鯊魚島風景怡人,一年四季和煦如春,湛藍的海水和天空。遠離都市的喧鬧,沒有污染,這種地方誰不願意居住?別的不說,就連伏龍寺的大和尚們都搬家過來了,就更別說是那些外隱門的人了。
賈老闆是前哨,現在就搬到島上去肯定不行了。不過,徐天會給他和他的家人安排一套上好的房子,家人隨時都可以入住進去。
“好,這樣就行。”
賈老闆嘿嘿地笑着,問道:“天哥,我想問你個事兒,咱們鯊魚島的房子往不往出賣啊?現在,那些嶺南商界的大老闆都來問我,想要在鯊魚島買房子,住宅樓,或者是門市房什麼都行……”
這傢伙肯定是往出吹噓了,說自己怎麼怎麼有本事,能在鯊魚島弄到房子。不過,現在的鯊魚島還在建設階段,一切等到規劃好了再說。
賈老闆道:“我知道,你看能不能先給我預留十套……嘿,天哥,五套,五套也行啊。”
“你這傢伙,好,你就跟慕容熙月說,讓她給你留五套。”
“謝謝天哥。”
賈老闆樂得嘴巴都合不攏了,在電話那頭,徐天甚至是都聽到了幾個人興奮的叫聲。徐天又叮囑他兩句,所有想要進入到鯊魚島的人,必須是知根知底的。萬一,再有什麼圖謀不軌的人,豈不是惹來了很大的麻煩。
賈老闆笑道:“我明白,你就放心吧。”
對於鯊魚島的建設,徐天更是充滿了期待,要是寧雲裳和悅悅也過去就好了。慕容熙月、顧朝夕、王七七等人都過去了,單單只是把寧雲裳留在了濱江市,徐天真的不放心。終於,三人上了飛機,趕在日落黃昏時分,抵達了濱江市。
徐天駕駛着摩托車,王七七摟着他的腰桿,坐在中間,顧朝夕坐在後面,三個人幾乎是都要擠成一團了。晚風吹拂着,徐天也沒有開快,就這樣往前跑着。
王七七問道:“徐天,你說寧姐在家幹什麼呢?”
“這個點兒了……應該是在家中做飯吧。”
“啊?那咱們還是快點兒吧,我都有點兒餓了。”
“你就知道吃。”顧朝夕拍了王七七一巴掌,笑道:“有日子沒有見到寧姐和悅悅了,我也挺想她們的。現在,我都有點兒迫不及待想要看到她見到咱們的模樣了。”
“是啊,是啊,徐天,今天晚上便宜你了,你可要陪好寧姐。”
那可是自己的第一個女人啊!
一想到寧雲裳豐腴的身段,徐天的心也是一陣怦怦亂跳,他加快了車速,很快就來到了那棟別墅。濱江市的田家、趙家、高家等等家族都讓徐天給滅掉,鄭家和喬家又都是徐天的人,相信寧雲裳在濱江市,沒人敢對她怎麼樣。
她,是一個很傳統,很念舊的女人。
當初,徐天和顧朝夕等人去了南江市,寧雲裳就回到了寧家。不過,寧重元和寧飛、寧菲菲卻不待見她,硬是要把她嫁給省城的朱元英。這事兒怎麼能行呢?徐天當即滅掉了朱家,寧雲裳也讓寧家人傷透了心,和悅悅還是住在了那棟別墅。
倉房,之前住的是徐天,現在住着的葉小倩。
看着院中的花草樹木,徐天和王七七都有些不勝唏噓。當初,他們在這兒生活了挺長的一段時間,徐天都是在倉房中修煉了,也不知道葉小倩修煉到了什麼境界?三人走進去,直接推開了倉房的門。
房間中,透着一股陰冷的氣息,卻空蕩蕩的,沒有葉小倩的任何蹤影。
怎麼可能呢?葉小倩的身上有凝陰珠,根本就沒有必要再去亂葬崗啊?有她在這兒,還能保護寧雲裳和悅悅的安全。徐天的心中一動,立即把神識掃視進了別墅中。樓上、樓下,每個房間都掃過了,也沒有看到寧雲裳和悅悅。
徐天沉聲道:“寧姐和悅悅、小倩都沒在這兒,可能是出事了。”
“不能吧?她們不在這兒,還能去什麼地方了?”王七七問道。
“咱們去寧家問問。”
顧朝夕還是比較冷靜,讓徐天別激動。
如果真是寧家人乾的,徐天非把整個寧家給毀掉了不可。凡事,可忍可不忍,通過在歡喜宗的事情,讓徐天看開了不少事情。有些人,就是不能慣着,否則蹬鼻子上臉,就像是你怎麼好欺負似的。
徐天和顧朝夕,王七七從別墅中出來,邊往前走,邊撥通了喬軍的電話,問道:“喬軍,你在哪呢?”
“姐夫?”喬軍又驚又喜,興奮道:“我回省城了,我聽我姐說你在嶺南鯊魚島弄了個熙月城,這是我真的嗎?”
“對,是有這麼回事……”
既然他沒在濱江市,估計也不會知道寧雲裳的事兒了,徐天可沒工夫跟他扯那些沒用的,哼哈了兩句,又撥通了鄭浩陽的電話。
鄭浩陽叫道:“天哥,我知道,我什麼都知道。”
“哦?快跟我說說這是怎麼回事。”
“這事兒都是寧菲菲乾的!”
這個女人一次又一次的,還真是不幹好事啊!也不知道她是怎麼弄的,竟然成功簽約了京城的一家影視公司,跟那公司大老闆的兒子打得火熱。
這趟,公司要來濱江市拍攝一部電影,有這樣的機會,哪能錯過了?寧菲菲一直嫉恨着寧雲裳的事兒,第二天就陪着那公子哥兒來到了別墅,把寧雲裳和悅悅給抓走了。葉小倩上前抵抗,誰想到那公子哥兒的保鏢是超級高手,將葉小倩給打的形神俱滅。
寧菲菲生怕別人不知道,還大肆宣揚,現在的寧家已經成了濱江市的第一大家族。寧重元和寧飛都牛氣的不行,連走路都橫着走。鄭家和高家、喬家的人,都得看寧家人的臉色。有一次,鄭浩陽和幾個朋友在漢釜宮吃燒烤,寧飛看到了,非說鄭浩陽搶了他預訂的位置。
說白了,這不就是故意找鄭浩陽的麻煩,顯一下他有多牛掰麼!
終於,鄭浩陽沒敢說別的,和那幾個朋友走掉了。這事兒,成了那些公子圈兒中的笑柄,害得鄭浩陽顏面掃地,都沒法兒再出去混了。可是,他又不是寧家人的對手,也只能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自己往肚子裡面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