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個入夜時分,遠方的天際夕陽正在慢慢消失,黑幕開始籠罩河內這片天地。
大街小巷上,人們來來往往地爲自己的事情忙碌着。
李火帶着大家,還有陳勇,早就埋伏在了女人花對面的酒吧周圍,只等着山炮出現。
夜晚,來酒吧消遣的人很多,各種各樣的人都有,陳勇甚至還看見了兩個同性戀在卿卿我我的,噁心死了。
正好這酒吧旁邊有很多昏暗的小巷子,陳勇和李火的小弟們,分別埋伏在酒吧的兩邊小巷裡,伺機而動。
等那山炮一出現,他們就會立刻衝出去。
爲了達到教訓的目的,李火必須在山炮的身上,留下點深刻的記憶。
讓他知道,這裡鐵頭哥做主,他山炮,不過是給人看場子的而已。
不斷地有顧客往酒吧裡面走進去,酒吧門口,站着兩個穿着暴露衣服的青春靚麗的女人,她們在門口負責招攬着客人。
這酒吧的生意,和女人花有得一拼,都是比較火爆的。
很多富二代,開着豪車,停在酒吧的旁邊,進去裡面消費,有的還帶着自己的女人。
“火哥,等了那麼久,那山炮怎麼還沒出現。”
“我看他今晚是不會出現了。”
陰暗的小巷裡面,兩名小弟看着李火說道。
李火心裡很緊張,畢竟那山炮不是一般的人物。
他猛然吸了幾口手裡的煙,黑暗中,散發出一絲火紅的星光。
“再等等,一會他要是出現的話,你們就去找茬,把他們的小弟給拖住,然後等陳勇動手對付山炮就行了。”李火吩咐道。
“火哥,我們知道怎麼做。”小弟點點頭。
“這山炮一直想踩在我們鐵頭哥的身上,一會有他好受的。”另外一名小弟,跟着憤怒地說道。
這些小弟跟着李火和鐵頭哥混,還算忠誠,他們讓他們做什麼,他們就做什麼。
陳勇則站在小巷裡,依靠着牆壁,有點無所事事,他一點也不緊張,這也沒什麼值得緊張的。
大家在小巷裡呆了一個多小時,那山炮連個影子都沒有。
小巷裡蚊子很多,很多人身上都被蚊子咬得起了泡泡。
唯獨陳勇沒事,那些蚊子似乎從來不靠近他,似乎他就是這些蚊子的天敵一樣。
“看來今晚是白來了,他不會出現了。”
小弟紛紛抱怨,等了那麼久,山炮都沒有出現。
就在他剛說完的瞬間,街道的對面,一輛車從拐角處開了出來,是一輛寶馬五系,寶馬五系直奔酒吧。
看見這輛寶馬,李火緊張地說道:“他來了,大家做好準備。”
陳勇順着看過去,果然發現了一輛寶馬開了過來。
寶馬的身後,跟了一輛麪包車,兩輛車上坐滿了人羣,那些人,看樣子是山炮的小弟。
李火知道山炮來了,那是因爲大家都知道山炮開着的是一輛寶馬,並且大家都記得山炮的車牌號碼,那寶馬,就跟山炮的名片一樣。
只要看見這寶馬出現,那麼山炮就一定在裡面。
李火看見寶馬就要到達酒吧的門前,整個心都繃得緊緊的。
豆大的汗珠,不斷地在他的臉上滑落。
一會陳勇要是失手,李火也會跟着遭殃。
其他的小弟,也做好了戰鬥的準備,不過他們都沒有把武器亮出來,而是藏在了身後。
如果亮出武器殺出去,只會打草驚蛇。
這樣沒有武器出去,他們只會認爲是來酒吧消遣的客人。
寶馬緩緩在酒吧面前停了下來,分別從兩輛車下來十多個小弟。
這些小弟包圍了寶馬車,警惕地看了看周圍,才緩緩地寶馬車的車門拉開。
車上面,下來一個穿着休閒衣服,手臂上滿是刺青的中年男子,這中年男子長得高高瘦瘦的。
“看見沒有,那個人就是山炮。”其中一名小弟,指了指那個高瘦男子,對着陳勇說道。
陳勇早看見了,沒想到這山炮把排場搞得這麼大,搞得像大人物一樣。
山炮下車後,李火的十幾個小弟,就分別從兩個方向,往那山炮靠攏過去。
不過他們不是直接衝向山炮,而是裝模作樣往酒吧裡面去的樣子。
兩夥人出來得太快,就要到酒吧門口的時候,兩夥人突然轉過身來,看着山炮的小弟衝了過去,由於距離實在是太近,山炮的小弟還沒反映過來,兩夥人馬就打在了一起,場面十分混亂。
山炮感覺苗頭有點不對勁,瞬間坐進了寶馬車裡面,準備啓動車子逃離這裡。
“山炮,想去哪裡呢?”
寶馬的尾座上,突然傳來一道冰冷的聲音。
嚇得山炮豆大的汗珠直冒,他剛下車沒多久,就重新上車,這車門從來沒有打開過,這後面怎麼會有人呢?
山炮一陣慌亂,眼下不知道怎麼辦。
裝了壯膽後,山炮往後看了一眼,發現一個年輕人坐在了後面,笑眯眯地看着他。
“你……你是誰?你是怎麼進來的?”山炮手忙腳亂的,沒有弄清楚之前,他還不敢發動車子。
這人既然能神不知鬼不覺上了自己的車,就足以證明很厲害,肯定不是普通人,他連他什麼時候上來的也不知道。
“陳勇。”陳勇笑眯眯地說道,他只是坐在後面,一動不動。
“陳勇是誰,我不認識你,和你有過節嗎?”山炮想了想,自己從來沒有得罪過陳勇,也不認識他。
“不認識,沒過節,不過你得罪了鐵頭哥。”陳勇冷聲說道。
“你竟然是鐵頭的人,那個混蛋。”山炮氣道,他和鐵頭有很大的怨恨,沒想到他今晚竟然派人來對付自己。
“是的,鐵頭哥說了,今晚要在你身上,留下點深刻的記憶,讓你知道這裡究竟誰纔是老大。”陳勇說道。
“他想做這裡的老大,做夢吧。”
山炮瞬間從身上掏出一把槍來,對準了陳勇,一臉得意。
臉上的陰狠之色,可不是裝得出來的。
“你敢開槍的話,我保證你後悔。”
陳勇的手上,多了一把刀,他連山炮看都不看一眼,低頭用刀子削着指甲。
“你嚇唬誰呢。”
山炮看見對方沒有槍,只是在玩刀而已,沒什麼好怕的,自己的子彈,可比刀子好使多了。
說完,他就對着陳勇開了一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