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個小子,讓你來時保護她的,你居然敢猥褻我女人!”胡二虎感覺到了身後之人的蠻力,立刻就放棄了掙扎,任由雷猛提在手裡。
蘇雨晴剛剛睡醒就被這個小毛孩給嚇到了,現在還有點驚魂未定,一雙杏眼直溜溜的盯着雷猛,好像是一隻受傷的小鹿。
雷猛安撫了一下蘇雨晴,將胡二虎這個臭小子直接提到了駕駛艙。
這個時候胡一手正在駕駛座邊上弄了一個位置,不顧肖恩的反對,優哉遊哉的擺弄着他的旱菸槍。
看着雷猛提着胡二虎走了進來,他明顯的一愣,隨即好像明白了點很麼一樣,點了點頭,眯着眼對雷猛說:“這小子又闖禍了?”
雷猛看着眼前的胡一手,點了點頭,看來這小子經常是給師父闖禍啊。
“他居然趴到雨晴的身上去了,這個小流氓你是怎麼養出來的。”
原本胡一手以爲這小子又捅什麼簍子了,沒想到是得罪了雷猛,對他的女朋友耍了流氓。
“我又不是第一次培養出來一個流氓了!”胡一手瞥了瞥嘴,嘿嘿一笑,說完還刻意的看了兩眼眼前的雷猛。
“我那個哪能叫做流氓啊,那叫男人本色!我不管,今天這臭小子你非得給我收拾服帖了,要不然到時候再得罪到我的頭上,我可不保障他的死活。”雷猛咳嗽了兩聲。
胡一手拿着煙槍,對着胡二虎的腦袋上來了一棒子:“聽到沒有,你這臭小子,這回你可是得罪到閻王爺的頭上了,要是下次再被他發現,你的小命可就不保了!”
胡二虎已經被這個大師兄的兇悍給嚇到了,就算是胡一手,也從來都沒有一隻手將他給提起來過,被放到地上之後,就一直蔫巴巴的坐在地上。
雷猛將這個小色狼交給了胡一手,自己回到了座位上,這個時候的乘客們已經大多恢復了正常,能夠正常的到達燕京市也是他們所希望的,所以並沒有太大的騷亂。
終於,在第二天的上午,飛機安全地抵達了燕京國際機場。
雷猛等人剛剛下了飛機,就被守在門口的警察給扣了下來,這個時候蘇雨晴還不知道剛纔發生了劫機的事情,一臉懵逼比看着眼前的警察。
“那些美國的殺手都已經追殺到這裡來了?”蘇雨晴顫抖的說道。
雷猛搖了搖頭,嘴巴指了指從飛機上顫顫巍巍走下來的機長,肖恩?巴特顫抖的指着眼前的雷猛和蘇雨晴:“就是他們,他們在飛機上企圖劫機!飛機上還在暈倒中的空乘人員就是證據!”
雷猛無力的嘆了口氣,邊上的蘇雨晴瞪大了一雙眼睛看着他:“劫機?”
雷猛苦笑的點了點頭,與蘇雨晴還有其他胡家班的成員一起,全都被押上了警車。
原本以爲去的地方會是公AN局,但大家沒想到,警車把他們直接送到了燕京市國AN局!
而且,沒有把他們直接送進審訊室,而是送進了國AN局的休息室,還沒帶手銬之類的刑具,就好像被國AN局請來的客人似的。
雷猛心裡有底,自己這位師父神通廣大,加上繼父林繼堯的庇佑,劫機算個什麼?況且劫的還是美國航班,劫機的目的也是爲了能夠平安回來嘛!
此刻的胡一手正坐在燕京市國AN局局長的辦公室裡,林繼堯則坐在他身邊的單人沙發上,燕京市國AN局局長梁鴻昌站在兩個人的身邊,出氣都不敢大聲,生怕吵到邊上的兩個大佬。
胡一手是今天上午和雷猛兩個人一起到的公AN局,林繼堯一得知雷猛等人回國,立刻就趕來了這裡,並將雷猛安排到了國AN局。
胡一手喝了一口擺在面前的鐵觀音,微微的皺着眉頭:“你們這次辦事情實在是太魯莽了,居然讓這麼點人陪你孫女去這麼遙遠的地方,要是出什麼岔子,你這天高皇帝遠的,指不定哪天你孫女被人弄成骨頭渣了你才知道。”
林繼堯抱着腦袋一直的搖頭,一句話都沒有說。
胡一手繼續一口一口的品位這上好的鐵觀音:“你們國AN局的人可真的是會享受。”
這話聽的邊上的梁鴻昌一陣顫抖。
胡一手並沒有去關注邊上的人,而是繼續把目光放在了林繼堯的身上,繼續說道:“要不是因爲我們龍組的人得到了消息,那個顧雲飛已經叛變了,你這好不容易找回來的親孫女現在還不知在那個疙瘩裡呆着呢!”
林繼堯從頭至尾腦袋都埋在了手臂裡,當他擡起頭的時候,胡一手甚至要被他通紅的雙眼給嚇到了。
“是我們自己這邊最近的情報不太給力,看來要保護好蘇雨晴找到藍皮書,以後還是得找龍組幫忙了。”
這個時候雷猛和蘇雨晴正被關在了國AN局的休息室裡面,兩個舒舒服服的坐在椅子上,身上沒有任何的東西束縛住兩個人的行動,甚至眼前還有兩杯熱呼呼的茶水。
蘇雨晴的神色很是慌張,她看着邊上優哉遊哉的雷猛,滿臉擔心地說道:“你們爲什麼會劫機啊,不管有什麼後臺,這種事情肯定是要被判刑的!”
“我們肯定會沒事的了,你就儘管放心的坐在這裡喝茶。”雷猛還是笑嘻嘻的看着蘇雨晴。
“我不過是太累了睡着了一會,怎麼就會發生這麼天大的事情,這種事情你都不提前和我商量一下,雷猛你實在是太沖動了。”蘇雨晴滿臉愁容的看着邊上的雷猛。
雷猛露出了一口大白牙:“你相信我,我們兩個肯定都不會有事情的,我師父不是已經出去了嗎,下一個就是我們了,在飛機上我們劫機也是因爲事出有因,要是沒事幹我們幹嘛去幹那些賠本的買賣。”
蘇雨晴是在說不過雷猛,只好把頭別向了一邊。
雷猛喝完第三杯茶水的時候,休息室的大門突然就打開了,進來的是一個年輕的警察,他給雷猛兩個人開了門說了一句:“你們可以走了。”
然後他就徑直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