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多人看着呢,我肯定不會讓你輸得太慘的。”中文系最不缺的就是美女了,何況在蘇雨晴的號召之下,拉拉隊的成員都是一等一的美女。
譚凱平時就知道打球鍛鍊,來到天海大學都讀書了三年了,雖然說人長得也還好,但是卻還沒有談過一次的戀愛。
被這麼多的女孩子盯着,難免想表現一下自己,對着衆多女孩吹了一聲口哨,朝着她們的方向大喊了一聲:“姑娘們!看我的表演吧!”
雷猛頓時被自己對手的中二給雷到了,看着他的樣子,他甚至有些不想要打擾他。
拉拉隊的姑娘們也完全沒有想到,譚凱會來這麼一出,但是她們良好的素質並讓她們並沒有破功。
站在球員隊伍裡面的人也在竊竊私語。
“我感覺譚凱學長肯定會贏的,畢竟人家是個老球員了,而且已經參加過兩屆的足球聯賽了,經驗肯定要比雷猛足。”
“我倒是覺得雷猛比較有勝算一些,畢竟當年雷猛打敗君臨天的時候我可是在場,那身手簡直沒辦法評頭論足啊!”說這話的是雷猛班級裡的同學,他也是見證了當年雷猛爬上旗杆,表演“飛流直下”一手絕技的人。
雷猛看着眼前囂張的譚凱說道:“來吧,讓你知道什麼才叫做踢足球!”
他剛說完,譚凱的腳下就有了動作,迅速地飛踢出一隻腳,想要直接將雷猛的球給踢出去。
但是雷猛早有防備,這小子本來就不是個安分的主,腿一斜,就將球轉移到了自己的身後,讓譚凱的一腳踢空。
譚凱以爲這招能夠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雷猛的球踢出去,這樣的話他離成功就不遠了,可是沒想到對方居然能夠預料到自己的動作,直接就避開了自己的一腳,讓自己一腳踩空,差點摔倒。
球場邊上的人看到兩個人的動作,頓時撲哧一笑。
“我怎麼感覺是雷猛在戲耍譚凱學長呢?”果然羣衆的眼睛是雪亮的。
不管譚凱使出什麼招數,雷猛都好像已經預料到下一步他的動作一樣,完美避開了他的攻擊。
這就是完美的預判能力!
也是足球場上最需要的能力之一!
就這樣兩個人僵持了十多分鐘,譚凱的腳連球都沒有沾到,周圍的人已經完全看明白了,這個譚凱根本就不是雷猛的對手。
終於,雷猛一腳將腳下的球踢飛了起來,一隻手就將球抓到了手裡。
“我看你也不用徒勞了,沒有用的,你小子就算有精力在這裡陪我玩一個小時,你也不可能會沾到這個球一下的。”雷猛看着眼前臉都憋紅了的譚凱,笑着說道。
原本搶不到球譚凱就已經很懊惱了,沒想到雷猛居然還補這一刀子,差點一口心頭血噴了出來。
“你……”他指着雷猛,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雷哥萬歲!”直到這個時候,大家才知道雷猛的球技到底有多厲害。
說着衆人圍擁了上來,將雷猛圍在了中間,衆女看着雷猛的眼睛裡面甚至都帶着小星星。
“呦,這不是中文系的人嘛!怎麼,還有心思到這裡來練球的?”這個時候,一個違和的聲音從雷猛的身後響了起來。
衆人立刻爲雷猛讓出了一條路,雷猛看向了人羣外面,邊上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站了一個人,整個人可是雷猛的“老朋友”了。
“呦,這不是歷史系的曹大副主任嗎?您老人家是吃太飽了?要不然怎麼有時間來這裡溜達?”雷猛笑着望向曹國瑞,一步一步地朝着他的方向走過去。
訓練場裡面就雷猛帶的一支隊伍,曹國瑞明顯就是奔着自己這些人來的。
“您老人家不會是來刺探情報的吧?”雷猛看着曹國瑞,臉上沒有一點的笑容,這傢伙還是死性不改,還敢出現在自己的眼前。
“整個天海大學誰不知道你們是魚腩部隊啊?還用我來刺探情報?”曹國瑞看到雷猛臉色似乎有一些變化,但是還是一臉冷笑的說道。
“哈哈,您這話說的是有點早了吧?”雷猛並沒有撕破臉皮。
“你,你,還有你們,就等着受虐吧!小組賽的時候你們中文系就是和我們歷史系一組的,到時候要是不贏了三個球以上都算我們輸了!”曹國瑞一臉輕蔑的看着雷猛等人,一個一個的將隊員們指了過去。
誰不知道論起體育,中文系在天海大學就是一顆軟柿子,誰都能捏上一把。
雷猛這次並沒有抓住他的手指頭,畢竟曹國瑞是副校長的兒子,對方沒有幹出能讓自己抓住把柄的事情,還是不要太沖動了。
中文系的學生們站在雷猛的身後,看着曹國瑞如此囂張的樣子,一個個都恨不得上去一個人扇他一個巴掌。
但是他們畢竟都還是個學生,曹國瑞畢竟是一個學校的副主任,副校長的兒子,他們一個個都只是嘴上說說,並不敢動手。
雷猛卻絲毫不懼這小子,他站出了身子:“曹國瑞,你上次還是沒有接受教訓是吧?”
想起之前自己捱了的一個巴掌,曹國瑞就有些發顫,但是這次他可是有底氣的,雖然還是懼怕雷猛再次動手,所以往後站了站。
“我看我們還是打個賭吧?要是你們輸了,就給我下跪賠禮道歉,上次你打了我我還沒有找你算賬呢!”曹國瑞的語氣有些變弱,但是還是改不了骨子裡蔑視中文系這堆文弱書生的眼神。
“哈哈,我最喜歡打賭了,但是下跪賠禮道歉什麼的實在是太老套了,我們都是學生,玩下跪有損人格。乾脆我們晚點新鮮的,不如誰輸了誰就花錢請對方的所有隊員去天海市最好的輝煌大酒店吃飯,贏了的一方隨便點菜,如何?”雷猛笑眯眯的看着眼前的曹國瑞,作爲歷史系的副主任,肯定身上有不少油水。
對方居然想要跟自己打賭,曹國瑞甚至要以爲雷猛就是想要請自己吃頓飯。
這回可得好好宰他一頓,出出擠壓在胸中的一口惡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