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太平就這樣被貝克恩市的警察帶走了。
當然,這些警察對許太平還是很友好的,畢竟許太平也算是一個名人,這些警察之中就有人認識許太平。
許太平一路都沉默着,沒有多說什麼。
卡琳娜污衊他,確實讓他沒想到,不過,許太平可以百分百的肯定,卡琳娜的背後,一定是羅納在指使。
至於卡琳娜爲什麼願意爲了羅納而犧牲掉自己的名譽,這就不是許太平願意考慮的事情了,在許太平看來,戀愛中的女人,或許,總會幹一些傻事。
許太平被帶進了警察局,而有關於他性侵卡琳娜的事情,也從保衛部這裡傳了出去,然後傳遍了整個學校。
對於貝克恩大學的人來說,今天他們的心情可以說是相當複雜。
之前大家都因爲許太平即將離去而覺得有些苦惱,結果中午的時候就出了這麼一檔子事。
很多人不願意相信許太平會去性侵卡琳娜,但是,卡琳娜實在太漂亮了,如果許太平是個正常男人,那在有機會的情況下,或許,還真有可能這麼做!
隨着時間的推移,有關許太平性侵卡琳娜的一些細節被曝光了出來。
有人說看到許太平跟卡琳娜中午在一起走,也有人說看到許太平跟卡琳娜一起去了某一幢沒什麼人用的教學樓。
這些人的親眼所見,給許太平性侵卡琳娜這件事情增加了不少的可信度。
卡琳娜也在報警之後沒多久被警察給帶走了,所以,要想知道更多的細節,那或許只能從警察那邊瞭解了。
詹妮弗這邊因爲職業的關係,跟警方保持着一個比較穩定的聯繫,所以,在許太平被送去警察局的時候,詹妮弗也第一時間知道了這個事情。
剛知道這個事情的時候,詹妮弗的第一個反應就是不可能。
許太平在昨天晚上面對着她的暗示的時候都能夠拒絕她,這很明顯是一個很有定力的男人,這樣的男人,他怎麼可能會去性侵一個女學生?
詹妮弗立馬趕往了警察局,不過,在詹妮弗抵達警察局的時候,她卻被告知,許太平被人保釋了!
沒錯,就是被保釋了!
在繳納了一定的保釋金之後,許太平進警察不過半小時,就又離開了警察局。
“誰保釋了他?”詹妮弗問道。
“是貝克恩市第一大律師,卡耐基。”警察局的警察對詹妮弗說道。
“那許現在在哪裡?”詹妮弗問道。
“我們也不知道,我們正在對案情進行分析。”警察說道。
詹妮弗趕緊給許太平打去了電話,結果電話卻沒打通。
詹妮弗眉頭緊皺,她問一旁的警察道,“那個卡琳娜呢?”
“卡琳娜也走了。”警察回答道。
“那許現在是不是被限制人身自由了?”詹妮弗問道。
“是的,他在案件結束之前不能離開貝克恩市。”警察說道。
詹妮弗眉頭皺的更緊了,她轉身離開了警察局,隨後找人要到了卡琳娜的電話。
她有很多的疑問想要找卡琳娜瞭解。
詹妮弗給卡琳娜打去了電話,結果跟許太平一樣,電話也是沒人接。
詹妮弗沉思片刻後,坐上車往貝克恩大學而去。
與此同時,在貝克恩市的某個豪宅之中。
“這件事情,一定是羅納那個傢伙指使卡琳娜的!”菲德爾氣憤的說道。
許太平坐在菲德爾的對面,面色有些陰沉。
他想要儘早的離開米國,好可以儘早的執行自己的計劃,卻沒想到會因爲這件事情被限制自由,說真的,許太平很生氣。
“我找人去堵住卡琳娜的嘴,你看怎麼樣,許?”菲德爾問道。
“怎麼堵?她是在幫她男朋友做事,你覺得你堵的了麼?”許太平問道。
“那要怎麼辦?總不能讓你掛着一個性侵犯的罪名吧?”菲德爾氣惱的說道。
“問問卡耐基先生怎麼辦吧。”許太平看向了站在菲德爾身邊的人。
那人穿着一身西裝,頭髮抹的油光鋥亮的。
這人的名字叫卡耐基,是貝克恩市第一大律師,如今受僱與菲德爾。
“這個事情很麻煩,也很簡單。”卡耐基推了一下自己的眼鏡鏡框,說道,“說簡單,是你只要搞定了卡琳娜,就沒事了,說很麻煩就是,搞定卡琳娜這件事情很麻煩,如果單純從案件本身出發,我們沒有任何的辦法,因爲之前許先生也說過了,你們確實同處於一個空間之內長達二十幾分鍾,你無法證明這二十幾分鍾你沒有對卡琳娜有過性侵的行爲。”
“檢查身體不能檢查的出來麼?”菲德爾問道。
“菲德爾先生,性侵併不代表着就是發生了關係,也可以是身體接觸,甚至於可以是言語,如果卡琳娜說你只是言語上侵犯她,這也是能夠構成性侵的,所以,我們不能寄希望於我們拿出證據證明許先生沒有性侵卡琳娜,這是不可能的事情!”卡耐基認真的說道。
“那豈不是隨便一個女人就能夠指證一個男的性侵他,然後這個男的還得爲此忙的焦頭爛額?”菲德爾問道。
“前提必須得是你跟那個女的同處於一個環境之下,她就可以指證你,所以,菲德爾先生,您作爲一個名人,更應該注意這一點,以免被人訛詐,很多女人專門靠這樣的手段來訛詐名人。”卡耐基說道。
“卡耐基先生有辦法可以說服卡琳娜撤銷指控麼?”許太平問道。
“這就需要看我們的卡琳娜小姐有什麼訴求了,如果她想要錢,那我們可以用錢讓她閉嘴,如果她有其他的目的,那我們只需要瞭解到她的目的就可以了,許先生,您有什麼想法麼?”卡耐基問道。
“我得罪過她的男朋友,所以,她的目的也就是她男朋友的目的,可以這麼理解,如果我擺平了她的男朋友,就等於擺平了卡琳娜。”許太平說道。
“沒錯,許先生真聰明!”卡耐基笑着說道。
“菲德爾,米非司家族,跟你們家族比起來,怎麼樣?”許太平問道。
“那沒的比,這就是一個有點小錢的家族而已,他去歐洲的話,我分分鐘可以弄殘他!”菲德爾說道。
“那就可以了。”許太平笑了笑,說道,“羅納是米非司家族的繼承人,只要搞定了米非司家族,那就意味着搞定了羅納。”
說完這些,許太平拿起了手機。
就在這時,羅傑從門外走了進來。
“許,你現在可真是出名了,各大報紙的頭條都是有關於你的性侵案啊!”羅傑拿着一疊報紙一邊走一邊說道。
“這麼快就見報了?!”菲德爾驚訝的問道。
“有人花了錢,所以這些報紙第一時間就報道了這個事情!”羅傑說道。
“誰花的錢?”菲德爾問道。
“羅納。”
“羅納!那個王八蛋,我一定要弄殘他!”菲德爾憤怒的看向許太平,說道,“許,我可以動用我家族的力量去對付他。”
“不用了,這是我的事情。”許太平笑了笑,隨後看了一下手機。
手機上有不少被攔截下來的電話,不過其中並沒有夏瑾萱他們的,因爲許太平已經將整個事情的經過都跟他們說了一遍,並且向她們保證他不會有事,所以現在夏瑾萱他們都比較放心。
許太平拿着手機,思索了片刻後,打了個電話出去。
“給你兩個小時的時間,讓米非司家族的資產縮水一半。”許太平淡淡的說道。
“米國的米非司家族麼?”電話那頭問道。
“嗯。”許太平說道。
“好的,狼哥。”電話那頭說着,掛斷了電話。
站在許太平周圍的羅傑和卡耐基兩人面面相覷,他們聽到了許太平說的話,但是卻覺得這話說的有些奇葩。
兩個小時,讓一個資產數十億的大家族資產縮水一半?他當他是誰?
一旁的菲德爾滿臉的興奮,他激動的說道,“你們可算是有機會看到我許哥出手了,我可告訴你們,我許哥人狠話不多,一出手非死即傷!”
“你這話哪裡學來的?”許太平看着菲德爾,問道。
“我經常看你們華夏的直播!”菲德爾笑道。
許太平笑了笑,隨後張開雙臂,將身子靠在沙發的靠背上,說道,“都坐吧,休息一會兒。”
菲德爾一屁股坐了下去,羅傑跟卡耐基兩人又對視了一眼,然後也坐了下去。
時間一點點的過去。
就在這時,羅傑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
羅傑接起了手機,隨後臉色一變,說道,“你說什麼?米非司家族控股的產業的股票,跳水式暴跌?!什麼情況?!”
電話那頭不知道說了什麼,羅傑的臉上寫滿了震驚兩個字。
這時候,菲德爾的手機也響了起來。
菲德爾也把手機接了起來。
“米非司家族的資產在快速縮水?股市劇烈震盪?我明白了!”菲德爾說着,掛斷了電話。
這時候,羅傑也掛斷了電話。
羅傑看了一下菲德爾,發現菲德爾正對自己笑。
羅傑不由看向了許太平。
午後的陽光從窗戶外照進來,照耀在許太平的身上。
許太平的雙手張開,靠在沙發上,渾身散發出一種難以言喻的光輝,就如同是上帝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