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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太平走到了吳雪的身邊。
吳雪躺在十字架上,看着許太平。
“我…我又麻煩你了。”吳雪說道。
許太平搖了搖頭,將吳雪身上的皮帶扯掉。
“你能走麼?”許太平問道。
“我渾身沒力氣。”吳雪搖了搖頭。
“那我揹你!”許太平說着,將吳雪背在了身上。
“嘶…”吳雪忍不住發出了倒吸涼氣的聲音。
“怎麼?哪裡受傷了麼?”許太平問道。
“沒…沒有!”吳雪搖了搖頭,
許太平揹着吳雪往外走去。
“還有,還有它們。”吳雪勉強的舉起手指了指鐵籠裡的狗。
“我先送你出去外面。”許太平說着,揹着吳雪出了這個南宮子涵用來囚禁人的地方,來到了別墅的客廳內。
許太平將客廳沙發上的布給掀開,然後把吳雪放了上去。
“我還有一點事情要處理,很快出來。”許太平說道。
“嗯…嗯。”吳雪微微點了點頭。
許太平轉身走回了之前的房間。
南宮子涵被許太平一腳踹飛,剛纔昏厥了過去,現在已經醒來,不過卻一點都動彈不得。
許太平沒有管南宮子涵,而是走到了鐵籠的外頭,一腳將鐵籠的門踹開,然後走了進去。
這些狗突然變得十分溫順,對着許太平低下了頭。
許太平也不多廢話,將它們身上的鐵鏈全部扯斷,然後命人將這些狗帶走了。
“走吧。”許太平擺了擺手。
許太平轉身走到了南宮子涵的身邊。
“你,你別殺我!”南宮子涵倒在地上,激動的叫道,此時他已經被許太平一腳給踹醒了,根本不敢對許太平再吆五喝六。
許太平蹲下身,從南宮子涵的口袋裡拿出了一隻手機。
“給你爸打個電話。”許太平將手機丟給了南宮子涵。
“給我爸打電話?幹什麼?!”南宮子涵疑惑的問道。
“如果你想活命的話,那就打。”許太平淡淡的說道。
南宮子涵渾身一個激靈,趕緊給南宮青龍打去了電話。
電話很快就接通了。
許太平將南宮子涵的電話拿了過來。
“幹什麼?!”電話那頭傳來了南宮青龍的聲音。
“你兒子在我手上,我在萬壽路39號,你過來吧。”許太平說道。
“你…是許太平?!”南宮青龍沉聲問道。
“我知道你在下海市,我給你十分鐘的時間,十分鐘後看不到人的話,你就給你兒子收屍吧。”許太平說着掛斷了電話,然後把手機丟到地上,一腳踩碎。
做完這些,許太平抓起南宮子涵的腳,將南宮子涵整個人拖出了這個牢籠,來到了客廳裡頭。
客廳內,吳雪依舊躺在沙發上。
當吳雪看到南宮子涵被許太平拖出來的時候,臉上滿是疑惑的神色。
許太平沒有多說什麼,他將南宮子涵放在地上之後,轉身走進了旁邊的洗手間。
沒過多久,許太平端了一盆水出來,走到了吳雪的身邊。
水上面漂浮着一個水杯。
許太平拿水杯舀了一杯水,然後放到吳雪的嘴邊說道,“喝下去。”
“喝?”吳雪疑惑的看着許太平。
“對付任何迷幻類的藥物,喝水是最好的方法!”許太平說道,他在被着吳雪的時候就已經大概猜到了吳雪被下了什麼藥,吳雪的身體灼熱,軟的跟沒骨頭一樣,這正是被下了***的一些體現。
吳雪趕緊張開嘴,也不管這水是自來水,直接就喝了下去。
一杯喝完,許太平又舀了一杯,讓吳雪繼續喝。
連着喝了好幾杯之後,吳雪看許太平還沒有停的意思,趕緊說道,“我…我喝不下了。”
“繼續喝,喝到吐爲止,許太平毫不客氣的將一杯水又遞到了吳雪的面前。
吳雪只得繼續張嘴喝下去。
一盆的水,硬是被吳雪給喝了一大半,最終,吳雪果然喝吐了,翻身對着地上一頓猛吐,吐出來的,還都是水。
“咳咳咳!”吳雪在吐完之後劇烈的咳嗽了幾下,這種喝水喝到吐的感覺是真的難受,吳雪寧願喝酒喝到吐。
“好點了沒有?”許太平問道。
“好像,好很多了!”吳雪驚訝的說道,她沒想到,喝水竟然真的有效,現在她的身體已經恢復了不少的力氣。
許太平將剩下的半盆水舉到了吳雪的腦袋上,而後直接將臉盆翻了過來。
嘩啦一聲,臉盆裡的水往吳雪頭上傾盆而下。
吳雪激動的大叫了一聲,畢竟,這是冬天,水是很涼的。
“現在應該好更多了吧?”許太平說道。
吳雪本想質問許太平爲什麼潑他水的,結果聽到許太平這話,愣了一下之後,發現自己的身體竟然又好了許多。
“迷幻類的藥物,加快新陳代謝,很快就能排掉,另外,還有適當的進行身體的刺激,這樣更有效。”許太平將臉盆扔到一旁,笑着說道。
“謝,謝謝。”吳雪遲疑了一下後說道,她這是第一次被人潑水之後還跟人說謝謝,着實是覺得有些古怪。
這時候,別墅外忽然傳來了陣陣的腳步聲。
下一刻,一羣人從別墅外衝了進來。
爲首的一個,就是南宮青龍,而在南宮青龍的身邊,跟着一大羣南宮家的人。
南宮青龍一進來,就看到了倒在地上的南宮子涵。
“子涵!”南宮青龍大叫一聲,衝了過去,一把將南宮子涵給扶了起來。
“許太平,你對我兒子做了什麼?”南宮青龍激動的叫道。
“做了什麼?你應該問問你兒子都做了什麼。”許太平說道。
“我兒子做了什麼?他能做什麼?”南宮青龍問道。
“爸,我…我什麼都沒做。”南宮子涵說道。
“你聽到沒,他什麼都沒做!”南宮青龍叫道。
許太平笑了笑,說道,“我讓你過來,不是要跟你商量他做了什麼,沒做什麼,我讓你過來,只是想跟你們父子倆說一聲,我…準備送你們一塊兒去地獄了。”
聽到這話,南宮青龍愣住了,隨後,南宮青龍忽然大笑了起來。
“許太平,你莫不是在開玩笑吧?大庭廣衆之下,你竟然說你想殺我?你當我南宮青龍是誰?我南宮青龍可是掌握着數千億財富的人,你敢動我,你就準備去坐牢吧!”南宮青龍說道。
許太平笑了笑,對吳雪說道,“你去廁所裡呆一會兒,不用久,一分鐘,你從六十開始倒計時,到零的時候出來。”
吳雪遲疑了一下,從沙發上站起來,說道,“真,真的要去廁所?”
“趕緊去吧,快點!”許太平笑道。
吳雪點了點頭,走進了廁所,然後將門關上。
“許太平,我不知道你跟我兒子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現在看來,沒有任何人受傷,你也打了我兒子了,這件事情就此揭過,我不想再跟你有任何的衝突,你現在如日中天,我惹不起!”南宮青龍臉色嚴肅的說道。
“我這人,從三年多以前退出殺手圈之後,就開始變得心軟,所以我才容忍了你,還有你的兒子幾次三番的挑釁我,甚至於是陰謀設計我,之前你們跟項家的合作,我一直沒有找你們算賬,並非是我放過了你們,而是我在等一根稻草,等一根徹底壓垮你們南宮家的稻草…現在,你兒子把這根稻草送上來了,所以…不好意思了。”許太平說道。
“我可是南宮家族的族長,你敢!”南宮青龍激動的叫道,要真打的話,他根本不是許太平的對手,如果許太平要下死手的話,在場這些人裡頭,或許只有他能夠逃的了。
“我有什麼不敢的?”說完,許太平走向了南宮青龍。
每走一步,許太平身上的殺意就濃厚一倍,那蓬勃而來的殺意,讓所有人的汗毛都豎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