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猛毫無防備的被蘇雨晴踢到了腿部,蘇雨晴穿的是尖頭的高跟鞋,這一腳下來,儘管蘇雨晴並沒有多少的力量,但是雷猛依舊感覺到了一股鑽心的疼痛。
“你謀殺親夫啊?”雷猛吃痛的說道,這句話卻說得蘇雨晴的臉整個都紅了。
她一下子撲到了雷猛的懷裡,聞着熟悉額味道,想着這兩天差點就再也看不到雷猛,聞不到他的味道了,眼淚瞬間就奪眶而出。
雷猛聽着懷裡美人輕輕的嗚咽聲,輕輕的拍着她的後背,好一會才哄了回來。
想起當時那個女特工剛被救回來的時候,自己也是這麼安慰她的,雷猛不禁感到了後怕,自己人居然連續兩次被神秘科學院的把戲所矇蔽,要不是他命大,早就喪身在那兩個假的蘇雨晴手中了。
蘇雨晴趴在雷猛懷裡好一會纔想起來邊上還有很多人,連忙自己站直了身子,臉頰比剛纔還要紅了。
“對了,我之前冤枉你了,我知道你是個救人的大英雄,那個被救的姑娘之後來找我感謝你了,是我錯怪你了,這麼長時間了。你不會這麼小氣吧?”蘇雨晴突然想到了些什麼,張口對雷猛說道。
“你還記得這茬啊,不用道歉了,我早就已經消氣了,況且在你之前,已經有兩個你跟我道歉過了。其中一個是‘人形機器人’蘇雨晴,另外一個是假冒的‘女敵特’蘇雨晴。”雷猛扶額,怎麼每次見面之後都是先道歉?
“機器人蘇雨晴?假冒的我?”蘇雨晴皺眉,她纔剛剛到天海市,之前發生了什麼事情根本就不知道,更別說什麼真假蘇雨晴了。
“這些事情等以後我再給你好好講講,你纔剛回來,就別站在外面吹冷風了,到時候再病了就不好了。”白玲走了出來,現在這個天氣外面確實不是什麼說話的好地方。
雷猛看着眼前的兩個女人,突然一驚,想起來一件至關重要的事情,那兩個女人是怎麼回事?
在飛機上的事情知道也就罷了,但是雷猛和蘇雨晴發生矛盾就是不久前發生的事情,龍嘯山怎麼會發現他們兩個人有矛盾了。
難不成是蘇家別墅被人給監控了?
想到這麼個恐怖的事情,雷猛立馬就撇開眼前的幾個人,衝進了蘇家別墅內部,林繼堯和胡一手感覺到了不對勁,也跟着雷猛衝了進去,白玲和蘇雨晴緊隨其後。
雷猛進門就用肉眼掃蕩着房間裡面,但是雷猛看過整個別墅,都沒有發現任何的設備,但是他並沒有就此放棄,身後的林繼堯和胡一手走了進來。
“你發現了什麼嘛?”胡一手摸着鬍子看着雷猛在客廳裡面東翻西找,但是卻沒有找出任何的東西。
“我懷疑蘇家別墅裡面被安裝了竊聽的設備,但是我找了這麼長時間,卻什麼都沒有發現。”雷猛摩挲着下巴說到。
胡一手上前狠狠地拍了一下他的腦袋:“很多的攝像裝備都是微型的,你用眼睛看當然看不出來了,我有專業探測的儀器,就在車上,等着我讓人拿來。”
邊上的保鏢立馬就朝着胡一手鞠了一躬,走出了蘇家別墅,回來的時候手上多了一個跟地雷探測器長得很像的東西。
他接上電,立刻就在蘇家別墅的客廳的探測起來,走到客廳門口的時候,探測器突然就叫了起來,在沙發上等待的雷猛立馬就跑了過去,看到那個保鏢手機真拿着一個工具,在玄關的鞋架內壁,掏出了一個黑色的東西。
“這是什麼?”雷猛接過了那個東西在手裡把弄着,上面只有兩根很小的電線,連着一個小拇指指甲蓋那麼大的電池,另一端是一個黑色的小匣子,上面只是貼了一個簡陋的雙面膠粘在鞋架的內壁。
雷猛把弄了一下那個小玩意,沒過一會兒,便在客廳裡面又發現了這樣的一個東西。
雷猛皺着眉頭看着兩個一模一樣的東西,這應該就是竊聽器了,將兩個東西交給了林繼堯和胡一手。
“你,去把整個房子都搜索一遍,不要放過每一個角落。”雷猛對着邊上的保鏢吩咐道。
“這些東西怎麼進來的?”胡一手把玩着手中的額竊聽器說到。
“我覺得就是上次黑衣人入侵的時候裝的,看來神秘科學院佈下的網比我們想象的要大的多啊。”雷猛說道。
過了不到二十分鐘,那名保鏢回來了,手裡拿着一把的竊聽器,他將所有的東西都攤在了客廳的茶几上面。
“房子裡所有的角落我都已經檢查過了,確保已經沒有這種東西了,這些是我在各個臥室,還有書房,走廊的地毯下面,甚至是廁所裡發現的。”保鏢說道。
雷猛砸了砸舌頭,沒想到神秘科學院居然會這麼噁心,連廁所都裝上竊聽器!
雷猛想想自己之前咋這裡上廁所的時候都被他們給聽去了就覺得後背一陣發麻,這些人實在是太無孔不入了!
“看來在你們去了燕京也不能安寧啊,我們在這裡討論去燕京的事宜,肯定也被那幫傢伙給聽到了,這段時間一定要加強蘇家別墅的防範,以保證你們能萬全無一失的到達燕京市。”林繼堯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立馬派兵將蘇家別墅給嚴密的保護起來了。
“燕京?”蘇雨晴不知道要轉學的事情,一頭霧水的看着大家。
“是的,我們下個學期就要轉學去燕京大學了,這可是全國首屈一指的大學,去燕京也是爲了能夠更好的保證你的安全。”雷猛將事情的原委都告訴了蘇雨晴。
蘇雨晴點了點頭,自己這麼一年在天海市受到的生命威脅簡直比自己一輩子遇到的還要多,這裡實在是太不安全了。
找到蘇雨晴那就皆大歡喜了,雷猛想起了一個老朋友,夏雲靜,那個在小吃街開燒烤店的女孩。
兩個人也算是認識一場,雷猛即將就要離開天海市了,下次回來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他覺得有必要和夏雲靜說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