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曦兒就像個小泥孩似地,還不時地用雙手抹着眼淚,一手的泥巴全部都弄到嘴巴上了。
“曦兒,你怎麼了?”楊晨連忙問道。
文箸把曦兒交給他,他可不能讓人家哪怕有一點的傷害啊。
曦兒邊抹淚邊嗚嗚地道:“晨哥,我出不來了,人家的腳被黏住了。”
楊晨一看,果然,曦兒的雙腳陷入了泥水地裡,怎麼都拔不出來了,鞋子上面滿是泥巴。
她左腳用力拔腳,右腳就陷進去一些,右腳使盡拔出來,結果左腳又陷進去了。
小妮子滿頭汗水,粉嫩的小鼻子上也出現了一層汗水,看起來讓人心疼。
楊晨連忙把曦兒抱了起來,哭笑不得地道:“你這是在幹嘛啊?和稀泥啊?你不是要救活兩棵苦蕨豆嗎?”
曦兒用手一抹鼻子,結果摸到了楊晨的嘴裡,她也不哭了,認真地道:“曦兒是在給苦蕨豆施肥呢。”
“曦兒,姐姐問你,你是從哪裡弄來的水呀?”楊紫發現了問題的關鍵所在,插話問道。
曦兒一句話差點把楊晨給氣死,“這是曦兒的尿。姐姐,苦蕨豆會活的。你放心吧。”
楊晨“啊”了一聲,看着揮舞着滿手泥巴不時地往楊晨的身上噌來蹭去的曦兒,哭的心都有了。
“小屁孩,你是文先生派來害我的嗎?脖子上你還沒有尿夠啊。”楊晨擦了把嘴道。
不過,至於曦兒說的用尿尿的方法救活兩顆苦蕨豆,他怎麼都覺得不大靠譜。
要是這種方式都可以救活兩顆苦蕨豆的話,那實在是太簡單了。
他只當是萌萌噠的小妮子是小孩子心性作怪,喜歡玩泥巴和稀泥罷了。
在楊紫家裡又呆了一會兒,洗了洗脖子,擦乾淨了身上的泥巴,他又交代了幾句關於一定要照顧曦兒的話,就離開了。
楊紫送楊晨的時候,揮舞着曦兒的小手道:“來,給晨哥再見。”
曦兒用萌萌的聲音道:“晨哥,不見。”
說完,只是用肉嘟嘟的小手向楊晨擺了擺,然後就扭過了頭。
楊紫嘻嘻笑道:“曦兒挺有性格的呢。師父,你剛纔給我說的開店的事,我應該做些什麼呢?”
楊晨發動了車子,道:“我再深入地考察一下市場,然後找一條更好的銷售渠道,你只需要等着做老闆就行了。”
楊紫看着逐漸遠去的蘭博基尼,聽着那震耳的轟鳴聲,撇了撇嘴道:“切,考察市場?人家女孩的身體那市場怎麼考察?色狼。”
“嗯,曦兒也感覺晨哥看姐姐的眼神色色的。”曦兒認真地道:“他看曦兒的眼神也是那樣的呢。”
楊晨開着車打了兩個噴嚏,他揉了揉鼻子道:“一聲想,兩聲罵,這兩聲一定是小紫和曦兒在說我壞話呢。有時間了一定要打她們倆的屁股。”
蘭博基尼像是一道明黃色的靚麗的風景,駛進了市人民醫院。
他現在可是醫院特聘的終身教授啊,就算是沒有學上了,也是有一份體面的工作不是
?
作爲一名負責任的教授,他還是要隔三差五地到辦公室坐會的。
當初白先楚院長聘請他擔任終身教授的時候,楊晨就問清楚了,所謂終身教授,是一個榮譽頭銜,不過是醫院裡最高的榮譽頭銜了。
目前只有三人有這個待遇,那就是白先楚院長,文箸和楊晨三人。
而終身教授的待遇規格和院長是一樣的,只有行政級別的差距,比如院長還負責管理之類的,而終身教授主要負責的是業務類的。
楊晨把蘭博基尼停好,就走進了自己位於十二樓的辦公室。
這一層三千多平米,就有三個人使用,就是白先楚,文箸,另一個就是楊晨了。
這還是楊晨第一次到自己的辦公室呢,不過鑰匙連同聘書之類的,上一次他就拿到手了。
打開門,楊晨感覺最明顯的是,簡直是有一種超強的豁然開朗的趕腳!
想想,一千多平的房子,不豁然開朗都不可能。
辦公室被隔成了四個區域,分別是辦公區,裝修風格是紅木傢俱的,古樸典雅。
健身區,各種器械應有盡有。
休息區,裡面各種頂級紅酒白酒,應有盡有,甚至還有一個小型的高爾夫場地。
最後就是臥室了,臥室不算太大,放了一張豪華大牀,呃,只是少了一個伴兒,一個人睡這麼大的牀有些浪費了。
楊晨來到休息區,先玩了兩把小場地高爾夫,然後他看到槓鈴就有些興奮,試着玩了幾把力量訓練。
每天高強度的訓練是必不可少的,只是有了這些基礎訓練設備,更得心應手一些。
訓練到興起的時候,他乾脆脫掉了上衣,光着上身加大了訓練強度。
健康的小麥色的肌膚下,肌肉如虯龍一般纏繞,盤根錯節。
汗水流下來,那身體更是充滿了雄性魅力,他對着大鏡子看着自己,打出了幾拳,虎虎生風。
“叮咚……”正在他對着鏡子自戀的時候,忽然間聽到了門鈴聲。
他連忙走過打開了房門。
“楊教授,樓下……”來的小護士剛說完這句話,就愣住了,她的眼睛盯在楊晨赤裸而性感的上身,一副色心大發的樣子。
楊晨連忙用手捂住了自己的胸前,道:“樂樂你……你要幹嘛?”
王樂樂看着跑向了休息區的楊晨咯咯笑道:“喂,你跑什麼呀?我又不能把你怎麼樣。”
楊晨邊跑邊道:“你的眼神出賣你了,我對你不放心。”
王樂樂小聲道:“不過這傢伙的身材怎麼這麼性感?那肌肉,實在是太有型了。我以前怎麼沒有發現呢?”
楊晨穿好了衣服走了過來,一副認真的樣子道:“你找我什麼事?”
王樂樂哼了一聲道:“找你算賬!”
“算賬?算什麼賬?你剛纔看了我的身體我都沒有說什麼,你還要找我算賬?喂,做人不帶這樣的吧?”楊晨無奈地道。
王樂樂一屁股坐在了楊晨寬大的老闆椅裡,翹着二
郎腿道:“你忘了昨天你占人家便宜的事了嗎?哼,人家還沒有找你算賬呢。”
楊晨渾身一涼,不會吧,這個妞玩真的?“不過,你看,剛纔我的身體你也看了,你可是看我身體的第一個女人。哦,還有,你坐我的椅子了,你也把我椅子的第一次給奪去了,我還沒有做呢。這樣,你看能扯平嗎?”
王樂樂忍俊不禁,撲哧笑道:“瞧你那副色樣吧,還椅子的第一次,虧你能想得出來。行了,不和你逗着玩了,樓下出事了。”
“什麼事?”楊晨跟着王樂樂邊走邊說話。
“有一個病人脊柱破裂壓住了脊椎神經,想要做一個高難度的手術。而這臺手術原本是由鍾醫生做的,我們整個醫院也只有他和白院長有這個水平。當然,現在還有你了。但是,不知道爲什麼,人家病人已經做了全身麻醉,躺在手術檯上了,卻發現找不到鍾醫生了。後來我們才知道,他居然臨時變更計劃,做另一臺手術去了。而人家那個民工病人爲了等這最適合手術的一天,已經等了好多天了。我們也是迫不得已纔過來請你的。”王樂樂說話的時候,有些義憤填膺。
楊晨道:“鍾誠這小子也太不地道了吧?這樣的醫生還讓他在這裡幹個毛?直接一巴掌拍死得了,醫院裡還拿他當個寶貝。”
王樂樂道:“沒有辦法呀,人家的醫術高明,還是天南市頂級醫療組的組長。這麼年輕就擔任組長,就說明問題了。”
“白院長呢?”
“他臨時出差了。本來鍾醫生做的這一牀手術,原本是就是給白院長的,不過後來白院長都明確了,說他這一臺手術暫停,等他回來再做。不知道是不是鍾醫生收了人家的好處,居然擅自主張先給人家做了。”王樂樂撇了撇嘴道,“喂,我是拿你當哥們纔對你這麼說的,你可不要隨便說出去呀。”
楊晨指了指自己的嘴巴,道:“讓我不說也行,不過,你是不是要表示一下啊。嗯,就這裡。”
王樂樂解下口罩,踮起腳尖撅着性感的小嘴慢慢地接近楊晨,道:“來……”
正在楊晨迎接那紅脣滋潤的時候,沒想到小妮子巴掌輕柔地拍在了自己的臉上,她咯咯笑道:“想佔我樂樂的便宜,你還需要等。”
這一幕出現的時候,電梯門悄然打開,正在電梯門口焦急地等待着“楊教授”手術的李小婉目睹了整個畫面。
她有些目瞪口呆地盯着穿着白大褂的楊晨,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一來是不敢相信楊晨居然就是剛纔醫護人員反覆提到的終身教授,另一個就是,她着實被剛纔楊晨和王樂樂玩親嘴遊戲的畫面給鎮住了。
楊晨一走出電梯,就被大批的醫護人員一擁而上,給簇擁着走進了手術室。
李小婉呆呆地坐着,眼淚無聲地滑了下來,她有一種失戀的感覺,被拋棄的感覺,心好痛。
顧淑芬走過來,興奮地道:“還好,真是老天爺保佑,楊教授已經進手術室了。這一次,但願你爸能平安出來……咦,小婉,你哭什麼呢?這是好事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