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計!”聽完肖靖堂的計劃,劉暉頓時大喜道:“只是肖兄,那個叫蕭韻依的女人,真有那麼厲害嗎?”
“放心吧,難道我還會害你不成?”
“這倒是。”劉暉點頭道:“好,那我馬上去辦了。”
望着劉暉闊步離去,肖靖堂也是冷笑起來,“蕭韻依啊,你厲害是吧,我這就給你找一個對手!”
“娘,柳哥哥已經去派人搜查那惡棍的蹤跡了,相信很快就會有消息。”一條碎石路上,蕭韻依和綠裳女子走在一塊。
“柳哥哥前柳哥哥後,我跟你說了多少遍了,男人信不過,你就是不聽。”蕭韻依呵斥道:“以後不準再跟他來往,聽到了沒有!”
聽到這話,綠裳女子頓時委屈的說道:“娘,柳哥哥對女兒很好的,你爲什麼要對他這麼不公平呢。”
“你還敢跟我犟嘴,翅膀硬了是不是?你是我女兒,我讓你怎麼做你就怎麼做!”蕭韻依冷淡的說道:“要是被我發現你再跟他來往,看我不打算他的腿!”
“娘,你,你也太不講理了!”
“閉嘴!”蕭韻依喝道:“別以爲我什麼都不知道,剛纔你和那個姓柳的在湖邊的柳樹下幹什麼?”
綠裳女子臉色猛地一紅,低垂着頭道:“你,你都發現了?”
啪!
蕭韻依揚手打了她一個耳光,直將綠裳女子的半邊臉扇得浮腫起來,“不知羞恥的東西!光天化日居然幹出這等丟人之事,我蕭韻依怎麼會有你這種不知廉恥的女兒!”
“你打,你打死我吧!”眼裡*了淚花,綠裳女子倔強的擡起頭吼道:“你從小就對我不管不問,動輒打罵,這個世上,只有柳哥哥對我最好,對我最關心,我就是願意把所有東西給他!”
“你,你這個賤人!”蕭韻依氣得渾身哆嗦,“你滾,你馬上給我滾!我蕭韻依就當沒生過你這個女兒!”
“滾就滾!”綠裳女子哭泣着,一路小跑着離開了蕭韻依的視野。
“真是氣死我了!”蕭韻依身子一顫,跺了跺腳,也是快速離開了原地。
“我恨你,我恨你!”一條蔭林路上,綠裳女子一邊哭泣,一邊叫喊,神色中,充滿了無盡的悲傷。
忽然,一蓬粉末從前方大樹之後毫無徵兆的灑出,綠裳女子身形一頓,整個人很快軟倒在地。
“嘿嘿,肖兄給的這些迷藥還真管用。”從大樹後面鑽出來,劉暉咧嘴一笑,看看四周無人,將綠裳女子裝進了一口麻袋裡。
鬼鬼祟祟的揹着麻袋來到了一間偏僻的房間中,肖靖堂將手裡的麻袋扔到了牀上,此時此刻,在這牀上還躺着一個人,一個裸身的男人。
“爲了我劉暉的終生幸福,你們兩個就犧牲一下吧。”將綠裳女子從麻袋中弄出來,脫光衣服,劉暉徑直離開了房間。
啊!
半個小時後,一聲高分貝帶着哭腔的女子驚叫從房間之中傳了出來,“禽獸,你滾開,你別碰我!”
“嘿……成功了。”躲在暗處的劉暉咧嘴一笑,爲了防備被有心人發現,快速離開了現場。
片刻後,衣衫不整的綠裳女子大喊大叫的從房間內衝了出來,與此同時,從裡面緊跟其後奔出來一個衣衫不整的男子,大聲叫道:“姑娘,你聽我解釋。”
“禽獸!我不聽,我不聽!”
“姑娘,這一切都是誤會,你聽我解釋啊。”男子在後面緊追不捨。
“你這個禽獸,你一定會不得好死的!我娘一定會殺了你的,你等着吧!”
“這真是誤會啊,我此前被人打暈,醒來之後我們就這樣了,姑娘,我說的都是真的!”
“禽獸,你就是個禽獸。明明是你用迷藥迷暈了我,做了的事還不敢承認,你不得好死!”
嗖!
兩人一追一逃,忽然,一道人影閃爍而來,落在了綠裳女子身前。
“娘!”看到此人,綠裳女子頓時涕淚雙流,一把撲進了她懷裡,大聲哭泣,“女兒被人侮辱了,女兒不要活了!娘,你快幫我殺了他!”
來者,正是蕭韻依。
望着綠裳女子與後方追來的男子都是衣裳不整,蕭韻依臉色大變,喝問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娘,這個登徒子,他趁女兒不備,用迷藥迷翻了女兒,接着,接着就……嗚嗚……”
“什麼!”蕭韻依氣得渾身哆嗦,“你是說,他把你玷污了?”
“嗚嗚,女兒不要活了……”
“死!”蕭韻依長嘯一聲,整個人暴怒到了極點,一掌朝前方那男子揮了過去。
“手下留人!”
然而,就在這電光火石之間,一道人影劃空而來,人未至,拳風先到,瞬間將蕭韻依的掌勁抵消了大半,然而那剩下的大半掌勁還是落到了男子身上,將其轟飛了出去。
嗖!
天幕中虛影劃過,幾個縱身,這道虛影準確的將即將落地的男子抱在懷裡。
下一刻,虛影落地凝實,閃現出了一尊俏麗女子的模樣。
“韻依,咱們好久不見了,怎麼剛見面就要動手殺人呢。”這女子笑看着蕭韻依說道。
“顏玉卿,你少揣着明白裝糊塗!”蕭韻依恨聲道:“你們這仙音閣藏污納垢,這名禽獸弟子,狗膽包天的玷污了我女兒,就算死一百次也不夠償還!”
“真有這種事?”叫顏玉卿的女子皺起了眉頭,真元一震,被她抱住的那名男子頓時漸漸醒轉,待得看到顏玉卿之後,連忙行禮,“弟子見過閣主。”
“鮑志芮,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從實說來,不許說半個假字。”顏玉卿嚴厲的叮囑道。
“閣主,弟子也很冤枉啊。”鮑志芮苦着臉道:“弟子本來正在房裡修煉,無端端被人打暈,緊接着,等我醒來的時候,這位姑娘就在我身邊了。”
“你沒有說謊?”
“弟子所說句句屬實,如有虛言,天打五雷轟!”鮑志芮舉手發誓道。
“韻依,你也聽到了,這完全是個誤會。”顏玉卿看向蕭韻依道:“恐怕是背後的有心人想挑起事端,咱們可千萬不能中了敵人的奸計啊。”
“哼!不管是不是誤會,這個賤男人玷污我女兒,總歸是事實,他今天必須死!”蕭韻依厲聲道。
“從另一個角度來說,鮑志芮也是受害者,你殺了他又有什麼用?”顏玉卿蹙眉道:“你要報仇的話,也應該找出幕後的指使者纔對。”
“你不必多說了,我平素最討厭的就是這些臭男人。而今這臭男人玷污了我女兒,留下了一生無法抹去了污痕,他必須死了,才能消去這些骯髒的污痕!”蕭韻依無情的擺了擺手,“顏玉卿,你最好不要阻止我,你自己清楚,在我手裡你根本走不出三招!”
“呵呵……”驀然,一道淡若清風的笑聲自遠方空中突如其來。
顏玉卿和蕭韻依同時擡頭,頓時發現,一名臉色呈現病態蒼白的男子,自牆瓦之上踏步走來,他每走一步,就給人一種野狼奔騰的感覺,帶着極其張揚的野性。
轟!
男子輕飄飄的落在地上,卻是讓得地面劇烈一陣,宛若爆發了一場小型地震!
“今天是我江一盧的大喜日子,給我幾分薄面,此事就這麼作罷吧。”男子輕輕掩嘴咳嗽了幾聲,淡然說道。
“你就是那個被人吹得神乎其神的江一盧?”蕭韻依冷笑不迭:“我蕭韻依這一生從不給臭男人面子,你江一盧算個什麼東西,值得讓我給你面子?”
“原來如此。”江一盧微微點頭,“看來只有打敗你,你纔會給我這個面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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