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伸出手,指向月嬋的眼睛,紫霜想要阻止,可是已經力不從心,剛纔的戰鬥已經消耗的太多的力氣,她只能眼睜睜的看着黑衣人無所欲爲。
黑衣人的手指越來越近,月嬋已經絕望的閉上了眼睛,她當然留戀這個五顏六色的世界,留戀楊凡嘴角的那絲笑容,留戀紫霜美麗的臉龐,可是如果說這樣能保證兩人的性命,她覺得值得,雖然她已經瑟瑟發抖,但是卻無怨無悔,她要用柔弱的身體保護自己的朋友,自從家族被滅之後,紫霜和楊凡是對她最好的人,她不能失去他們。
就在黑衣人手指快要觸碰到月嬋那雙美麗的眼睛,突然間,一隻強壯有力的手緊緊的扣住了黑衣人的手腕,隨着一聲慘叫,那隻罪惡的手無力的癱軟下來,整個手腕握碎。
“少爺……”被黑衣人的慘叫驚醒的月嬋,睜開眼睛首先看到的是楊凡那張英俊的臉龐,還有那嘴角掛着的一絲笑意。
“我說過,不要打她的主意,你卻不聽……”楊凡冷冷的說道。
“楊凡……”紫霜也睜開了眼睛,剛纔她也不忍心看到殘忍的一幕。
“你不是已經……”黑衣人咬着牙,看着楊凡,這那裡像是虛弱無力的人。
“騙你的,這也信……”楊凡一腳踢向黑衣人,右手被抓的他根本來不及躲避,一下子被踢中小腹,黃金戰甲的保護說不定已經沒有命了。
“啊……”黑衣人跪在地上,這樣下去他必輸無疑,一狠心,左手的匕首切向右臂,硬生生的砍斷了已經殘廢的右手,整個人也順勢向後滾去,想要逃出去。
“哪裡走……”楊凡一擡手,一股強大的力量撞向黑衣人,空氣刃的威力直接撞碎的他的鬥氣護甲,不等他反應過來,楊凡已經追了上去,黑衣人只感覺一道無形的繩索將他牢牢綁住,動彈不得。
“告訴我,暗夜會到底是什麼,爲什麼要取月嬋的眼睛……”楊凡冷冷的說道。
wωω¤T Tκan¤¢○
“你做夢吧,我不會再說一個字……”黑衣人緊咬着牙關,冷冷的說道,疼得滿頭大汗的他依然沒有一絲求饒的感覺。
“你說不說……”楊凡早就知道他不會說,所以才上演了剛纔的一幕,但還是希望他能在透露一點信息,尤其是爲什麼要取月嬋的眼睛,而瞳之家族到底是什麼意思,黑衣人感覺到無形的繩索在慢慢勒緊,全身的骨骼都在發出聲響,好像是隨時都能碎掉一般。
“你不要做夢了,暗夜會沒有孬種……”黑衣人大叫一聲,突然七孔流血,整個人立刻癱軟在地,楊凡能感覺的出來,剛還有一股強大的力量在他體內引爆,看來這是他們自殺用的方法。
“你們沒事吧……”楊凡走了過來,領域也隨着黑衣人的死亡宣告破產,夜空在一次出現在她們頭上,那感覺真好。
“我沒事,一點皮外傷和脫力而已……”紫霜掙扎着,月嬋急忙把她扶了起來。
“剛纔我看到你的戰鬥技巧又有提高了……”楊凡走了過來,把紫霜的手臂搭在自己的肩膀上,月嬋過於柔弱,根本扶不住她。
“是啊,每次戰鬥都能提升一些……”紫霜臉色紅潤,和楊凡這麼近距離接觸,當然會有點羞澀,不過這次獨自面對比自己高一等級的戰鬥,確實讓她學到了很多。
“不過還是沒有找到他們爲什麼要取月嬋眼睛的秘密……”兩人攙扶着紫霜,回到了楊凡的房間。
月嬋給紫霜擦拭了一下瘀傷後,三人就這麼坐着,等待天明,一夜就這樣過去了,可是黑衣人不肯透漏的那個秘密讓三人百思不得其解,月嬋更不知道爲什麼要取下自己的眼睛,難道滅族慘案和這個有關係嗎。
第二天一早,經過月嬋的精心護理,紫霜已經恢復如初,連楊凡都讚歎她驚人的恢復力,於是三人下樓用早餐後,火倫也趕了回來,昨天他連夜在城防佈置,就是爲了能讓三人順利出城。
一切都準備就緒,紫霜和楊凡以聖帝學院新生的身份來到了集合點,而月嬋則還是楊凡的侍女,皇親國戚的子弟上學帶僕人是很正常不過的事情了,所以也沒有奇怪,而且紫霜和月嬋一都帶着面紗,遮蓋住絕色的面容。
此時廣場上已經聚集了大概百人左右,開學前同學之間都會結伴而行,這是慣例,也防止發生意外事件。
“同學們,現在我們準備出發了……”聖帝學院的老師叫到,通往各大帝國的都城都有幾條線路,爲了學生的安全,學校也會派出大量的老師或者學生會會員沿途護送,這邊領隊的人就是聖帝學院最年輕,也是最有前途的美女會長舒雅,她被評爲最有可能晉級成爲大魔尊的人。
別看她年紀輕輕,和她的師弟師妹們差不多,但是卻被譽爲百年難得一見的天才,精湛的水系魔法已經在去年達到了黃金級別,這麼年輕就達到這樣級別的人,也只有年輕時的校長了,所以她在學校的威望很高,追求者更是絡繹不絕,可是不關花盡多少心思,都難以讓美人一笑,所以也有寒冰美人的外號。
“學姐您好,我是剛入學的……”紫霜來到舒雅面前,把自己的入學證明交給她。
“您好,我也是剛入學的……”楊凡也把遞過證明。
“哦,看來我們又多了一個女戰士,歡迎你……”舒美點了點頭,絕美的臉上劃過一絲笑意,是那麼的迷人,高貴又典雅,但是隨及又恢復了原本的冰冷。
“至於你的話,你是什麼職業的?”舒美拿着楊凡的證明,職業一欄是空的,不是楊凡不想填,他實在不知道應該填成什麼,難道寫上魔法空氣系?
“這個我也不知道……”楊凡無奈的笑道。
“你沒有做過測試嗎?”舒美問道。
“沒有……”楊凡才來到幾天,當然不知道如何測量自己了。
“那就到京都再說吧……”作爲學姐,她只能負責護送,不能隨便給人家測量,萬一要是不對,那豈不是毀了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