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着一個只裹着浴巾身材火爆的極品美女,用着冷若冰霜的語氣,嘴裡卻催促着你趕快上牀,跟她一起睡,在這種情況下,幾乎是個男人都不會拒絕!
夏半斤是男人,在這樣的視覺和語言衝擊下,他小腹下頓時鼓起了高高的帳篷,同時也打消了打地鋪的想法,慢慢的走到牀邊,扯開被子躺了進去。
白靈兒豐滿白嫩的嬌軀,離夏半斤的身體,只有一指寬的距離,只要他隨便翻個身,就能夠將這個有着蘿莉的身材,卻長着一對不可思議的巨.乳,還有着一張御姐臉蛋的女妖精,直接壓在身下。
可是夏半斤並沒有這樣做,因爲幸福來得太突然了,哪怕他已經能夠感受到白靈兒身上傳來的溫度,但他還是有種不真實的感覺。
白靈兒往日跟他說話的時候,語言雖然很奔放,但行爲舉止,卻是極爲恪守底線,除了那些不可避免的接觸外,兩人甚至連手都沒牽過!
夏半斤還是覺得,他與白靈兒進展的有些快了,害怕萬一自己會錯意,引得白靈兒暴走,兩人合作泡湯,那他這麼多天的功夫可都白費了。所以他上牀的時候纔沒有脫衣服。
可要是白靈兒真的有那種意思,表面上因爲女人的矜持,不好直接開口,所以才板着臉,實際上早就心癢難耐,等着自己去推倒她,與她一起共赴巫山。
如果自己因爲瞻前顧後,沒有順從白靈兒的意願,那恐怕明天早上,自己又要被白靈兒嘲笑是禽獸不如了。
“別掙扎了,想幹什麼就幹唄,反正我躺在這裡,又不會反抗。”就在夏半斤猶豫期間,白靈兒清冷的聲音從他身邊傳來,竟是直接給了夏半斤進攻的信號!
事情都發展到這份上了,夏半斤哪還會再猶豫半分,直接開始脫下衣褲,準備直接提槍上馬,在白靈兒柔柔軟軟的嬌軀上,先大戰個三百回合再說。
哪知道夏半斤剛脫掉衣服,卻是看見胯下趴着一條黑漆漆的蟲子,正在他的小兄弟附近徘徊不止!
夏半斤頓時就怒了,他大吼道:“白靈兒,有你這麼耍人的嗎?趕快把你的蟲子收回去,你然老子就是拼着死,也要把你辦了!”
“哎呦,生這麼大氣幹嘛?你想上老孃,就來上嘍,老孃在這躺着呢。”白靈兒妖媚的笑了一聲,打開牀頭的燈,把被子掀開了少許,露出她光潔雪白的香肩,笑道:“夏半斤,你拼着死都想上老孃,你還不承認你對老孃有意思?不知道你打算用什麼姿勢上呢?”
說着,白靈兒又將身上的被子掀開了一些,小半個胸脯露在外面,那片白花花的*,在昏暗的燈光下,顯得那麼魅惑動人。
光是這樣還不夠,她還對夏半斤拋了個媚眼,眉頭微皺,眼神哀怨的看着他,似乎在問他怎麼還不上來。
倘若沒有這該死的蠱蟲,夏半斤怎麼根本不會產生半點猶豫,哪用得着白靈兒發信號,他直接就撲上去跟她啪啪啪了!
可是此刻那隻毒性超強的毒蠱,在他的小兄弟附近徘徊,哪怕夏半斤的那事物,再怎麼天賦過人,受到這種驚嚇,也是很難再昂揚起來。
爲了以後的性福生活着想,夏半斤忍住了讓白靈兒見識見識,什麼叫做真正的男人的想法,苦笑一聲,說道:“白靈兒,白姐姐,您快收了神通吧!萬一這個蟲子,不小心咬我一口,那我下半輩子的性福可就完了!”
嘴上雖然說着軟話,但夏半斤心裡已然打定主意,今後如果有機會,他一定要讓白靈兒明白,拿一個男人最重要的東西威脅他,會受到什麼樣的報復!
到時候,他一定要用他的小兄弟,讓白靈兒嚐嚐什麼叫做男人的怒火!
白靈兒也知道玩笑不能開得太過,喉嚨裡發出一聲低吟,爬在夏半斤胯下的蠱蟲,立刻從他的腿上爬了下去,三兩下就爬到了牀頭上面。
然後,白靈兒順手關了檯燈,卻依舊是用着妖媚勾人的語調,笑着說道:“好了啦,別生氣哦,你如果心裡實在是氣不過,你可以等我睡着了,想幹什麼都可以哦。”
頓了頓,白靈兒話鋒一轉,又是笑道:“不過,你可要小心,不要驚動了小黑,不然它要是咬到了你那裡,我睡着了,可是沒機會幫的你哦~”
“……”夏半斤簡直都快被這個妖精折磨瘋了,他到現在才反應過來,白靈兒剛纔之所以主動邀請他,不過是在用她的方式,向他表達自己的情緒已經恢復穩定,不會影響明天的行動。
只是這種獨特的方式,實在是讓夏半斤肺都氣炸了,我褲子脫了你就給我看這個?人與人之間最起碼的信任呢?
不過,夏半斤也不是那種發情狂魔,他嘆了口氣,鑽進被窩裡很快就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夏半斤是被太陽曬醒的,白靈兒不知什麼時候已經起來,而且還將窗簾拉開了,此刻人卻不知道去了哪裡,
剛準備起牀,夏半斤忽然覺得半邊身子有些麻,精神頓時緊張了起來,還以爲自己昨夜不小心碰到白靈兒,然後被她的蟲子咬了!
但他隨後反應過來,他的身體麻,似乎不是因爲中毒,卻像是被人壓在身上,導致血液不流通,所以身體纔會發麻。
而壓了夏半斤一晚上的人,除了白靈兒,再不可能有其他人,一想到白靈兒裹着短小單薄的浴巾,在他身上睡了一夜,他就忍不住笑了起來:“用那種臭蟲子嚇唬我,到最後還不是自己乖乖的送上門來給我睡?” щшш⊙ttκá n⊙c○
昨天晚上雖然沒有把白靈兒啪啪啪了,但是能夠讓她自己在睡夢中,主動趴在自己身上,這也讓夏半斤的氣消了大半。
“你在傻笑什麼呢?來吃飯,等下還要坐直升機,順便把衣服換了。”白靈兒端着兩個餐盤走了進來,又踢了踢牀邊兩個軍綠色的旅行袋,示意夏半斤趕快起牀。
白靈兒破天荒的沒有在再次調戲夏半斤,說他禽獸不如,反倒是臉頰通紅,似乎是回憶起,早上醒來時那種尷尬羞人的畫面。
其實,如果有選擇的話,白靈兒是絕對不會跟夏半斤睡在一起的。可是她把自己的本命蠱,轉移到了夏半斤身上,這蠱蟲是苗疆族長曆代傳承下來的,可以驅除一些蠱物,不會在半夜睡覺的時候,被人神不知鬼不覺的用毒蠱害死。
而且,因爲那個本命蠱,融入在白靈兒的血肉之中,已經快接近二十個年頭,幾乎與她心血相連,相互之間已然融爲了一體。
所以,在白靈兒睡着之後,與她血脈相連的本命蠱,對她產生了一種莫名的呼喚,吸引着她靠近,導致每天早上醒來,她都是‘主動’爬到了夏半斤的身上,白白讓他佔便宜。
這些話,白靈兒卻是不會對夏半斤提半個字。
她之所以把本命蠱轉移到夏半斤身上,就是看中他超強的療傷體質,在沒有本命蠱療傷的時候,不管受了多重的傷,都能夠快速恢復。
這樣的人,只要不上是遭受到致命的危險,不管在任何險境都能最終存活下來,幫她把蠱蟲帶回苗疆,保證他們的傳承延續!
還在悶頭吃飯的夏半斤,顯然不知道,自己被白靈兒賦予了這麼大的使命,不知道白靈兒此行,已經抱了必死的心態,打算哪怕豁出性命,也要尋回父母的屍骨,還有他們當年帶走的那些東西。
換好了防寒服,揹着一套攀登雪山的裝備,夏半斤和白靈兒坐上了飛往珠穆朗瑪峰的直升機。
越靠近珠穆朗峰,就越能感受到這世界第一峰的雄偉壯闊,也越能感受到,常年不化的雪山上那瘮人的寒意。
饒是夏半斤體質過人,也是覺得有些冷,提議要不要再多穿幾件衣服,免得走到半山路上冷的上不去。
不過,白靈兒還沒有回話的時候,負責送他們上山的飛行員,卻是笑呵呵的說道:“哥們,你是第一次上珠峰吧?這裡的氣溫就是這樣,冷到骨子裡的冷,你穿再多衣服都沒用!不過你爬一會兒山,身體的熱量散出來,就不會覺得冷了,只是晚上睡覺的時候,一定要選個背風結實的地方搭帳篷,不然遇到風雪天氣,或者雪崩,遇到那種情況的話,唉……”
飛行員話沒說完,忽然嘆了口氣,夏半斤聽得出來,飛行員以前攀登過珠穆朗峰,結果失事了,戰友死在了上面。
不過,因爲馬上要山上了,夏半斤完全沒有登山的經驗,他也不想步那些死在珠峰上的人的後塵,也顧不得飛行員有些低落的心情,趕忙與他攀談起來,詢問了好多登山的經驗。
飛行員是個年輕人,有着軍人的爽朗性格,很快就跟夏半斤聊得火熱,但只限於登山的經驗,其他事情全都一概不提,甚至連姓名都沒告訴他。
“再飛出去一米,就超過國境線了,我不能違反規定,只能送你們到這了。”飛行員找了塊平地降落,目送着揹着大包小包的夏半斤,想了想還是拋給他一瓶二鍋頭,說道:“哥們,跟你聊得很開心,希望下次我還能接你們回來,到時候我請你喝酒!這瓶酒,你就拿着路上暖身子吧。”
夏半斤也最喜歡結交這種性格爽朗,不拘小節的人物,身手利落的接過二鍋頭,點頭應道:“好,哥們承你吉言了,酒咱們一定會喝,不過得我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