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肖靖堂戰戰兢兢的走到了老大身邊,伸手想摸林煙寒的時候,突然叫了一聲。
“又怎麼了?”老大怒聲問:“你怎麼跟個雞婆似的,羅裡吧嗦個沒完。”
“你媽來了。”
“我媽?我媽在哪?”老大嚇了一跳,下意識的往身後看去,忽然間,感覺一記手刀朝自己脖子上切來,身爲武者的敏銳直覺,讓他瞬間反應過來,下意識的就想要躲,但奈何他的境界比肖靖堂差的太遠,根本就躲不過去。
下一刻,肖靖堂的手刀結結實實的切在他的脖子後面,眼睛一翻白,老大整個人頓時軟倒在地暈死了過去。
這個過程發生的時間極爲短暫,沒有讓老大發出任何聲音來。
“你,你剛纔是假裝的?”見到這一幕,林煙寒一下子全明白了,黯淡的眼神忽然明亮了起來,心裡從絕望轉爲希望,涌起一股喜悅。
“你說呢。”肖靖堂促狹的看着她,“你這麼嬌滴滴的大美人,你認爲我捨得讓別人染指嗎?”
林煙寒粉臉染上了一層嫣紅,出人意料的沒有反駁他。
“老大,你快着點,我都有點等不及了。”這時,老二忽然在外面喊道。
肖靖堂眼睛一眯,旋即湊在林煙寒身邊小聲的說:“煙寒,待會你配合我,將這三個劫匪都制服。”
林煙寒下意識的點了點頭,知道這個危險的關頭可不是鬧着玩的,問:“你有什麼辦法嗎?”
“辦法是有,不過現在那老大被我打昏了,所以只能靠你了。”
“你說吧。想讓我怎麼做?”
“嘿嘿……現在老大昏迷了,咱們只能謊稱他做那事時發了羊癲瘋……”肖靖堂不懷好意的一笑,“不過如果你衣衫完整,他們肯定能看出來……”
這個時候,老二老三老四三個人手裡有三把槍,肖靖堂自信憑自己的實力能夠從容的逃離,但現在還有一個林煙寒在,容不得他不小心行事。
“你想讓我把衣服……”林煙寒臉色一變,“你什麼意思,我給別的男人看光了,你就高興了是吧?”
“胡說八道,誰敢看你的身體,老子就把他眼睛挖出來。”肖靖堂瞪起了眼睛。
聽着他霸道的話,林煙寒心裡反而很受用:“那你打算怎麼辦?”
“這樣!”肖靖堂飛快的把身體湊了過去,“那三個劫匪畏懼外面的警察,肯定不會一起進來,會留下一兩個放哨。待會我們就這樣摟在一起,進來的人看到這種情況,肯定會上來拉開我,然後自己來……如此一來,就卸下了防備,讓我可以從容的將他擊暈。”
林煙寒聽到他什麼‘摟抱’,‘拉開他自己來’之類的話語,不禁羞澀不已,瞪着他說:“你說話就不能文明點嗎?”
“比起這幾個劫匪來,我已經是紳士中的紳士了。”肖靖堂咧嘴一笑,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繼而朝外面喊道:“老大,你怎麼了,你怎麼暈過去了?”
“怎麼回事?”外面已經是迫不及待的三名劫匪聽到肖靖堂的喊叫聲,臉色都是一變,老二說:“你們在這裡防備着*,我進去看看。”
說着話,老二快步朝內部的房間衝去,一進門後,第一眼就看到肖靖堂抱住林煙寒的場面,隨即就看到了躺在一邊生死不知的老大。
老二臉色一變,大吼道:“他媽的,你把我們老大怎麼了?”
肖靖堂意鬆開了林煙寒,對着那老二戰戰兢兢的說:“他剛纔玩着玩着就暈迷了過去,我猜應該是羊癲瘋犯了。”
“嗯?老大什麼時候有羊癲瘋了?”老二狐疑的走過去,探了探老大的鼻息,見他還有氣息,頓時放下心來,對肖靖堂的話相信了大半,瞪眼說:“他媽的,你小子倒是一個人樂起來了,放開那個女孩,該輪到老子了。”
“好,好,我馬上離開。”肖靖堂急忙點頭,快速的站起身走到了一邊。
老二看着美豔如花,漂亮的不像話的林煙寒,喉嚨裡發着野獸般的汩汩聲,一步步朝着她逼近了過去,搓着手道:“小美人,可想死大爺我了,大爺我要來了。”
但整個人還沒走近林煙寒,身後驀然一股勁風划來,旋即肖靖堂的手刀就重重的落在他的脖子上,老二身體一歪,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立馬一頭栽倒了下去。
“這個真廢材。”肖靖堂不屑的撇撇嘴,他能感覺到那老大大概是明勁的修爲,但是這個老二也許就會幾手莊稼把式,根本不堪一擊。
“外面還有兩個怎麼辦?”林煙寒問道。
“只剩兩個了,不足爲慮。”肖靖堂微微一笑說:“咱們再這樣來一次,應該就能把他們都一網打盡。”
林煙寒嗯了一聲。
“老三,你有沒有感覺到不對勁?”外面的大廳內,老四突然說道。
“有什麼不對勁的?”
“老大和老二進去了那麼久,怎麼一點動靜都沒有?”老四眉頭一皺,說:“我總是感覺有點不對勁,要不咱們一起進去看看?”
“這怎麼行,我們走了,萬一*突然衝進了救走人質怎麼辦?”
“不會的,我們躲在隱蔽的地方,*根本不會知道我們已經離開了。”
老三想了想,點頭說:“那行,就進去看一眼吧。”
於是,老三和老四一起朝內部的房間走去。
剛剛走進去,他們就看到兩個人打着赤膊正摟在一起,赫然就是老大和老二,而林煙寒一個嬌滴滴的大美人則是躺在另外一邊。
“老大和老二啥時候有這癖好了?居然自己搞起基了?”兩人都是一呆。
就在這時,他們根本沒有想到身後的門後面還有人,與此同時,躲在門後面的肖靖堂豁然衝出來,手速飛快的砍在他們的脖子上。
啪嗒!啪嗒!
兩人瞪大着眼睛暈倒在地。
“搞定。”肖靖堂微微一笑,旋即走到了那老大的身邊,手掌用力,一拳將他的一條右臂骨骼砸成了粉碎,顯然是已經徹底的殘廢了。
“你做什麼?”林煙寒看得一呆。
“這個傢伙剛纔是用這隻手摟的你吧,我只要他一條手臂算便宜他了,媽的,我的女人也敢摟摟抱抱,真是不知死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