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知道。”燕乘風一笑,“如果你們是爲了那東西的話,我建議你們最好別殺我,因爲我能幫你們取到那樣東西。”
“大人,別聽他的鬼話,他只是再找藉口活命。”阮昌冷冷道。
“我相信他的話。”刑風道,“燕乘風,我再給你一次機會,最好別再出錯。不然的話,你就是有再多的理由,我也不會饒過你。”
“是,大人。”
此時,遠在千里之外的一片平原上,風烈正帶着隊伍迅速疾行。
“張大人,你確定燕乘風是在騙我們?”路上,風烈向同行的張羽問道。
“燕乘風那人不可信。”張羽道,“那傢伙的心眼太壞了,你要是知道他在陵城的所作所爲,一定會跟我一樣唾棄他。”
“是嗎?”風烈想了想,道:“如果真像你說的那樣,那他只怕有危險。”
“危險?他能有什麼危險?再說了,他那種人死了也罷。”
“赤烏,通知下去,先休息一下再趕路。”
待到衆人聚齊,狂虎獸問道:“風大哥,你剛纔說燕乘風有危險,爲什麼?”
“燕乘風知道張大人不信任他,但他還指名道姓的要我們將話轉達給張大人,這說明他不想我們去瑞蘭城。否則的話,他何必多此一舉。”
狂虎獸點了點頭,道:“你說的有道理,確實是這樣。他肯定是受人要挾,被迫傳達這個信息。對了,當時他身邊不是還有個人嗎,我們都以爲那是他的下人。現在想來,那人肯定是在監視燕乘風,所以他沒辦法把話說明,只能夠通過這種方法,告訴我們瑞蘭城不可去。”
“不錯,肯定是這樣。”
“那又怎樣?”張羽道,“我都說了,那種人死不足惜。”
“張大人,我不知道燕乘風在黃泉做了什麼,但對我們來說,以前在修真界的時候,他勉強可以稱之爲朋友。如今他有難,我們不能不管不顧。更何況,他還幫了我們,讓我們逃過一難。”風烈道,“所以,無論他在黃泉犯了什麼錯,至少在我眼裡,他還是我們的朋友。”
“你們幾個……”張羽無奈的搖搖頭,“我現在終於知道冷軒爲什麼會跟你們這些人成爲朋友了,你們的性格都差不多,太意氣用事了。”
風烈看向一旁,道:“阮老,張老,你們怎麼看?”
“既然他幫了我們,我們自然也要幫他。”阮浪回道,“你有什麼想法儘管說。”
“我想麻煩兩位一趟,去瑞蘭城探探情況。”
“沒問題。”張大叔直接應了下來,“你們沿途留下記號,我們辦完事後,會盡快找你們匯合。”
“好,你們當心一點。”
轉眼之間,已是數天過去。
魂珠空間中,鍾平依舊被捆綁在那塊石碑上,承受着各種手段的折磨。
經過連續幾天的摧殘,他的肉身已經造成了細微的損傷。身爲主宰,肉身早已經達到成聖的地步。即使單憑這一具肉身,都能跟生死強者一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