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一個女人對你放下了戒心,那很多事情,就很簡單了。
許太平正打算乘勝追擊呢,沒想到這時候,申猴走到了他們這邊。
“林悅靈,有人找你。”申猴面無表情的說道。
“有人找我?誰找我?”卯兔問道。
“有人找你就是了,跟我走。”申猴說着,看了許太平一眼,隨後往旁邊走去。
“不好意思,有人找我,我先走一下,回頭咱們再繼續!”卯兔說着,跟在了申猴的後面離去。
看着兩人離去,許太平嘴角微微翹了起來,隨後擡手叫過來就站在不遠處的那個之前他給了一百塊小費的服務員。
“哥,有什麼吩咐?”服務員問道。
“再來一瓶洋酒,另外,拜託你一個事情。”許太平說道。
“什麼事情,哥您儘管吩咐。”服務員說道。
“一會兒呢,你去找一下你們這的小蜜蜂,告訴他們,我就一個人喝酒,我失戀了,我出手還很大方,可以麼?”許太平一邊說着,一邊塞了一張百元大鈔給服務員。
“哥,您想要找小蜜蜂,我直接幫您叫就可以了,怎麼還要這樣?”服務員接過鈔票,疑惑不解的問道。
“你照着做就可以了!”許太平笑了笑說道。
“得嘞,我先給您拿酒,然後再去跟那些小蜜蜂說。”服務員笑着點頭道。
“辛苦你了!”許太平點了點頭。
另外一邊。
卯兔被申猴帶到了一個陰暗的角落裡。
“卯兔,你喝酒喝的很開心嘛?”申猴皺眉說道。
“組織不是讓我在這裡陪客人喝酒聊天麼?我哪裡做錯了麼?”卯兔問道。
“組織上的安排是在這裡等待目標人物,在此過程中要扮演好自己的身份,你現在是這裡跳舞的,你要做的就是到處走動,跟其他客人互動,你老是在一個桌子前頭坐着,怎麼跟其他客人互動?你是卯兔,你要安排好我們所有的撤退路線,你不多走動,你怎麼確保,你之前安排的那些撤退路線不會出意外?”申猴說道。
“你放心,打架我不在行,但是對於逃生,我絕對是權威, 我安排的撤退路線是不會出問題的。”卯兔說道。
“這世界上沒有什麼事情是那麼絕對的,你是新進來的,你更應該認真執行任務,之前的卯兔嶽兔兔,她就比你要專業的多!”申猴說道。
“嶽兔兔?我聽說她最終還是死了,不是麼?被辰龍老大給殺了,因爲她背叛了我們組織。”卯兔說道。
“她確實背叛了組織,但是,她的專業,同樣值得肯定,你要向她多學習!這一次的任務,雖然不是那麼重要,但是,畢竟是我們消停了這麼久後的第一次狩獵,一定不能有失誤。”申猴說道。
“我知道了,明白了,可以了吧?”卯兔翻了個白眼說道。
“剛纔跟你喝酒的那個人,你有查一下他的底細麼?”申猴問道。
“那人叫蘇平,是京城人,一口地道的京城南城邊的口音,其他的我還不清楚,他沒說,我也沒問,不過看樣子應該很有錢,手上帶的表,至少得五十萬以上。”卯兔說道。
“別在一個人沒有用的人身上浪費太多時間。”申猴說道。
“什麼叫沒有用?保不準以後就有用了呢?”卯兔說道。
“我們真正有用的,是目標!”申猴不滿的說道。
卯兔翻了個白眼,似乎也有所不滿。
另外一邊。
拿了許太平錢的服務員吹着口哨走到了幾個正站着等客人的小蜜蜂身邊。
“什麼事這麼高興呢,小王。”一個穿着打扮都十分時髦的小蜜蜂好奇的問道。
“拿到小費了唄,兩百塊!”叫做小王的服務員得意的笑道。
“兩百小費?”周圍的小蜜蜂一聽到這話,眼睛登時就亮了。
兩百塊,並不多,他們坐一個臺都八百的臺費了,但是,給服務員兩百小費那可真就少見了,一般行情價都是二十塊錢,能夠給服務員兩百小費的,那絕對是願意花錢的主,這樣的人要是坐他的臺,保不準就能多拿臺費了。
“在哪呢?”有人問道。
“就是那個老哥。”小王指了指許太平,說道,“那老哥今天失戀了,來買醉的,剛纔我就給他帶了個路,送了個酒,就給了我兩百的小費。爽!”
“我去,長得還很帥啊!”一個小蜜蜂說道。
“這帥哥是我的了!”一個長的異常漂亮的小蜜蜂第一個朝着許太平走去。
周圍的幾個小蜜蜂一看這人都走向許太平了,只能在原地等,如果許太平沒看上那個小蜜蜂,他們再上。
許太平此時正坐着喝酒呢,一個穿着打扮還有樣貌都非常好的小蜜蜂走到了許太平的身前,自顧自的拿起酒杯倒了一杯酒說道,“帥哥,需要人陪麼?”
另外一邊,卯兔此時正盯着許太平這看呢,在看到有一個非常不錯的小蜜蜂走到許太平的散臺前頭的時候,卯兔臉色微微一變,心裡陡然升起一種自己即將買到手的玩具被別人給買走了的感覺,因爲那個小蜜蜂算是整個酒吧里長得最不錯的幾個了,基本上不會有男人拒絕她。
就在這時,卯兔看到,許太平竟然對着那個擺了擺手,然後還指了指她之前坐的位置,似乎是說他已經有伴了,隨後,那小蜜蜂只能悻悻的笑了笑,轉身離去。
看到這一幕,卯兔心裡那種玩具被人買走的感覺陡然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強烈的滿足感。
雖然她對許太平並不見得有什麼感情,只是稍微的好感而已,但是,看到這個男人願意爲了她拒絕別的女人,她還是非常高興跟滿足的。
“還有事麼?”卯兔有些迫不及待的問道。
“沒有了。”申猴搖了搖頭。
“那 我去喝酒了,今天晚上目標肯定不會出現了,之前的情報上說,他一般超過十二點就不會再在這家酒吧了,現在已經十二點多了。”卯兔說着,往許太平的那個方向走去。
申猴眉頭緊皺,雖然他很不滿,但是卻也沒有任何辦法,畢竟,雖然卯兔是新來的,但是他跟卯兔之間是沒有所謂的尊卑之分的,在崑崙裡面,只有兩個老大,其他人都是平等的。
卯兔今年才二十出頭,跟嶽兔兔不一樣,她性格要跳脫許多,這一點,申猴也很無奈,只能等時間長一些,看卯兔會不會變沉穩了。
卯兔走到了許太平的散臺前頭,笑着說道,“剛纔我們老闆找我有事,所以去了一下。”
“這麼大的酒吧,老闆一定很有能量吧?”許太平問道。
“還行吧,反正我們老闆這一帶混的挺好的,對了,你吃東西麼?我可以讓他送一些瓜果過來。”卯兔說道。
“不用了,這些夠了,多了就浪費了!”許太平笑着說道。
許太平的回答讓卯兔很滿意,有時候他會遇到一些客人,死命的讓他送瓜果,雖然她可以簽單,但是有些人恨不得把這些瓜果小吃當飯吃,這種佔小便宜的心理,不僅沒錢的人會有,那些有錢的,出手闊綽的人也會有,而像許太平這樣竟然會說多了浪費的,實在是酒吧裡面的一朵奇葩了,也正因爲這樣的奇葩,才讓許太平看起來格外的與衆不同。
時間一點點的過去,沒多久就到了晚上的一點。
再一次跳舞的時間到了。
“我要上去跳舞了,你可別送我東西,那錢留着,一會兒晚點請我吃宵夜!”卯兔對許太平說道。
“嗯,好!”許太平點了點頭,隨後目送着卯兔離去。
等卯兔消失在許太平面前的時候,許太平拿起手機,發了個消息出去。
“你們安排的人來了麼?”許太平問道。
“嗯,已經到了,是一個在京城搞文玩的,手裡頭有不少錢,他等一下會扮演好您所需要的角色,老闆!”電話那頭回複道。
“嗯,一會兒如果衝突的話,我下手會注意的,回頭如果他傷着了,記得給人家補償!”許太平說道。
“都是爲老闆辦事的,用不着什麼補償,他潛伏這麼久了,能夠爲老闆辦事,他高興的要死!”電話那頭回道。
“自己人該給的東西也要給。”許太平說道。
“知道了,老闆。”
許太平收起了手機,隨後將注意力放在了舞臺上。
舞臺上,一羣舞者依次上臺,開始跳起了舞。
因爲跟許太平已經算是熟悉的緣故,卯兔一邊跳舞,還一邊時不時的跟許太平有眼神上的互動,格外的撩人。
舞跳到了一半,有人給卯兔送上了一件金色的披風。
DJ聲嘶力竭的吶喊着,讓周圍的人都知道,這一件金色皮膚要人民幣兩萬塊才能夠買到。
這是有土豪送禮了,而按着DJ說的,土豪來自於八號卡座。
很多人都看向了八號卡座,卡座裡坐着四個男的外加幾個女的,穿着打扮都很不錯,一看就不是那種差錢的人。
隨着舞蹈的結束,舞蹈演員紛紛下場。
“過去跟八號卡座的李總喝一杯,李總是玩古玩的,有的是錢!”經理找到了卯兔,低聲說道。
“嗯,知道了。”卯兔點了點頭,陪客人喝酒,是她臥底的這個身份的工作之一,所以,儘管想去許太平那跟許太平繼續聊天喝酒,但是卯兔還是隻能先去李總那,不過,在去之前,卯兔專門找到了許太平,跟許太平說了一下,這纔去了李總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