注意到,否則他們在下面開槍的話,肯定不好受。
“媽的,這車速太快了,以我現在的實力,也不能確定能進去瞬間擊倒他們,畢竟他手裡有槍,看來得使點辦法了,萬一他們開到了賊窩裡,就更難對付了。”
夜楓心裡如此想着,然後吃力的向前移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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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輛進入了公路上,平穩了起來,不過車速依然是很快。
開出了十分鐘,車輛終於變慢了下來,就在此時,夜楓一手伸下來,從車窗的位置伸入來,抓住了這個男人胳膊。
“什麼鬼?!”
這人嚇了一跳,還沒有回過神來,整個人竟然被夜楓甩飛了出去,像掉小雞一樣輕鬆,這力量簡直太嚇人。
駕駛的男子臉色一下就白了,以爲撞鬼了,要不然身邊的同伴怎麼可能一下子被甩飛出車窗?
他嚇得連忙就停下了車來,害怕自己也被甩飛出車窗,所以連忙就拿出了槍,跳下了車。
他一下車就四處環視,背心不斷的冒着冷汗。
“誰!是誰!”
他喊着,目光望向了後方爬起來的那個同伴。
這個同伴還沒有死,他連忙就走了過去。
“老八,你沒有事吧?剛纔那是怎麼回事?”
“我也不知道,好像是有什麼東西抓住我的胳膊,然後一下了就被扯了出去,不過我好像看到了一道黑色的人影!”
“呸呸!哪裡來什麼人影?”這人嚇得背心一涼,四處看着,也沒看見什麼人。
“媽的,真的活見鬼了,我們趕快回去吧,別讓那兩個娘們走了!”
被掉下車的男子,一拐一拐的走向了車。
“老八,你的腳摔傷了?”
“是啊,拐了一下!”
二人說着,已經回到了車前,可是還沒有上車,左邊上車的傢伙後脖子就中了一擊,直接軟在了地上。
那個老八,反應極快,立即就往車左邊的黑影開了一槍。
呯的一聲,車內的兩女連忙蜷縮了起來。
她們剛纔想趁機逃走的,可是在車內又看不到車外面的情況,他們手裡又有車,一時不敢亂來。
這下聽到開槍了,就更加的謹慎起來了。
老八弱弱的繞過了車頭,看到地上的同伴不知道是死是活,不過他可以肯定,剛纔那一槍已經擊中那個黑影了,而且地上還有血,只是就看不到任何的屍體。
“媽的,我不管你是人是鬼,你敢再出來,老子非殺了你不可!”
這老八退離開的位置三米開外,一邊警惕的四處看着,一邊拿出了手機打了一個號。
“遇上麻煩了,在公園三分一的轉角路上,快來接應!”
剛剛打完電話,不知道哪裡掉來了一塊石頭,啪的一聲,砸中了他的手,頓時手槍就掉到了地上。
這傢伙還想去撿起來,卻又是一塊砸了過來,嚇得撒腿就跑了起來。
地上這個傢伙此時也醒了過來,顯然已經瞭解情況,拿着槍,四處指着,可是就是看不到人影,臉色嚇得豬肝黑,跟着前面的那個傢伙連忙跑了開去。
此時車內的葉子璇已經上到駕駛座上,剛剛打着火,身邊就坐了一道黑影,嚇得不由得一陣驚叫!
“鬼啊!”
“你纔是鬼,是我啊!”
夜楓喊了一聲,葉子璇這下手鬆了一口氣,很快就吃驚了起來。
“你怎麼會在這裡?”
“我不在這裡,你們還不被人綁了去?”
葉子璇這纔想到,夜楓這傢伙年紀雖然小,但是戰鬥力卻是驚人的,這些人被他嚇走也不奇怪。
身後的程雪就不知道這回事了。
“夜楓,你沒事嗎?你的臉色好白啊!”雪程走上來,剛想問話,卻發現夜楓的臉很蒼白。
“也沒什麼大事,就是被打了一槍。”
夜楓吃痛把衣服掀開,發現裡面一件白色的背心已經被血染紅了一大片。
“都流了這麼多血,還說不是什麼事!?”葉子璇嚇壞了,這一槍要是傷了內臟,那可就死定了!
她知道這些人是來抓自己的,她可不想因爲自己而害死了自己的學生。
連忙急轉車頭開向森林公園外面的醫院。
程雪也嚇了一跳,她現在才明白過來,剛纔那兩個人是夜楓趕走的,因此夜楓還中了一槍。
“夜楓同學,你的傷口還在涌血啊,怎麼辦?”
程雪可從來沒有見過場面,心中極度的慌亂,臉色也變得蒼白起來。
“這種情況,一般來說,用綿花就最好止血了。”
夜楓依然是一般淡然的樣子說着,彷彿受傷的不是自己,而是醫學課上的實驗體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