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術協會會議室內。
五大常任理事的代表都在。
看到許太平進來,五大常任理事的代表紛紛笑容滿面的站了起來跟許太平問好。
“會長好!”
“會長好啊!”
許太平看到這些人的模樣,心裡頭一凜。
這幾個人笑的越多,他心裡頭就越不踏實。
“幾位代表好!”許太平笑着跟幾個人點頭打了個招呼,隨後坐到了最中央他的位置上。
雖然現在他只是一個傀儡會長,但是畢竟也是會長,面上的話,他還算是武術協會最尊貴的人。
所有人都坐好之後,會議室的門被人給關上。
隨後,作爲五大常任理事之首的武當派代表,站了起來。
“許會長。”武當派代表看着許太平說道,“我聽聞,最近你手底下的公司推出了一款名叫修行丹的丹藥?”
“是啊!”許太平點了點頭,笑着說道,“這款丹藥對人的身體非常好,可以排除人體的雜質,針對這款丹藥,我有一個想法。”
“哦?什麼想法?”武當派代表問道。
“我打算將這丹藥在整個武術協會進行推廣,這對於武者的身體幫助非常巨大,如果長期服用的話,武者的實力會得到一個非常大的提升!”許太平說道。
“許會長,先不說推廣的事情,你這修行丹,我其實這幾天也看過,也用過,在我看來,這修行丹,跟我們武當派的鎮派之寶洗髓丹的效果,是幾乎完全一樣的!”武當派代表臉色嚴肅的說道。
“哦?”許太平挑了挑眉毛,問道,“然後呢?”
“我懷疑,這修行丹,就是我武當派的洗髓丹。”武當派代表說道。
“這位代表同志。”許太平看着武當派的代表,淡淡的說道,“你是不是…得了失心瘋了?”
“會長,您這話什麼意思?”武當派代表皺眉問道。
“就因爲我修行丹的功效跟你洗髓丹差不多,你就說我這丹藥就是洗髓丹?這世界上那麼多的治胃病的藥,效果也都差不多,那是不是都是一個廠家的?”許太平問道。
“治胃病的藥,跟洗髓丹,是不同的,洗髓丹是可以讓人脫胎換骨的一種藥,而這種藥,在當今世界上是幾乎不存在的,所以,洗髓丹是完全具有唯一性的,在前段時間,我們武當派的煉丹聖地出現了變故,我們懷疑,在那時候,我們武當派洗髓丹的丹方被人給盜走了!”武當派代表說道。
“我不懂你的意思,你武當派的丹方被人盜走,關我什麼事情?”許太平問道。
“我們武當派丹方被盜走的時候,會長你正好在我們武當派之中,而且,我們武當派內記載了洗髓丹的使用方法,洗髓丹必須跟洗髓經搭配着一起才能夠使用,而就在你離開我們武當派沒多久之後,你去了少林寺,又借閱了少林寺的洗髓經,那我請問,如果你不是獲得了我武當派的丹方,你爲什麼要去看洗髓經呢?”武當派的代表問道。
“爲什麼我要去看洗髓經,這我沒有必要告訴你,因爲洗髓經不是你們武當派的,我想看就看,不看就不看,至於你說的,修行丹是洗髓丹的事情,我覺得這純粹是無稽之談,因爲你自己的話裡面就充滿了漏洞,你說洗髓丹就是修行丹,可你自己也說了,洗髓丹跟洗髓經搭配才能夠使用,可我的修行丹不用啊,我的修行丹,只需要服用就可以了,根本不用什麼洗髓經,那你告訴我,我這修行丹,怎麼就是洗髓經了?就因爲他們有差不多的功效麼?”許太平問道。
“許會長,修行丹到底是不是洗髓丹,你自己心裡沒數麼?”一旁崆峒派的代表問道。
“我還真沒數,就因爲修行丹的功效跟洗髓丹相似,武當派的人就說我的修行丹就是洗髓丹,這太牽強了,難道我在路上看到一個女的跟我老婆長得像,那我就能說他是我老婆麼?況且,修行丹跟洗髓丹還有本質上的區別,這區別就足以證明,我的修行丹,不是洗髓丹,武當派的代表,如果你想用這樣的理由來說我的修行丹就是洗髓丹,那可真的是,太牽強了。”許太平搖頭道。
“許會長,你敢對天發誓,你的修行丹,不是我們武當派的洗髓丹麼?”武當派的代表問道。
“我幹嘛要對天發誓?憑什麼?”許太平傲然的一笑,說道,“不說我修行丹根本用不到洗髓經,就說這洗髓丹,你們武當派有麼?你們有的話,拿出來,咱們拿去化驗一下不就可以了?”
“我們沒有丹方,怎麼可能有洗髓丹。”武當派的代表說道。
“那你連洗髓丹都沒有,怎麼就說着洗髓丹就是我的修行丹?你這太特麼扯了吧?”許太平問道。
“但是我們的典籍之中有所記錄!”武當派的代表說道。
“有所記載就能當真?那我還說我們家有記載說我們家有一臺機器可以印鈔票呢?那是不是全天下的印鈔機就都是我們家的了?”許太平問道。
“額…”武當派的代表直接無語了。
“會長,先不要如此咄咄逼人。”陳氏太極的代表說道,“修行丹是不是洗髓丹,這其實並不重要,最重要的是,修行丹對武者的幫助太大,對整個武林的幫助也非常巨大,這種丹藥,不應該掌握在商人的手中,讓商人去榨取他的經濟價值,我們更應該讓這丹藥惠及全天下,讓所有武林的人,都因此受益!”
“哦?你們的意思是什麼?”許太平問道。
“我們希望,你能夠將修行丹的丹方交出來,交給咱們武術協會,然後以武術協會的名義,對外進行銷售,畢竟,武術協會代表的是整個的武林,以武術協會之名對修行丹進行銷售,這樣更能提升武術協會的影響力,到時候,武術協會將真正的成爲武林之中最威嚴的存在!”陳氏太極的代表說道。
“你們…在逗我麼?”許太平面色怪異的看着在場的幾個人,說道,“我花了重金,辛辛苦苦研究出來的丹方,你們竟然讓我交出來?”
“這是爲了整個武林着想,你現在的定價有點高了,很多人吃不起。”陳氏太極的代表說道。
“吃不起就別吃啊,這屬於***,又不是特麼救命的藥,吃不起就不要吃,吃的起就多吃,你吃不起,關我屁事?老子花了那麼多的時間跟精力去研究修行丹,然後還花了巨大的成本去打通市場,做廣告宣傳,鋪銷售網絡,結果你們一句話,就讓我把丹方交出來,是你們腦子瓦特了,還是我跟不上時代的潮流?”許太平臉色難看的問道。
“許會長,別把話說的太難聽。”峨眉派的代表說道。
“許會長,大家都是爲了武林着想。”少林寺的代表說道。
“爲了武林着想?那行啊,武當派,來,把你們所有丹藥的丹方都交出來吧,你們現在可還是有着非常多的丹方,每年能給你們賺不少錢吧,交出來吧,給協會,還有少林寺,你們那麼多的經書,那麼多的秘籍,也全部拿出來吧,別藏着了,至於峨眉派,你們啥都沒有,但是你們姑娘多,把你們的姑娘都喊出來。”許太平戲謔的說道。
“許會長,你太過分了!”峨眉派的代表激動的一拍桌子站了起來。
“我說的是實話啊,大家都爲協會着想麼?不是麼?”許太平笑着問道。
“許會長,修行丹,是一個足以顛覆我們傳統習武方式的丹藥,影響實在是巨大,這種東西,是屬於全武林的。”武當派的代表臉色凝重的說道。
“別特麼動不動就扣帽子,什麼屬於武林的?這是老子的,怎麼就屬於全武林了?老子本來還打算把修行丹打個折扣賣給你們,或者提供一部分給武術協會進行內部銷售,現在看來,已經完全沒有必要了。你們要想買,直接去各地的門店,按照原價買吧。今天如果沒有什麼事情的話,我就先走了。”許太平站起身說道。
“許會長,你別忘了,你只是一個臨時的會長!”武當派代表黑着臉說道。
“哦?”許太平挑了挑眉毛,說道,“黔驢技窮了,打算用會長的位置來威脅我了麼?”
“身爲武術協會的會長,就應該爲整個協會考慮,如果這個會長不能夠爲協會考慮,也不願意爲協會犧牲的話,那麼,他就沒有資格當這個會長,我們五大常任理事,會在協會內提起對會長進行罷免的提案。”武當派代表說道。
“哈哈哈,你們別忘了,當初,是你們求着老子來當會長的,現在又要拿着個來威脅老子?行,老子這輩子最不怕的還真就是被人威脅了,你們儘管去提議案罷免我吧,老子,不跟你們玩了。”許太平說着,冷笑着轉身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