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肖書記,您別誤會,我沒有別的意思,就是,就是不好意思,怕您着涼了。”謝春雪抿着紅脣解釋了一句,似乎很怕肖靖堂誤會自己是個水性楊花的女子。
“我明白,你也是一番好意。”肖靖堂點點頭,“行了,我這裡還有一套備用的毛巾和牙刷,你先去洗漱一下,然後睡覺吧。”
“嗯。”
肖靖堂給她找來了毛巾和牙刷,便獨自一人回臥室睡覺去了。沒過片刻,一道聲影猶猶豫豫的走了進來,輕輕的坐在牀邊,半天沒有動靜。
肖靖堂轉過身,看着她俏麗動人的背影,“怎麼了,還不睡?是不是在一個陌生人家裡,沒有睡意?”
“不是的,肖書記,我是怕這樣會影響你的名譽。我知道很多幹部就是因爲男女關係而垮臺的,我可不想害你……”謝春雪擔憂的說道。
肖靖堂心裡一鬆,原來這個女人是爲自己在考慮,當下語氣柔和道:“放心吧,我剛來這裡不久,認識我的人並不多,而且周圍這幾間屋子都沒有人住,不會有人發現的。”
以他今時今日的境界,這些凡夫俗子想要抓到點他的把柄,無疑是難如登天,這四周有沒有人盯着,他一個念頭就能清楚明瞭。
“那我就放心了。”聽到這話,謝春雪明顯鬆了口氣,含羞帶俏的和衣躺到了牀上,扯了三分之一的被子過來,蓋住了半邊身子,儘量離肖靖堂遠遠的。
而在謝春雪進入被窩的時候,肖靖堂只感覺一股熱乎氣撲面而來,暖洋洋地瞬間朝他整個人席捲過來,裡面還夾雜着一抹成熟的女人味道,淡淡的,但卻透着一縷香味,聞起來讓肖靖堂感覺很舒服,使得他情不自禁的多吸了幾口。
“這個謝春雪真是由外及內的漂亮,身上居然這麼好聞。”肖靖堂心中感嘆,身邊躺着這麼一個成熟風韻、動人無比的美婦人,哪怕肖靖堂是聖人,在這一刻也是升起了一絲邪念。
“肖書記,那我睡了,晚安。”
“好的,晚安。”
這臥室的條件相對來說比較簡陋,牀本來就不大,被子也窄小的很,哪怕謝春雪儘量離肖靖堂遠一些,兩人還是幾乎貼在了一起。
謝春雪的身子很硬,蜷縮着揹着身,一動不動。
肖靖堂也看不到她現在的表情是什麼,不過估計跟自己一個陌生男人躺在一張牀上,會顯得很侷促、緊張吧,他也謹守着君子之道,把手放在自己胸前,儘量不亂動,不去碰到她。只是那無處不在的女子體香卻在時時刻刻折磨着肖靖堂,讓他心裡彷彿有萬千條蟲子在爬,抓心饒肝的癢。
這就樣僵硬的過了幾分鐘,一直保持着側躺姿勢的謝春雪似乎感覺這個姿勢不太舒服了,身體一轉,一隻玉手轉動之間好死不死的拍中了肖靖堂不雅之地撐起的小帳篷。
“哦。”肖靖堂低叫了一聲,痛苦的皺起了眉頭,這女人,怎麼好像長了眼睛一樣,剛好拍中了一顆蛋蛋。
“肖書記,對不起對不起,我打到你哪了?”謝春雪慌張的說道。
“沒,沒事。”肖靖堂長吸了一口氣。
“看您痛成這樣,怎麼會沒事呢。”謝春雪一把打開了燈光,坐起身子道:“肖書記,我給您看看吧,您家裡有云南白藥嗎,我給默默擦擦。”
“真不用,沒什麼大礙,一會就好了。”肖靖堂連忙擺手,那地方怎麼能讓她亂看,亂擦。
“肖書記,您冷汗都出來了,肯定很痛,就讓我幫幫您吧,這樣我心裡會好過點。”謝春雪似乎要急哭了,人家好心收留自己在這過夜,這倒好,自己還無意中把他給打了,實在太不像話了,希望肖書記別生氣纔好。
“別,別了……”
謝春雪低頭一看,見他一隻手捂住了襠部,臉色也一下紅了起來,敢情,自己居然無意中打到了他那裡,那裡是男人身上最脆弱的部位,怪不得他痛成這樣。
謝春雪畢竟也是三十幾歲的女人了,對這種事已經沒了少女們的羞澀,咬咬紅脣道:“肖書記,我,我剛纔是打了您那裡吧,聽說那裡很脆弱,要不我給您看看有沒有受什麼傷,如果受傷的話,也好早點去醫院診治……”
“不用了,我沒什麼大事,過會就好了。”肖靖堂心中微微意動,最終還是強忍着誘惑,拒絕了下來,形象還是要維護好的,如果那麼容易就讓她脫了褲子,以後她會怎麼看自己?豈不是認爲自己跟付子墨一流是一路貨色了?
“哦,那您如果有事的話,一定要跟我說。”
“嗯,睡吧睡吧。”
關了燈,兩人繼續睡覺。
肖靖堂伸手摸了摸自己胯下,剛纔那一下真不輕,這女人翻身之後,一手背剛好打到一顆,那股鑽心的疼就別提了,到現在還是挺痛的,不過好在只是痛,並沒有受什麼傷。
五分鐘……
十分鐘……
十五分鐘……
肖靖堂閉着眼睛,居然慢慢的沉睡了過去。
直到不知道過了多久,他噢的一聲,猛地從牀上坐起身,睜開了眼睛,一雙手使勁捂住自己的胯部。
今兒這是撞邪了嗎,這女人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剛纔居然又拍了下他的鳥蛋。
舊傷原本就沒好,新傷又上,讓肖靖堂真真正正痛得不行了。
“怎麼了,肖書記?”肖靖堂一嗓子嚎出,將旁邊的謝春雪也驚醒了,她揉揉眼睛,詫異的做起了身。
肖靖堂心中原本充滿了火氣,可是在黑暗中看到她那副迷茫無辜的樣子,知道剛纔可能是一樁意外,對方並不是故意中,心中燃起的火焰也是漸漸熄滅了下來,“沒事,剛纔你無意中又打了我一下。”
“啊,我我,對不起,肖書記,真的對不起。”一聽這話,謝春雪頓時慌了神,“我很不會睡覺的,忠山也老說我睡覺愛打滾,肖書記,你罵我吧,你收留我在你這裡睡,我還打了你兩次。”
“算了算了,你也是無心的,所謂不知者無罪。”肖靖堂擺了擺手。
“肖書記,我,我剛纔打你哪了,疼不疼?”
“老地方。”
“我,我又打那了,那不是傷上加傷?”謝春雪咔噠打開了燈光,“不行,那裡很脆弱的,千萬不能受傷,肖書記,咱們就別避諱男女有別了,讓我給你看看吧。”
“這,這樣不好吧。”肖靖堂爲難起來。
“沒什麼不好的,我都是三十多歲的女人了,也不是小女孩,沒關係的。”
肖靖堂糾結了一會,最終尷尬的點頭道:“那行吧,就麻煩你了,還真的挺痛的,你給我看看有沒有紅腫,碎裂之類的問題。”
謝春雪忍住羞意,慢慢掀開蓋在肖靖堂身上的被子,望着他身上穿着的褲子,一咬紅脣,慢慢解開了他的皮帶,將他的長褲往下拉。
脫了外面的長褲,裡面便還有條遮羞褲。
謝春雪看到那裡老大一坨鼓鼓囊囊的物事,俏臉粉紅一片,心跳瞬間加速,暗道這個年輕的政法委書記,居然擁有這樣雄厚的本錢,可比忠山的雄壯多了,至於付子墨,壓根沒法比。
“怎麼了?”見她傻愣愣的看着自己不動,肖靖堂詫異問道。
“哦,沒,沒什麼。”謝春雪尷尬的撇開了目光,身爲一個女人盯着男人的那裡看,讓她感覺無地自容,拳頭緊了緊,又鬆懈下來,如果往復好幾次,謝春雪終於下定決心,拉住肖靖堂褲頭的兩邊,漸漸的往下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