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半斤,白靈兒,夏詩詩,火辰延四人在吃的極爲嗨皮之時,外面正喊殺聲連天的叫喚着,一陣噼裡啪啦的聲音更是時不時的響起來,搞得居酒屋裡的位數不多的幾名客人人心惶惶,壓根不敢露頭看上去一眼。
日本人和華夏人不同,他們不會因爲好奇而出去看什麼熱鬧,尤其是在生命被威脅的情況下,只敢在門邊上露個頭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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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酒屋的老闆娘有五十多歲的樣子,和服打扮的她,髮髻梳的高高的,和電視裡看到的近乎一模一樣的裝扮。
這個老闆娘是那種你一看就知道她年輕時候肯定頗爲漂亮的主兒,本因歲月磨礪的容顏上,卻依舊掩蓋不住她曾經美麗動人的那個歲月。
老闆娘聽到外面傳來的聲音,也是嚇得有些微微顫抖,還不忘拿出手機打電話報警,可是剛要按動號碼,一隻年輕的手將其動作壓了下去。
“沒事,放心,一會兒就結束了。”夏半斤露出一絲溫和的笑容,將手放在了老闆娘那略有些皺紋的手背上。
夏詩詩聞言,便將夏半斤的意思翻譯給了老闆娘。
“可是……”
“沒什麼可是,用不上一分鐘,我保證外面什麼聲音都不會再有。”夏半斤直接打斷了老闆娘的話。
通過夏詩詩的翻譯,老闆娘顯然還是一些感覺不妥,可這個眼前的年輕人,顯然與外面某一方人應該是有什麼聯繫,她也不敢再多說什麼,省的落得一個無妄之災。
更重要的是,這個年輕人有一雙讓人摸不透的深邃瞳孔,根本猜不透他究竟是一個怎麼樣的人,對此,老闆娘乾脆直接收回了手機開始按照夏詩詩的意思,繼續催促廚房的夥計加快上菜的進度。
“八嘎呀路(王八蛋),透碼熱(站住),雅蠛蝶(不要)!”
宮本現在可當真是被嚇破了膽,這個人高馬大的存在,實在是戰鬥力報表到不行,讓他幾乎下意識的就說起了日語,根本就沒想過對方會聽不懂。
這倒不是說宮本膽色薄弱,只奈何敵人太過變態,如果你見到一個人單手抓住敵人的腦袋,然後將其掄起來猛砸其他人,而且還是一手一個的連番掄砸,砸的一干人骨斷筋折不說,更是直接被砸飛出了數十米,你還會保持鎮定的話,那麼你就不是人類了。
“媽呀,戶愚呂弟轉世啊!這還怎麼玩啊!”一個小弟哭爹喊孃的咆哮了起來,對着另一邊便要奪路而逃。
正殺的興起的叢羽怎麼可能會放過他,水桶粗細的手臂這麼一掄,手中那早已血肉模糊的屍體橫着打着圈的飛了出去,直接就將此小弟砸翻在地,滾出了十多米遠,身上的骨頭已經斷了個七七八八了,顯然是肯定活不成了。
潮州幫損失最爲慘重,除了綠毛青年外,他身邊只剩下一個已經因爲恐懼嚇傻了的小弟,而反觀住吉會那裡,除了宮本以外,也還只剩下三個人而已。
這還是宮本一開始下令不要太過靠前的成果,要知道叢羽的攻擊可是無差別的攻擊,砸到一個人連累遠處的數個人那都是很正常的事情,而且貌似這傢伙還專門往他們這邊砸,讓他們痛苦不已。
“不玩了,老子不陪你們玩了!”綠毛青年驚恐的大吼一聲,撒腿便向後跑,只留下了此刻已經傻到動彈不得留着口水眼淚鼻涕的小弟。
“我說過,你們現在只有一條路,那就是死!”
一道鐘鳴般的喝聲一出,叢羽大腿向前那麼一邁,地面瞬間被跺出了一個大深坑,在見他本人竟是猶如一發炮彈一般,手裡還提着一個屍體的同時,瞬間追上了綠毛青年,手臂這麼從上至下那麼一掄,頓時一個人肉餅餅就這麼憑空形成了。
“哦賣糕的,開槍,快開槍乾死這個變態!”宮本用日語大吼着,掏出手槍便砰砰砰的對着叢羽瘋狂的扣下了扳機。
剩下三名住吉會的人見狀,也同樣開始沒命般的將子彈全部傾瀉而出,他們早就被嚇破了膽,要不是宮本命令,都已經忘記了他們還有手槍的事實。
你肉-體再怎麼強悍,我就不信你不怕子彈!
噗噗噗噗……
一連串子彈入肉的聲音響徹在了這條小巷之中,那個恐怖的巨人惡魔,竟然用手中的屍體來抵擋子彈,就看他拽着已經看不出誰是誰了的屍體脖領子,上下左右四處搖擺,竟是將所有傾瀉而來的子彈全部接了下來。
“媽呀!!!”
住吉會的小日本們傻眼了,他們從未想過對方會用這種近乎無人性的方式來接下子彈,已經打空了所有子彈的他們,想也不想的便掉頭逃命,就連重換彈夾的勇氣都沒了。
其實,如果不是他們此時精神狀態不太好,一定會發現一個更爲驚人的事實,剛纔混亂之際,有一發子彈射中了叢羽的身體,可是,那顆子彈竟然只是打穿了叢羽的上衣,卻無法進入體內分毫,要是離得近自己去聽,還會聽到一聲“叮”的清脆之聲,彷彿撞到了什麼金屬板纔會發出的響聲。
嗖……
手中早已殘破不堪,除了能知道那是個人外,連男女都已經看不出來的屍體,宛如一顆重裝炸彈一般,轟在了住吉會套逃跑三人的身上,STRIKE,按照保齡球規則來說,那就是全中。
“透碼熱,雅蠛蝶,雅蠛蝶……”
宮本不停地喊着日語,看着此刻正像他緩步走來的大煞神,只能不斷的向後倒退,心裡將姚永勳那個王八羔子罵了個全家死絕絕,要不是那個臭垃圾,自己怎麼會來得罪這樣一個變態,老子要是死了做鬼也不會放過那個狗雜種!
儘管他怎麼叫囂怎麼喊,叢羽均是無動於衷,俯身隨後撿起了一個金屬球棒,在手裡墊了一墊。
操着生硬的中文,宮本打算最後一搏,因爲他不敢確定,對方的金屬棒會何時砸中自己,只能慌忙叫道:“你,你不能殺我,我可是,我可是住吉會的人,你殺了我,你也別想活,你最好考慮……”
“用不着考慮了,我說過,你們只有一條路!”
話音剛落,叢羽手臂急速向前一甩,手中的金屬棒脫手而飛,夾雜着狂霸無匹的破風之聲,宛如空氣都被撕裂一般,以一道水平線銀芒呼嘯着直奔宮本的腦袋射了過去。
快,簡直太快了,快到宮本根本來不及做出任何反應,只能瞪大着雙眼,眼睜睜的看着瞳孔中逐漸放大銀芒。
“不……”
只來得及吐出這一個音節,隨着一聲西瓜摔碎的爆響聲傳出,宮本的臉部至後腦直接被卡出了一個大洞,死相極爲恐怖。
……
“一個人就將數千人的恐怖分子殲滅,真的假的啊?”聽了夏半斤的描述,白靈兒瞪圓了眉目,滿臉的不可置信。
“我騙你做什麼,羽哥的實力可絕對不是吹出來的,當時他還擒獲了幾百名恐怖分子,而且你猜怎麼着,那些被生擒的傢伙全都是殘疾之軀,有些甚至已經快要不行了。可以說,不管羽哥走到哪裡,只要他一出手,必然會是一場腥風血雨!”夏半斤眼冒金星的道,訴說着他最佩服之人的崢嶸歷史。
別說是白靈兒了,此刻就連見多識廣的火辰延也是聽的毛髮直豎,雖然那些持槍的普通人確實他也不會放在眼裡,但卻能以如此霸氣的手段下將其擊潰,聽說還未收到一絲傷害,這得有多麼恐怖才能做到啊!?
白靈兒和火辰延被驚得一愣一愣的,反觀夏詩詩,不停地狼吞虎嚥的吃着,似乎根本沒有任何震驚的樣子,反倒覺得很正常。
夏半斤終於知道了,這丫頭敢情月匈前規模越來越大,竟然吃的肉都長到那裡去了,難怪吃成這樣,小腰還是細如蜂腰,這要再這麼吃下去,估計早晚都能長到32H的行列裡,到那時相比於叢羽,也不過爾爾罷了,這丫頭纔是最最恐怖的啊!
一想起只有邪惡漫畫裡纔出現的女人身體,夏半斤心裡便一陣惡寒。
就在這時,吱呀一聲門開了,一個兩米多的彪膀大漢佝僂着腰艱難的踏進了居酒屋內,徑直向着夏半斤他們行去,嚇得幾個食客紛紛逃也似地付賬便跑,卻被他大手一檔,全部攔在了原地,根本不敢動彈分毫。
不怪他們如此恐懼叢羽,先前他們曾因爲槍聲,實在忍不住內心的驚奇,小心翼翼的看了外面一眼,卻好死不死的正好看到了宮本被爆頭的一幕,而現在對方攔住他們,莫不是要殺人滅口不成?
“你……你想做什麼……”一個小日本用着日語顫抖的說道。
“沒有我的允許,誰都不許走!”站直身體的叢羽,頭頂已經即將頂在了棚頂之上,宛如一個巨型人牆一般,將門口堵了個密不透風。
沒辦法,夏詩詩只能暫時放下手中的吃喝,將叢羽的話翻譯了出來,一瞬間,這幾個食客便慌亂了起來,有些甚至嚇得跪坐在了地上,哭着開始求饒了起來,天知道這小丫頭到底是怎麼給他們翻譯的。
“怎麼這麼晚?”夏半斤看向叢羽問道。
“不好意思,身上太髒了,擦了擦,才耽誤了幾分鐘。”叢羽謙聲道。
“恩。剩下的交給我吧。”夏半斤點點頭,然後向着門外走了出去,很快,便又行了回來。
回來後,夏半斤直接開啓了赤月之眼,將這幾個食客全部催眠,同時抹除了他們的這段記憶,然後便看這幾人一臉迷糊的眨了眨幾下眼睛,稀裡糊塗的就走出了居酒屋。
剛纔出去時,夏半斤就已經將外面的殘局收拾了個乾乾淨淨,除了一些融入到地面的血跡無法清除外,其他的屍體和血液已經全部扔進了骷髏戒指內,就算待會警察來了,也發現不出什麼,只能當成黑幫火拼來處理。
“羽哥,這次還行,你終於知道收斂點了,沒有想象中的那麼亂。”夏半斤真心的說道,要是拿這次和叢羽以前相比,簡直就可以說是完好無損來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