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學校,楊小芸絕對不會放過他,還有小魔女謝菲菲,她絕對會打破沙鍋問到底,不能待,堅決不能待。
離開南華學院,秦楓直接去了龍騰賓館,張天放,陳浩楠等人都在,見到秦楓進來,紛紛叫道:“楓哥!”
“嗯!”
秦楓點了點頭,龍騰賓館的大廳之中,一羣人全部坐在這,秦楓掃了一眼衆人,道:“這大中午的,不是有很多客人退房嗎?你們都坐在這幹嘛?難道都不準備幹了?”
“嘿嘿!”
張天放嘿嘿一笑,道:“楓哥,這些事情今後不用我們做了,我們一羣大小爺們做這些事情,肯定沒有女人做的乾淨,一些小的細節都做不好,現在有人做!”
“有人做?”秦楓皺了皺眉頭,正當這時候,樓上走下來一名女孩,大概十八九歲左右,雙手帶着黃色的膠皮手套,左手拿着白色的被單和牀單,右手拿着拖把。
這名女孩就是李楠帶回來的少女。
“她怎麼做這些工作?”秦楓皺眉道。
張天放無奈的攤了攤肩膀,道:“楓哥,這小姑娘沒地方去,也沒有家人,如果把她趕走,恐怕還會落入惡人之手。於是她提出來在咱們這裡做工,給咱們收拾賓館的房間,供吃供住,一個月一千塊的工資!”
“嗯!”秦楓多看了女孩兩眼,點了點頭。
女孩確實很能幹,中午發所有房間都收拾的乾乾淨淨。秦楓看了也是滿意的點點頭,道:“每個月給她開一千五吧。我個人出資!”
“嗯!”張天放點頭。
中午吃午飯,女孩默默的拿着碗筷默默的吃着飯,一句話也不多說,面容也沒有任何表情。
“你叫什麼名字?家是哪的?”秦楓淡淡的問道。
女孩擡起頭,雙眼緊盯着秦楓的雙眼,這讓秦楓一愣,因爲他在女孩的眼中看到一股寒意,冰冷無雙的寒意,道:“我叫秦思怡。家住在秦嶺!”
聞言,秦楓的心中一動,秦嶺,秦嶺,他怎麼這麼熟悉,可是一時之間想不起來究竟在哪裡聽過?
“你叫秦楓是嗎?”女孩突然問道。
“嗯!”秦楓微微的點點頭,
秦思怡陷入沉默之中,用筷子不停的戳着飯,最後她擡頭看着秦楓,道:“我有一個哥哥,他……也叫秦楓,不過聽我母親說,在我一歲的時候他就死了!如果他沒死的話,應在應該也有20歲了!”
聞言,秦楓的神情一動,不過他並沒有說什麼。張天放和陳浩楠卻對視一眼,道:“楓哥,這不是會是你妹妹吧!”
秦楓沒有說話,張天放和陳浩楠也不敢在說什麼,默默的吃着飯。
午飯過後,秦楓沉吟半晌,道:“你家住在秦嶺?是秦嶺的哪一家?”
秦思怡沒有絲毫猶豫,脫口而出道:“秦嶺秦家!”
“秦嶺秦家!”
秦楓喃喃一句,便走到一旁從懷中取出一個吊墜,是碧綠色但卻不是玉,也不知道是什麼。
仔細的尋找,終於在吊墜的底部秦楓找到了四個小字,秦嶺……秦家!
“果然!”
秦楓的臉色很凝重,他把張天放找了過來,道:“天放,我有一個任務叫給你,讓之前的兄弟幫我查一查秦嶺,包括秦嶺秦家!記住,不要說是我要查的,知道嗎?”
“沒問題!”張天放極爲鄭重的點頭。他從來沒講過他楓哥如此凝重的時候,一旦這樣必定是很重要的事。所以根本你不敢怠慢。
“去吧,越快越好!”
“是!”
張天放轉身出了龍騰賓館,找一個地方聯繫他之前部隊裡的兄弟,雖然張天放離開了部隊,但人脈關係還是有的。
秦楓坐在椅子上,喃喃道:“秦嶺秦家,到底和我有什麼淵源?莫非他真的是我妹妹不成?”
剛有這個想法,秦楓就把它扼殺在搖籃之中。
除了一頓午飯的交集之外,秦楓和秦思怡再也沒有什麼接觸,連一句話也沒有說過,兩個人好像都在可以的迴避對方。
當然,雖然秦楓沒有和秦思怡說過什麼話,但他真的把她當成了妹妹,甚至暗中讓李楠帶着秦思怡去商場一趟,找一些衣服。
不過,卻都讓秦思怡拒絕了,她每天老老實實的幹活,一分錢都不會花,可以說沒有花錢的時間,她的每一分錢都存了下來。
秦楓無奈的搖搖頭,當天晚上蘇紫依過來上班,這讓龍騰賓館出現一抹生機,兩個美女和一羣大老爺們在一起,讓他們多了一份樂趣。
蘇紫依和秦思怡兩個女孩在龍騰賓館走的比較近,而且他們有相同的性格,都比較節儉,不該花的錢一分錢不花,該花錢的也要省着花。
“思怡,你今年才十九怎麼不上學啦?這個年紀正是上學的時候,怎麼就不上了呢?”蘇紫依皺着眉頭疑惑的問道。
“家裡沒錢,所以不上學了!打工賺錢,我要養母親,幫母親看病!”秦思怡沒有表情的道,似乎她真的很冷漠,從來沒有看見她笑過。
“你母親病的很重嗎?”蘇紫依擔心道。
“嗯!”秦思怡道:“從我小時候媽媽就有病,這些年越來越重,不管吃藥,還是看醫生都看不好!但我不相信,我相信媽媽一定會好起來的,一定會!”
蘇紫依拉住秦思怡的手,憂傷的道:“那你父親呢?難道你父親不管你和你媽媽了嗎?他是一個男人啊,應該照顧全家的!”
“我沒見過爸爸!”秦思怡依舊面無表情,道:“從小的時候我就沒講過爸爸,更沒見過哥哥,聽說爸爸和哥哥已經死了。從小就我和母親相依爲命!”
聽到這,蘇紫依不忍心問下去了,她的命運悲慘,可是現在和秦思怡一比,卻發現自己的命運要好上很多,她許久許久都沉默不語。
秦思怡也一句話不說,走到一旁默默的坐着自己的事情,他似乎一直都是這個表情,沒效果,沒哭過,甚至提到自己悲催的身世,都沒有一絲情緒波動,似乎早已經習慣了,甚至麻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