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是上古神器,藏靈大仙不知道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徐天淡淡道:“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它就是時間陣盤。”
“什麼?時間……陣盤?”藏靈大仙尖叫道:“這就是時間陣盤?”
“對,這有什麼大驚小怪的,一副沒有見過市面的樣子。”
“老大,你太牛掰了,連時間陣盤都有?往後,我要跟着你一起打江山,整個南荒洲……不,我們要一統了整個修真界,把媚宮和天香谷的那些女人們全都給收了,想睡幾個睡幾個,指點江山,揮斥方遒……”
“滾!瞧你的那點兒出息。”
徐天罵了一聲,神識掃視出去,就見到嶽清揚、嶽漢中、玄雷等太玄山的人終於是都撤退了。想想也是,這麼一晃兒都兩年半的時間了,他們不在這兒守着也是挺正常的事情。不過,徐天還是不敢掉以輕心了,偷偷地從五行世界中溜出來,立即祭出了一張大遁地符。
嗖,嗖,他直感到兩耳霍霍生風,整個人往前飛速地穿行,堪比火箭。突然,嘭的一聲悶響,他好像撞到了什麼東西,當即就停了下來。怎麼回事兒,難道說是撞上了石頭?徐天就感到頭暈腦脹的,還在那兒愣神,就感到一道寒氣席捲了上來,嚇得他立即躥出了地下。
陽光傾灑下來,就見到嶽漢中和玄雷等太玄山的人正在急速地趕過來,已經形成了合圍之勢。而在地下又躥出來了一個身材瘦高的老人,他的眼神中滿是怒火,恨不得將徐天給撕成了碎片。
他,可不正是太玄山的大供奉嶽清揚。
徐天可不敢大意了,立即召喚出來了藏靈大仙,喊道:“藏靈,快來。”
藏靈大仙橫身擋在了嶽清揚的身前,一瞬間,就連嶽清揚的精神都有幾分緊張了,低喝道:“藏靈?”
“嶽清揚,沒想到咱們又見面了。”藏靈大仙桀桀地笑着,他的一出現,連周圍的空氣好像是都下降了好幾度。
“這是我們太玄山跟徐天之間的事情,還請你不要插手。”
“你們太玄山就會說這樣的話嗎?我告訴你,徐天的事情就是我藏靈的事情。”
“好,好,我問你……是不是你把嶽名揚給擒下了?”
“算你有幾分眼力!”
藏靈大仙掃視了一眼周圍,冷聲道:“你們立即將五玄殺陣給撤掉了,否則,我們就殺了嶽名揚。”
徐天反應挺快,立即將嶽名揚從五行世界中抓出來,隨手丟給了藏靈大仙。現在的嶽名揚身上綁着捆仙索,隨便他怎麼掙扎,都甭想逃掉了。
藏靈大仙一把抓住了嶽名揚,將手指印在了他的天靈蓋上。只要他一巴掌下去,保管讓嶽名揚形神俱滅。
退,還是不退?
退的話不甘心,好不容易將徐天和藏靈大仙給圍困住了。這要是讓他們逃掉了,往後想要再找到這樣的機會,就更難了。
不退的話,嶽名揚怎麼辦?嶽清揚總不能眼睜睜地看着他讓藏靈大仙給毀掉了。
嶽清揚的臉色陰沉着,終於是擺了擺手,喝道:“漢中,你們將陣法都給撤掉了。”
“師傅……”
“我讓你們撤掉了。”
“是。”
嶽漢中揮了揮手,玄雷和玄火等人撤掉了五玄殺陣,呼啦啦地全都圍攏了上來。這回,他們該做的也都做了,藏靈大仙該放了嶽名揚吧?如果藏靈大仙敢耍花樣兒,哪怕是追到天涯海角,嶽清揚也不會放過他。
怎麼可能呢?
藏靈大仙笑了笑:“我最是說話算話了,這樣……我和徐天先走一步,在百里之外,你們就能看到嶽名揚了。你們別追上來,否則,休怪我們心狠手辣。”
嶽清揚哼了一聲,這些人終於是都沒有動。
估摸着有幾分鐘的時間了,他們這才追了上去,可不是嗎?在百里之外的草地上,一眼就見到了站在地上的嶽名揚,卻沒有徐天和藏靈大仙的蹤影。這些人從半空中落下來,將嶽名揚給圍住了。
嶽清揚問道:“名揚,你感覺怎麼樣?沒事吧。”
嶽名揚也沒有吭聲,突然一巴掌拍了出去。嶽清揚沒想到嶽名揚會對自己動手,第一,兩個人距離太近了,第二,他連點兒防備都沒有,當即就讓巴掌給拍中了,不禁蹬蹬蹬倒退了兩步,張嘴噴出來了一口鮮血。
“師叔,你怎麼對師傅下手了?”嶽漢中驚呼道。
“他讓邪靈入侵了,不是你師叔,快將他給擒下了。”
“啊?”
嶽漢中和玄雷、玄火等太玄山的人都是一愣,可嶽名揚已經縱身撲入了人羣中,當即又有兩個太玄山的弟子中招了,栽倒在了血泊中。
這下是難辦了,肉身是嶽名揚,可他遭到了邪靈入侵,思想已經不是嶽名揚了。如果他們痛下殺招,就等於是毀掉了嶽名揚,他體內的邪靈還有可能逃掉了。可要是不殺的話,怎麼辦?嶽名揚就跟瘋了似的,連他們的招式都不放在心上,只是一味兒地劈殺。照這樣下去,太玄山的這些人勢必會傷亡慘重不可。
“啊……”
“啊……”
又是兩聲慘叫,徐天和藏靈大仙從地下躥了出來,一個用滅魔刀,一個用了陰煞……當即有兩個人被劈翻了,栽倒了下去。
二人以嶽名揚爲主攻,護住了左右兩翼,就跟尖錐一樣殺入了到人羣中。什麼法術都不管用了,反正有嶽名揚擋着,難免讓太玄山的人束手束腳的。一時間,那些太玄山的人不住地傳來陣陣地慘叫,傷亡慘重。
好可惡!
嶽清揚立即祭出了一件中品靈器——喪魂叉,疾刺向了嶽名揚,怒吼道:“太玄山的人聽着,所有人都格殺勿論,說什麼也不能讓徐天和藏靈逃掉了。”
嶽名揚還在那兒劈殺着……噗!那一把喪魂叉生生地刺入了他的天靈蓋中,血水當即就流淌了出來。他的口中發出來了哀嚎的慘叫聲,體內的邪靈當即就灰飛煙滅了。而嶽名揚,他也好不到哪裡去,直挺挺地站着,怒睜着雙眼,終於是也仰面摔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