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猛匆忙間穿好了衣服,緊急召集了天組全體成員。天組成員正在休息中,紛紛不解,大晚上的,又有什麼任務。
雷猛跟他們說,燕京大學那裡的基因小組,被武裝分子劫持了。這爆炸般的消息,立刻在天組成員間口耳相傳。
衆人紛紛說黃組果然不可靠,擔當不起守衛的重任。這不出事了嗎?現在時刻,正是黃組值班。要是他們天組的人守護,丁點兒事都沒有。
雷猛嚴肅地說道:“都不要議論了,抓緊前去支援。事情緊急,要是出了大亂子,還是我們特安局吃不了兜着走。”
話畢,雷猛帶領天組的人,迅速展開行動。他們來到直升機旁。
雷猛一聲令下,海陸空三棲駕駛專家高大寶便坐進了駕駛室內,隨即直升機機艙門便自動滑開。
其他天組成員,紛紛跨越而上。此時,直升機的旋翼,已經呼呼生風了。
雷猛見所有天組成員都已經坐上飛機,他身體一躍,雙手一扒,就鑽進了機艙中。
“高大寶,關艙門,起飛!”雷猛緊急命令道。
高大寶表情嚴肅地答說:“收到,立刻起飛。”他觀察了一眼儀表板後,便推動了起飛手柄。
直升機便“呼呼”升空而去。在夜色瀰漫的空中,直升機飛往燕京大學。
基因研究小組的專家們都是晚上在實驗樓工作,好在現在是燕京大學放寒假期間,學校裡沒有學生,只有值班人員,這也避免了因爲交火而導致更大的傷亡。
直升機飛行速度奇快,不一會兒,就在燕京大學的實驗樓前,緊急降落了。
雷猛帶領天組成員,紛紛持槍,火速奔往基因小組研究人員所在的實驗樓。
激烈的槍聲,從遠處傳來。雷猛聞聲,便知黃組人正在交火。
雷猛剛邁開腳沒幾步,在昏暗中,就看到一個人瘸瘸拐拐地朝他們奔了過來。由於在黑夜之中,視野不清,天組成員見不明人員靠近,紛紛持槍瞄準。
雷猛眼神極好,從身形判斷這人怎麼那麼像黃組的陳兆輝。他忙對天組手下喝聲道:“都別開槍!放他過來。”
來人跑到近前,雷猛看的清楚了,此人正是黃組組長陳兆輝。只見他渾身淌血,肩膀中彈。
陳兆輝看到了天組的雷猛,不再覺得對方是死對頭,反而成了救星。
陳兆輝疼痛的一邊口中嘶嗨,一邊求救道:“雷猛,來得正好。武裝分子火力太猛了。我們黃組都頂不住了。全部人員,都受傷了。”
陳兆輝話聲剛落,身體支撐不住,便倒在了地上。
雷猛趕緊俯身上前,對天組的軍醫成員龍小美喊道:“龍小美,快給陳兄包紮傷口。”
天組軍醫龍小美聽令,二話不說,當即打開醫療裝備盒,扯出長長的繃帶,爲陳兆輝包紮傷口。
“黃組其他人呢。”雷猛擔心地問道。
陳兆輝咬着牙,撐着疼痛,說道:“雷兄,我手下人員。大都受傷了,有兩個還是重傷,正守着大門。”
事情發展到這種地步,責任都在黃組身上。
雷猛面色冷峻,質問道:“陳兆輝,你怎麼搞的?都全軍覆沒了。”
雷猛說這話,彷彿是在替胡一手問話。陳兆輝知道這大半夜的前來支援,一定是受局長鬍一手指示的。
所以陳兆輝不敢頂嘴,只得如實交代道:“因爲那夥武裝人員劫持了研究小組的基因專家,大家怕傷到專家,都不敢用重火力猛攻。武裝分子一發力,我黃組的人,都受傷了。”
陳兆輝不但不認錯,還在找藉口。雷猛感到很氣憤,他衝龍小美使了一個眼色。
軍醫龍小美心領神會,她把手往陳兆輝傷口那裡只輕輕一按,登時,陳兆輝發出殺豬一般的喊叫聲。
雷猛心頭暗笑,權當對陳兆輝的懲罰。
雷猛轉而面容嚴肅,指責陳兆輝說道:“你黃組辦事不力,還找藉口。這麼重要的安保任務,怎麼一輪到你們黃組手裡,就失手!你自己說,該當何罪!”
雷猛說完,就哼了一聲,他怎麼也想不明白,當初師父胡一手,怎麼腦門一熱,竟然讓黃組的人,也來攪和安保任務。
被雷猛這般責問,陳兆輝變的不服氣。儘管吃了敗仗,他還是冷笑道:“雷猛,你別得意,這事失手,也跟你們天組有關!”
陳兆輝突然噴出這麼一句話來,雷猛頓覺大驚,追問他道:“陳兆輝,你把話說清楚。怎麼就跟我天組有關了。”
見雷猛如此在意他所說的話,陳兆輝便狠狠地說道:“那夥武裝分子帶隊的就是白玲!白玲如今已經成了神秘科學院的走狗了!”
雷猛聽聞白玲又出現了,頓時心裡“咯噔”一下。
他開口急問道:“陳兆輝,你這話,可當真?”
“我都親眼目睹,這還有假?白玲好歹當初也是你們天組的副組長。我身上的槍傷,就是她給打的。”陳兆輝回說道。
雷猛聽陳兆輝這麼說,便想到,白玲是真的出現了。
但是現在,雷猛最擔憂的是基因小組成員的安危。於是他問道:“陳兆輝,研究小組專家,受傷了沒?他們怎麼樣?”
陳兆輝答說道:“那些專家,一個都沒事。都被武裝分子挾持着。沒人朝他們開槍。”
聽陳兆輝說出這句話,雷猛些許放心。
雷猛看了一眼受傷的陳兆輝,問道:“你這樣,還能上去救人嗎?”
陳兆輝聞言,冷哼一聲道:“我死不了,衝鋒在前,是不行了。我只能蹲點防守。”
見黃組陳兆輝如此說話,雷猛便對他說道:“行,你繼續帶領你的黃組手下,死守着大門。別放武裝分子逃跑。我們上去進攻。”
陳兆輝對此表示同意,他也明曉事情火急,傷口只經過簡單處理後,就疾步趕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