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總死了。
就在剛剛,死在了二樓包廂的廁所裡。
王總在臨死之前用力的踹開了廁所的門,然後王總的這些保鏢們就看到王總的脖子被人給切開了,而拿着刀的,就是剛纔跟王總一起進廁所,看似好像要在廁所裡跟王總啪啪啪的那個女人。
那個女人似乎也沒想到王總竟然能夠在臨死之前做出這麼有力的反擊,她只得從廁所裡強行突圍,然後撞破了二樓的窗戶,然後跳到了一樓。
夜總會的反應速度很快,所有通道在第一時間就被封鎖了,所以,江宏圖跟王總的手下相信,那個女人一定還在夜總會裡,只要封鎖了夜總會,他們就一定可以找到那個女人。
所以眼下,他們纔會封鎖了整個夜總會。
一波波的人從夜總會外走進了夜總會。
這些人每一個都穿着黑色的西裝,臉色嚴肅,一看就不好惹。
這些人有一部分是江宏圖的保鏢,也有一部分,是那個王總的保鏢。
那個王總也不知道什麼身份,隨意出行竟然都要帶着好幾十個保鏢,就算是江宏圖出門,也絕對沒有這樣的陣勢。
幾十個人在整個夜場裡搜索,估計很快就可以找到兇手了。
與此同時,在隔間裡。
許太平一把將那妹子給推到了牆壁上,然後單手壓在牆上,直接壁咚了對方。
“叫。”許太平說道。
那妹子點了點頭,激動的喊道,“你,你要幹什麼大哥,別,別碰我。”
“我要幹什麼?你猜我要幹什麼?別害怕啊妹子,我都說了,我人生地不熟希望你來指引一下!”許太平說道。
“我,我不是隨便的人,大哥。”妹子說道。
“我也不是,我是有錢人。”許太平說道。
“多有錢?”妹子問道。
“非常有錢,你答應我別亂喊,我可以給你錢。”許太平說道。
“那行,你先給錢!”妹子說道。
“先給我親兩口!”
“唔唔唔…”
從隔間裡傳來了絲毫不加掩飾的聲音,似乎有什麼人的嘴被人給堵住了。
江宏圖的臉色有些怪異,這許太平還真特麼是人才!
站在江宏圖身邊的那人臉色也是難看到了極點,他老闆死了,竟然還有人當着他的面,而且這人他還動不了他,這實在是難受到了不行。
“我操,這許太平,太特麼牛逼了!”陳壕傑忍不住讚歎道。
“實在是我輩楷模啊!”江英雄認同的點頭道。
坐在沙發上的小黑有些氣惱的說道,“這個混蛋,不是說好了晚上是我的人麼,竟然,竟然又去勾搭別人!”
“太平,那可不是一般人。”郭雲鵬佩服的說道。
隔間裡。
許太平忽然壓低了聲音,問道,“你不是加入了組織跟崑崙的戰爭麼?怎麼會出現在這裡?那些人爲什麼抓你?”
“那個王總,是崑崙線下的一個重要人物,他贊助了崑崙超過百分之五十的運轉資金,殺了他,崑崙就沒錢了!”妹子同樣沉聲說道,一邊說着,妹子竟然還發出了唔唔唔的聲音,似乎被人給吻住了嘴。
“所以你就僞裝成這裡的姑娘接近那個王總?你就不能悄無聲息的殺了他麼?非得搞出這麼大動靜?”許太平皺眉說道。
“我又不是你,你血狼排名世界第一,我夜鶯世界前五百都進不去,那個王總太特麼變態了,我割了他脖子,他竟然還能夠有力氣把廁所門踹開,我真特麼服,如果他沒踹開廁所門,我就通過廁所的通風管道走了!”妹子說道。
“專業技能不過關就是這種結果,現在被人堵了吧,外頭那些人可各個都是高手,回頭我帶你出去!”許太平對面前這個自稱夜鶯的女人說道。
這女人雖然長得跟許太平認識的那個夜鶯完全不同,但是不管是現在這樣子還是剛纔在樓上的那個樣子,許太平都一眼就認出了對方的真實身份,她就是易容之後的夜鶯。
“用不着你,我現在易容成這模樣,要出去也輕鬆的很。”夜鶯說道。
“你別告訴我你包裡面沒有你易容的東西。”許太平指了指夜鶯的包。
“一點東西,他們肯定認不出來。”夜鶯說道。
“就算只有百分之一的可能性也不能冒險,這是殺手守則裡面很重要的一條,你都忘了麼?”許太平無奈的說道。
“切。”夜鶯翻了個白眼。
就在這時,隔間外忽然傳來了敲門聲,同時還有叫喊聲。
“裡面的人快點出來。”
“特麼催什麼催,催你爹啊?不知道在撒尿麼?”許太平一邊咒罵着,一邊把手伸入了夜鶯的包裡面,然後從裡頭拿出了一些東西,往自己的咯吱窩裡一塞。
“趕緊的!不然就踹門了。”門外的人叫道。
“轉過去。”許太平對夜鶯說道。
“幹嘛?”夜鶯問道。
許太平不由分說,直接將夜鶯轉了一個方向,讓夜鶯背對着他。
砰!
一聲悶響。
廁所的門直接被人踹開。
門外,江宏圖跟那個王總的手下都站在那。
“我操,幹什麼啊你們!”許太平驚怒的轉過半個身子看着江宏圖叫道,“老子上個廁所催你麻痹的催!”
江宏圖跟王總的手下之前還有點懷疑許太平跟那個妹子在廁所裡幹什麼呢,一看到兩人這樣子,他們哪裡不知道他們在幹什麼?
“許太平,你,你特麼真是頭牲口,趕緊出來,把你的妞也帶出來。”
“老江,沒你這樣的,你有你的事情,我也有我的事情,你這麼搞,我以後功能有問題了,你特麼付得起責任麼?”許太平惱怒的說道。
“事關重大,剛纔你看到的王總被人刺殺了,是陪他酒的那個女的,所以現在整個夜店的女人都要查,包括…包括你那個。”江宏圖有些尷尬的指了指夜鶯。
“這特麼是剛纔那個女的麼?”許太平抓住夜鶯的肩膀往旁邊一轉。
夜鶯的半個身子就被轉了過來。
江宏圖跟他旁邊那人一下子就看到了夜鶯的正臉了。
“咳咳,雖然不是,但是,還是要檢查一下,比如她手裡的包。”江宏圖指了指夜鶯手裡拿着的包。
許太平一把抓起夜鶯的包,往後一甩,扔給了江宏圖,然後叫道,“這下特麼可以把門關上了麼?”
江宏圖把夜鶯的包打開看了一下,裡頭只有一些口紅啊衛生紙啊之類的東西,除此之外,還有好幾個套,一看就知道這包的主人是一個很放得開的人。
“把門關上吧,這沒問題。”江宏圖擺了擺手說道。
幾個手下上前,將廁所門給重新關上。
“這人到底什麼來路?!”江宏圖身邊那人黑着臉問道。
“江源市的江湖老大,未來的藍旗執旗人,你說什麼來路?這人不可能跟你老闆的死有關,放心吧,是我女兒邀請來沈市的,那個女人剛纔你也看了,根本就不是陪你老闆的那個女人,這包也是正常的女人包。”江宏圖說道。
“那那個女人怎麼會沒掉?!”江宏圖身邊那人皺眉說道。
“那女人是個職業殺手,下手穩準狠,估計早已經計劃好了退路了,既然這夜店裡找不到人,那就去外頭找,在這沈市,就沒有我江宏圖找不到的人!”江宏圖冷冷的說道。
“那就勞煩江老闆了!”江宏圖身邊那人說道。
兩人正說這話呢,隔間裡忽然傳來了一陣壓抑不住的嗯嗯啊啊的聲音。
“都說這許太平是個色魔,果不其然!”江宏圖感嘆一聲,隨後帶着身邊的人轉身離去,
廁所隔間裡。
“等會兒你跟我一起出去,今天晚上跟我一起去江宏圖的家。”許太平說道。
“跟你去江宏圖的家?”夜鶯皺眉看着許太平。
“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現在江宏圖肯定在全市裡頭搜捕你,你如果一個人在外頭,保不準還是要被查,不如跟在我身邊!”許太平說道。
“那行啊,就這麼定了!”夜鶯說着,拉開了洗手間的門,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