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我,我的孩子?
徐天就感覺自己都快要崩潰了,他現在幾乎是可以百分百地確定,辛公子和陸冠雄之間有着挺深的“戀情”。你說你一個年輕大小夥子,怎麼生孩子啊?這種事情,想想都夠辣眼睛的。
辛公子見他沒有吭聲,用胳膊肘捅咕了他一下,哼哼道:“怎麼,你不願意啊?”
“不是,我覺得吧……”
“還覺得什麼?你知道我偷偷地溜進你的房間中,是鼓了多大的勇氣嗎?反正我是你的人了。”
邊說着,辛公子邊脫着衣服,直接爬到了徐天的身上。
徐天都要嚇蒙了,這要是來真的肯定不行了,他想要將辛公子給推到一邊去。啊?他的雙手觸摸到了辛公子的胸脯上,怎麼……還軟綿綿的?這一刻,徐天的腦袋嗡的一下,我勒個去的,辛公子這是做了變性手術啊!
“不行,我不行的。”徐天極力地掙扎、反抗着。
“怎麼不行了?你看你都有反應了……”
“那也不行。”
不管怎麼樣,徐天就是不同意。
這下,辛公子也有些惱火了,上去一巴掌拍在了徐天的腦門兒上。徐天的腦袋亂糟糟的,根本就沒有想到他會突然出手,直接被拍暈了過去。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徐天才算是睜開了眼睛。
燈,亮着。
徐天就感到自己的渾身上下痠痛難當,而一個身材高挑的女人,跟小貓一樣蜷縮在了他的懷中。她的臉蛋兒稍長,微閉着眼眸,眉宇間鎖着幸福和滿足。她的肌膚精緻緊湊,滋潤得就跟盛開的花朵似的,極其嬌豔。
這是怎麼個情況?
徐天的腦袋都有點兒不夠用了,自己不是讓辛公子給打暈了嗎?現在,怎麼又突然間變成一個女人陪着自己了?看來,她很有可能就是辛公子叫來的。雖然不知道辛公子爲什麼這麼做,但是有這樣的便宜事兒,不上白不上。
這段時間東跑西顛的,不是追殺,就是被追殺,徐天早就不知道“肉”是什麼滋味兒了。可是,他剛剛跟那個女孩子發生了點事兒,卻是在昏迷中,什麼也不知道。這哪能行呢?他又翻身爬了起來。
“我好累,好痛,讓我歇會兒。”那女孩子閉着眼睛,口中不住地呢喃着。
管你那麼多!
徐天就當做是沒有聽到,終於是爬了上去。
這一戰,廝殺得天昏地暗。等到偃旗息鼓的時候,那女孩子渾身顫抖着,好半晌纔算是恢復過來,第一次體驗到了作爲一個女人的暢快。
“冠雄,我們結婚吧。”她一把抱住了徐天。
“結婚?”徐天就是一愣,從口袋中摸出來了一沓子錢,笑道:“美女,你能別鬧嗎?這點兒錢給你……”
“你幹什麼?”
看到錢,那女孩子顯得很激動,一巴掌就將錢給打落了,怒道:“你……你說,你是不是從來就沒有對我真心過,一直在玩弄我的感情是吧?”
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出來玩一玩挺正常的嘛,何必非要較真兒呢。看她的身材和臉蛋兒都挺不錯的,可能是嫌錢給少了。徐天又從口袋中摸出來了兩沓子錢,丟在了牀上,自己也跳到了地上,邊穿衣服邊道:“行了,你也別鬧了,這些錢你收下,我得走了。”
“走?往哪兒走?今天你要是不跟我說明白了,你甭想走。”
“你還讓我跟你說什麼呀?我該給你的都給你了。”徐天也有些火大了,哼道:“既然是出來做的,就要有職業素質,我就沒看到過像你這樣的。”
“你……你說什麼?你,你……我不殺了你,我就不是辛芷若!”
那女孩子是真的火大了,從桌子上抓起了一把長劍,狠狠地捅向了徐天。
辛芷若?徐天跳到了一邊去,問道:“你跟辛公子是什麼關係?”
“你跟我裝糊塗是吧?難道你不知道我是誰?”
“我哪裡知道……”
“你……去死!”
這樣三更半夜的,一個女孩子什麼都沒有穿,抓了一把劍在這兒殺人,想想都夠詭異的。她的劍法辛辣、狠絕,劍氣肆虐着,一點兒不留情面。幸好,現在的徐天已經是煉氣七層後期的境界了,相當於是內勁一層的武聖,不斷地來回躲閃着。
徐天叫道:“你快住手,要是再這樣……我就還手了。”
“還手吧,你殺了我好了。”辛芷若的淚水都流淌了下來,怒道:“我今天,非殺了你這個薄情寡義之人。”
“我怎麼就薄情寡義了?”
可能是內心太過於激動了,辛芷若的劍法顯得有些凌亂。徐天趁勢上去,一把扣住了她的手腕,甩手將她給慣摔在了牀上,大聲道:“你能不能不要這麼胡攪蠻纏?我不知道你跟辛公子是什麼關係,又是怎麼跑到我的牀上來了……反正,咱們兩個是不可能的。”
辛芷若的淚水在眼圈兒裡面打着轉轉,叫道:“既然是這樣,你當初爲什麼要向我表白?”
“我什麼時候向你表白了?哦,對了……”徐天隨手扯掉了自己的面具,大聲道:“我不是什麼陸冠雄,我是徐天。”
“徐……徐天?”
“對,咱們這輩子最好是都不要再見面了。”
徐天不等辛芷若有什麼反應,縱身從窗口跳了出去。
辛芷若恍若遭受到了雷擊一般,愣是呆呆地半晌沒有緩過神來。這……怎麼可能會這樣呢?她深愛着的男人明明是陸冠雄,怎麼突然變成是徐天了?再看着牀單上的點點嫣紅,她再也抑制不住自己,撲倒在牀上失聲痛哭,這輩子再也沒有臉面去見陸冠雄了。
那可是她的第一次啊!
她痛恨徐天,痛恨陸冠雄,更是痛恨自己,怎麼就沒有看出來陸冠雄是假冒的呢?咣咣……突然,外面傳來了砸門聲,很急促。
辛虎丘走過去將房門給打開了,就見到門口站着一個臉色慘白,渾身上下狼狽不堪的青年,他手扶着門框大口大口地喘息着,還不住地回頭望着樓下,驚慌地道:“辛爺,我是陸冠雄,快讓我進去。”
辛虎丘皺眉道:“你不是一直在房間中嗎?什麼時候下樓去了?”
“房間中?沒有啊!”陸冠雄也顧不上那麼多了,作勢就要闖進來。
“爹,你讓他進來。”
辛芷若穿戴整齊,提着一把劍,從房間中衝出來了。如果徐天在這兒,非驚掉下巴不可,她可不就是辛公子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