奎恩看着眼前的天花板,有些愣神。
他記得,他的胸口上捱了一槍,怎麼現在好像還有意識?
難道,他已經下了地獄,眼前這裡,就是地獄?
“你醒了?”旁邊傳來一個低沉的男聲。
奎恩往旁邊一看,發現一個非常強壯,而且還穿着防彈衣的男人正站在那。
“你是?”奎恩疑惑的問道。
“我是救了你的人,當然,是別人讓我救的你。”男人說道。
“救了我?你的意思是,我還沒死?”奎恩驚駭的問道。
“當然,不僅你沒死,你的三個同伴,也沒死!”男人指了指旁邊說道。
奎恩往旁邊看去,果然,自己的三個同伴也都躺在牀上,他們旁邊的心率檢測儀上還有動靜。
“我們竟然都沒死?這怎麼可能,那許太平明明已經把子彈射入了我們的胸口,難道,是巫神,在暗中保護我們麼?”奎恩驚疑不定的說道。
“救你們的,就是我們的僱主許太平,我檢查過你的傷口,子彈從胸**入,但是卻完美的避開了心臟以及一些大血管,不得不說,我們的僱主許先生槍法一流,而且對人體的認知已經達到了匪夷所思的程度,不然絕對不可能如此準確的在你們身上打出這麼一個洞。”男人說道。
“救了我的是許太平?!”奎恩震驚的說道,“你確定?”
“我會連我僱主的名字也記錯麼?”男人問道。
“他爲什麼要救我?還有,你們是什麼人?”奎恩問道。
“他爲什麼救你我不知道,我呢,叫雷蒙。至於我們是幹什麼的,你就別管了,等你身體恢復之後,我會把你送出烏卡拉,別回來了,免得給我的僱主惹麻煩!”雷蒙說道。
“許太平救了我,真的是他救了我…難道…難道我們國家的希望,在他的身上?”奎恩自言自語道。
雷蒙站在一旁,沒有搭理奎恩。
如果讓許太平知道,奎恩已經將烏卡拉國家的未來寄託在了他的身上,他一定會想死。
與此同時,在王宮內。
拉布拉多,正坐在他巨大的王座之上。
烏卡拉國總理微微彎着腰,站在他的面前。
“國王陛下,世界人權組織的人這個月已經是第三次向聯合國提交申請了,這一次,很有可能聯合國會直接給我們施壓,讓世界人權組織進來咱們國家。”總理低聲說道。
“這個組織,還真的是陰魂不散啊!”拉布拉多皺眉說道,“三番五次的想要進來,他們是不是故意在針對我們?”
“這誰也不知道,但是,國王陛下,這個事情,不能不防着點,如果讓他們進來,保不準,還真會被他們查出點什麼來!”總理說道。
“查出點什麼來?現在整個莫里斯市多繁榮,人民都安居樂業,還怕他們查麼?就算他們來莫里斯了,我也不怕他們查出點什麼來!”拉布拉多冷冷的說道。
“咱們莫里斯是不怕他們查,但是…莫里斯旁邊的那些村鎮就不同了啊,國王陛下,那些村鎮,現在住着很多從礦上被送回去的,沒有勞動力的人,如果讓他們進入到那些村鎮中,那就不好了!”總理說道。
“怕什麼?你真以爲那些人進來了就能到處走麼?我會讓他們全部留在莫里斯市內的,就算要離開,也是去萊卡恩這些城市,不會讓他們去鄉下的。”拉布拉多說道。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啊,國王陛下,現在正是咱們莫里斯關鍵的時候,所以,一定要慎重啊!”總理說道。
“那你說要怎麼辦?”拉布拉多問道。
“我的建議是,提早,將那些人趕到地下。”總理說道。
“不是工程還沒完工麼?”拉布拉多問道。
“基礎設施已經完工了,剩下的也就是一些小工程,沒有大礙的。”總理說道。
“那這個事情就交給你來辦吧。”拉布拉多淡淡的說道,“我不希望締結兄弟城市的事情出現任何的意外,一旦有意外,我第一個不放過的人,就是你。”
“是是是!”總理忙不迭的點頭,隨後告辭離去。
看着總理離去,拉布拉多拿起了自己的手機,打了個電話出去。
“趙先生,我已經給了組織足夠的好處,你們…什麼時候可以把你們的研究成果給我?”拉布拉多沉聲問道。
“我們的一個試驗品出了點問題,他忽然消失了,不過,從他身上得到的數據顯示,我們的研究,已經取得了階段性的成功,第一批藥劑,會在明天送往烏卡拉,國王陛下,屬於您的第一支超級衛隊,很快,就會誕生了。”電話那頭傳來了一個男人的聲音。
“但願你說的都是真的,創世者萬歲。”拉布拉多說道。
“創世者萬歲!”
夜色降臨。
許太平帶着宋佳伶,來到了酒店門口。
“我真不想跟烏贊吃飯!”宋佳伶皺眉說道。
“我也不想。”許太平聳了聳肩,說道,“誰讓那烏贊特地給楚書記打了電話呢?楚書記說了,這次締結兄弟城市,烏贊有很大的話語權,所以,對於烏讚的一些不太過分的要求,還是要接受的。”
“那她,爲什麼也要去?”宋佳伶指了指正從酒店內走出來的楚恬問道。
“保不準,楚書記想要用**之術呢?楚恬長得也挺好看的不是麼?要是能夠找一個王子當女婿,那也挺好啊!”許太平笑道。
談笑間,穿着高跟鞋配着西裝套裙的楚恬,已經來到了許太平他們的面前。
“你們,穿的這麼休閒麼?”楚恬詫異的看着打扮隨意的許太平跟宋佳伶問道。
“不然呢?吃個便飯而已,用不着那麼鄭重其事的。”許太平說道。
“但是,那可是王子不是麼?好歹重視一點吧?”楚恬說道。
“那麼重視,是打算給他留個好印象麼?楚老師,不瞞你說,那烏贊在黑人裡頭長得還是很不錯的,而且身份又高,你是楚書記的女兒,嫁給他的話肯定是做王后的,這樣不僅你自己舒坦,對國家也是有好處的!”宋佳伶笑眯眯的說道。
“烏贊?他年紀比我小了五六歲好麼?我看他跟你倒是很不錯,而且我聽說了他 在學校裡追求你的事蹟,嘖嘖嘖,難得一個王子對你如此情深義重,要換做我是你,一定就答應了!”楚恬笑着說道。
“那可不行哦,我是有歸屬的人了!”宋佳伶笑着摟住了許太平的手。
看到宋佳伶的舉動,楚恬的眉頭忍不住顫抖了一下,隨後,楚恬說道,“我勸你還是不要在烏贊面前做這種親密的舉動,免得激怒了他,到時候兄弟城市的事情黃了,誰都不好過。”
“兄弟城市關我什麼事啊?我就當是來玩幾天而已,楚書記難不成還能爲了兄弟城市犧牲我一個小女子的色相啊?還是說,楚老師你吃醋了呢?我可聽說了你跟許主任的許多傳聞哦,什麼始亂終棄啊,什麼打胎啊之類的!”宋佳伶捂着嘴頭笑道。
“誰說的?誰打胎了?宋佳伶,你年紀小是小,但是亂說話也是要負責任的!”楚恬就如同是被踩到了尾巴的貓一樣,指着宋佳伶惱怒的說道。
“這話可不是我說的啊,是大家說的,這人啊,如果行得端坐得正的話,哪裡會有那麼多風言風語呢,就像我,也沒人說我打胎什麼的啊!”宋佳伶說道。
“宋佳伶!”楚恬怒道,“你再說一次!”
“楚老師,我跟您開個玩笑呢,瞧把您給激動的!”宋佳伶忽然換上了一副討好的笑容。
看到宋佳伶如此變換臉色,楚恬是想生氣也真不知道該怎麼生了,她畢竟是個老師,而且還大了宋佳伶那麼多歲,要是真的發飆,那難免會被人說跟小孩一般見識。
楚恬氣得牙癢癢的,宋佳伶則是得意的拋了個小媚眼給許太平,然後低聲說道,“上次的校門口的仇,姐姐我可是幫你報了啊!”
“多謝小姐姐!”許太平激動的說道,“小姐姐這尖酸刻薄起來,可真的別有一番風味啊!”
“那是,想當初我當人小三勾搭別人的男朋友的時候,多少女人指着我罵啊,有誰能罵的過我麼?哼!”宋佳伶得意的說道。
“這好像不是 什麼光榮的事吧?”許太平說道。
“誰讓那些女的得罪我呢?背後說我壞話,說個公交車,我就公交個給他們看看,哼!”宋佳伶傲嬌的說道。
“那你老實說,你當了那麼多次小三,被人佔到過便宜麼?”許太平認真的問道。
“那你也老實說,如果我被佔便宜了,我在你心裡,還會是現在的位置麼?”宋佳伶笑眯眯的問道。
“這…”許太平一時有點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