齙牙哥聞言,便歪着嘴,怒道:“媽的,豈有此理。竟然這麼狂!老子都敢罵,都要上天了。我來會會他。”
說話間,在鑽天猴和大呲花的陪同下,齙牙哥風風火火地走了過來。
“人呢,是誰?”齙牙哥怒氣衝衝地放眼四顧着。
“是他,是他,就是他。”鑽天猴和大呲花兩人,異口同聲地發狠指着雷猛說道。
齙牙哥注目一看,頓時心驚。這個人,他認識,小弟打電話要他收拾的人,竟然是雷猛。上次在雷猛手裡,已經吃了大虧。
如今齙牙哥再次見到了雷猛,如臨大敵,大吃一驚。
他由於過度受驚,渾身發抖,脊背發涼,差點沒尿了!
鑽天猴看到大哥齙牙哥這樣姿態,便吃驚問道:“老大,你怎麼了?就是這小子啊。”
鑽天感到很奇怪,他一點也不明白,爲什麼他們大哥看到雷猛,竟然露出一副聞風喪膽的神情。真是讓他百思不得其解。
“沒錯,就是這個王八羔子!快替我們出頭!”大呲花從旁惡狠狠地重複道。
雷猛看到,齙牙哥吃驚的時候,正好露出了他的大齙牙,那個被雷猛打掉的齙牙,之後被齙牙哥花錢鑲上了一個金的齙牙。金光閃閃,耀人眼目,熠熠生輝。
雷猛向他擺手笑說道:“齙牙哥,我們又見面了。久違了啊,上次那顆齙牙被我打掉,這次又鑲嵌上了一個金牙?大款有錢啊?還想再換一個?”
雷猛只是隨便這麼一說,齙牙哥便心驚膽寒。
齙牙哥一句話也不敢開口,只是雙腿不斷地哆嗦起來。
他想起上回被雷猛揍的死去活來,現在還心有餘悸。那撕心裂肺的疼痛,他記憶猶新。打掉他牙的那一刻,真是疼的要命。此刻,曾經的疼痛,仍然刻骨銘心。
鑽天猴和大呲花兩人見老大竟然不開口,也不作聲,頓時就奇怪極了。難道老大都怕他?不可能啊,他們之前電話中,都已經向齙牙哥敘述明白了。
這時候,雷猛臉色陰沉起來,冷冷地說道:“大齙牙,別忘了我曾對你說過的話。你要是再作惡,就打掉你另外一顆齙牙。”
說完這句話,雷猛便緩緩地擼起了袖子。做出一副蓄勢待發的姿勢。
此時,齙牙哥已經是心驚肉跳。他早已經把雷猛當成是煞神了,根本不敢跟雷猛動手。
大呲花從旁放聲說道:“老大,別怕這孫子,咱們人多。都吐一口唾沫,就能淹死他。弄死他,還不是跟捏死一隻螞蟻容易?”
大呲花說完,就用得意的神情,望向齙牙哥的臉。
令他感到驚異的是,齙牙哥,已經面如土色,嘴角不斷地**着。
“少他媽廢話!”齙牙哥一把推開身旁的鑽天猴和大呲花。
當即齙牙哥跪在地上求饒,口中大呼道:“雷猛大神,我齙牙哥怎麼敢跟你過不去呢?我瞎了眼。有眼不識泰山。鑽天猴和大呲花更是沒長腦子,惹了你。我在這裡給你賠不是。”
齙牙哥突然這樣,鑽天猴和大呲花,一臉懵逼,兩人對視幾眼。他們心中疑惑得很,這個砸場子的人,怎麼成大哥了。他們怎麼沒見過。
說完,齙牙哥也不顧在小弟面前的臉面,連忙磕頭。
他帶來的小弟,見老大都這副模樣。他們眼光更快,紛紛把片刀扔到地上,跟着跪倒在雷猛面前,直呼大爺之類的。
齙牙哥這樣的舉動,把鑽天猴和大呲花嚇得不輕。老大都這樣了,他們也不寒而慄,渾身瑟瑟發抖,他們褲襠中間,都已經溼了一大片。兩個人已經都嚇尿了,沒想到齙牙哥居然也這麼怕眼前的雷猛!
雷猛瞪眼看向鑽天猴和大呲花兩人,那犀利的目光,嚇得他們不由自主地後退了幾步。齙牙哥正在下跪,見手下小弟鑽天猴和大呲花兩人竟然還站着,他頓時就怒了。
齙牙哥猛然起身,一把將鑽天猴和大呲花兩人拽倒在地上,口中怒罵道:“媽的,你倆眼瞎啊。這是雷猛大哥,不認識?”
說完,齙牙哥伸開手掌,對着鑽天猴和大呲花兩人的頭,一頓狂打。痛得兩人直喊“老大,饒命,我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見他們這樣認錯,齙牙哥還是不滿意。因爲他用餘光瞥見,雷猛依舊是在盛怒之下。看來剛纔對鑽天猴和大呲花兩人懲罰不夠。
於是齙牙哥喝令兩人道:“別讓我動手,你們倆,自己解決。快扇自個耳光。”說安,齙牙哥便對鑽天猴和大呲花兩人,怒目而視。
既然大哥都發話了,他們兩人,焉敢不從?他們立馬動手自己打臉,“啪啪”地聲響,不斷地迴響在樓道里。樓道里一聒噪起來,有的房客,都出來圍看。
雷猛也不管他們,只讓他們自己扇自己耳光。大約過了一會兒,雷猛喝聲止住了他們,“停!”
鑽天猴和大呲花兩人,嚇得要命,根本就沒有聽到雷猛的聲音。只是依舊不斷地狂扇耳光,一眼看去,只見他們疼得齜牙咧嘴,嘶嗨不已。
直到齙牙哥生氣地給了他倆一人一拳,他們才停手。此時,他們認爲,他們無意冒犯了大哥的老大。
雷猛決定問清楚情況。
他頓了頓,沉聲審問道:“大齙牙,老實說,這倆人,跟你啥關係?”
齙牙哥口中支支吾吾地不肯說,即便吐出一兩個字,也是故意模糊不清。見他這樣,雷猛便聲色俱厲道:“大齙牙,你丫的,是不是還想掉一個齙牙?說還是不說!”
說完,雷猛便意欲動手,嚇唬他。
齙牙哥已經知曉雷猛是個狠角色,說幹就幹的主。他當即回道:“說,說,說。我說,我所。千萬別打掉我的牙啊。”
“那你說!別他媽的磨蹭,快着點。”雷猛狠狠地說道。
面對這麼囉嗦的人,雷猛真想上去狂揍他一頓。不過既然齙牙哥肯說,那就先聽他怎麼講。
齙牙哥如實交代道:“龍王廟小吃街就是我的地盤,這塊兒,我說了算。那兩個小弟鑽天猴和大呲花,也是按照我的意思,在大街上擺套圈的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