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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太平沒想到包銳鋒說給就真的給了自己這一條河池街,也沒想到周小雨等人現在竟然都已經開始盡心盡責的幫自己做事了,看着周小雨帶來的那一幫人,許太平發現了狂少,拽少,還有那個忘了愛。
“喲,嫂子您也在呢!”周小雨忽然看到了人羣裡的蘇念慈,連忙彎腰喊道。
如今的周小雨跟幾天前的周小雨還是有很大的不同的,他那殺馬特的髮型已經全部變成了幹練的平頭,狂少拽少他們也都換了平常一點的髮型,看起來鄉土氣息沒有之前那麼的濃烈。
“誰是你嫂子,你再亂說話信不信我抽你!”蘇念慈瞪着周小雨問道,隨即她忽然想到,這周小雨之前因爲涉槍被人給抓了進去,眼下竟然出現在自己的面前,還繼續做這些無良商家的保護傘,就算按照最低拘留十五日的處罰來算,他現在也不可能出的來啊!
“你怎麼出來了?”蘇念慈問道。
“什麼叫我怎麼出來了,我壓根兒就沒有進去過啊,嫂子,您可別亂說話,對了,老大,你們這是怎麼了?怎麼和這福隆飯店鬧起來了?這家店的老闆跟包哥是挺好的朋友。”周小雨說道。
“我這朋友喝多了,說了幾句不好聽的話,這福隆飯店就要宰我們,一隻鮑魚一百八,我們不付賬,他們就不讓我們走。”許太平無奈的說道。
“趙德海,有這事兒?”周小雨黑着臉盯着那個經理問道。
“沒有,哪兒有這事兒啊!”經理可是個八面玲瓏之人,之前因爲徐博淵口無遮攔,所以他示意服務員宰徐博淵一筆,眼下沒想到徐博淵身邊看似普通的許太平竟然是周小雨的老大,那他哪裡還不懂該怎麼做。
“不是一隻野生鮑魚一百八麼?”蘇念慈問道。
“沒有沒有,是一隻十八,一盆一百八,不過今天我們十週年慶典,回饋顧客,隨機挑選一桌進行全部免單,恭喜你們啊,成爲那幸運的一桌!”經理笑着鼓掌道。
周圍的服務員也適時的跟着一起鼓起了掌。
許太平有些詫異,這經理變臉的速度還真是有夠快的,而且這麼短時間內竟然就想到了對策,什麼隨機挑選,這根本就是明目張膽的討好了。
“免費了?”徐博淵似乎也有點不適應這忽然變化的節奏,問那經理道。
“是的,免費,恭喜你們了!”經理笑着說道,那笑容就如同是看到了親爹媽一樣。
“早這樣不就好了?”徐博淵這時候也有了底氣,看似高傲的冷哼一聲說道,“早這樣的話也不至於會鬧出這麼多事情來不是麼?”
“是是是!”經理忙不迭的點頭。
“走吧。”許太平說道,“回去吧,老是站在這影響也不好。”
“走吧走吧。”衆人紛紛說道,此時大家心裡頭早把徐博淵罵死了,如果沒有徐博淵的話也就不會有這些事情,飯店雖然有錯,但是最大的錯在徐博淵的身上,如果徐博淵安心的等着買單,不去發什麼酒瘋,那也就不會有後面這些事情了,如果不是許太平在,那有可能今天大家就得吃個大虧了。
“老大,咱們什麼時候拜天公?這街頭巷尾的這麼多場子的老闆可也得趕緊跟您認識一下啊。”周小雨低聲問道。
“你挑個日子,回頭再跟我說就成了。”許太平說道。
“得嘞,那我一定把這件事情辦的妥妥當當的!”周小雨笑道。
許太平點了點頭,隨後跟蘇念慈等人一同走出了飯店。
“太平,剛纔真是太謝謝你了!”
“是啊,要不是你,咱們可就倒黴了!”幾個老師紛紛對許太平表達了他們的感謝。
“其實剛纔那種情況,咱們沒什麼可害怕的,就算沒有太平,不是有我麼?我告訴你們,我可是有朋友的,要是他們真的敢碰我們,一定讓他們吃不了兜着走。”徐博淵傲然的說道。
周圍的人都面帶着呵呵的笑容,沒有人搭理徐博淵。
徐博淵估計也覺得自己說這話有點虧心,所以也就沒有多說什麼了。
一羣人走進了學校,而後各自散去。
徐博淵本來還打算跟蘇念慈多聊會兒的,不過蘇念慈卻擺出一副我已經很累的樣子,徐博淵也就只能獨自離去。
“查清楚那些人的底子了麼?”許太平坐在宿舍門口,一邊逗弄着二蛋一邊問道。
“有幾個是之前烏龜幫的骨幹,我想可能是要報復你,或者報復學校。”蘇念慈說道。
“可惜了!”許太平嘆了口氣,說道,“要不是徐博淵忽然鬧了這麼一場,指定得把那幾個烏龜幫的人給送進警察局。”
“這種事情不用着急,只要他們有報復的想法,總會找機會實施的,只不過是時間早晚的問題。”蘇念慈說道。
“那倒也是,是狗總得吃屎的。”許太平笑道。
“傲唔。”二蛋叫喚了一聲。
“你不吃。”許太平摸了摸二蛋的腦袋說道。
“對了,那夏瑾萱,怎麼最近幾天都沒來了?該不會是你始亂終棄了吧?”蘇念慈忽然戲謔的問道。
許太平愣了一下,隨即笑道,“是啊,我始亂終棄了啊,“禽獸!”蘇念慈白了許太平一眼,砰的一聲把自己宿舍的門給關上。
許太平笑了笑,帶着二蛋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第二天一大早許太平就起來了,今天是軍訓檢閱的日子,早上八點就要開始進行檢閱,同時也會評選出軍訓的優秀班級。
許太平穿着保安制服趕到操場的時候,跟他一個方陣的那些保安也差不多都到齊了,一羣人正在琢磨着一會兒要走的軍姿的細節。
可以看的出來這些保安還是很看重這一次檢閱的,畢竟之前努力了那麼久,訓練他們的是戰隊的隊長,許太平雖然只參加了幾天的訓練,但是也能夠感受到訓練的強度之大,但凡是有點集體榮譽感的人,都會在今天想要好好的表現一下。
陳文整個人神采飛揚,走到許太平身邊說道,“太平,今天你能來真是太好了,缺了你領頭,總覺得少了點什麼似的。”
“今天沒忘了吃早飯吧?”許太平問道。
“那哪兒能啊,今天還多吃了呢,體力十足!”陳文傲然的說道。
“那就好,一會兒把咱們保衛部的精神頭拿出來,給那些學校和軍區的領導看看咱們保安的風采,讓他們知道,咱們保安可一點不比那些高學歷的學生差!”許太平大聲喊道。
“對,咱們保安也不比人家差!”陳文激動的握緊拳頭,周圍的那些保安也都變得亢奮了起來,就等着一會兒能夠走出保安的風采來。
此時正是九月中旬,雖然是早上的八點多,但是陽光已經十分強烈了,衆人在操場上簡單的訓練着,沒多久就已經汗流浹背。
“這是你們方陣的水,趕緊喝一點,一會兒檢閱開始之後可不允許喝水了!”幾個學校的老師扛着一個大桶從旁邊走過來說道。
每一個方陣都有這樣一個大桶,裡頭裝着學校這邊給弄的生理鹽水,然後還放了葡萄糖啥的,據說就是爲了防止一會兒軍訓的時候有人體力不支倒下,因爲那樣學校這邊會比較沒面子。
衆人紛紛拿着杯子裝了一大杯喝了下去,許太平也不例外,他身體是好,但是也不是超人,自然也會累也會熱,其實因爲世界第一殺手這樣一個名頭,許太平被很多人給神化了,就有人覺得許太平上天入地都得無所不能似的,其實許太平自己知道,他再怎麼厲害也只是個人,世界第一殺手更多的不是體現在武力值上,而是腦子上,觀察能力,利用環境的能力,這一切的一切加上超強的個人身體素質這才成就了他世界第一殺手的名頭。
他三天不睡覺也會頭疼,兩頓飯不吃也會覺得餓,太陽曬半天也會渾身發燙,要害部位被子彈打一槍也會倒地不起,而他這個第一殺手跟普通殺手最大的一個區別就是,頭疼,肚子餓,身子燙,乃至被子彈打,種種的痛苦,他都忍得了。
吃得苦中苦,方爲人上人,其實放在殺手這一行也是十分有道理的,只有忍得住痛苦,纔有可能在機會來臨的時候給予敵人致命一擊。
水喝完,水桶就被人給抗走了,沒多久,穿着一身正裝的王力來到了衆人的面前。
“今天是你們檢閱你們這半個月訓練成果的日子,雖然之前我總跟你們說要爭第一,要幹過別人,但是今天我想跟你們說的是,把我教給你們的東西都用出來就可以了,至於最後到底能夠拿到第幾名,並不重要,軍訓是一個過程,過程之中我們付出了汗水,結果如何,那我們無須別人來點評,所有人注意了,聽我口令,集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