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凌薇和蘇凌菲姐妹兩一下子呆在原地,四周也是安靜一片,大家都有點發呆,自己沒聽錯吧,給十個億,還不用還了?
“哈哈,小子,你吹什麼牛B。”旁邊一個跟謝永權長得有三四分相像的男子大步走到中央,看着肖靖堂仰天狂笑道:“你的十個億是冥幣還是越南盾?他媽的,現在這世道是怎麼回事,什麼阿貓阿狗都敢出來吹牛了。”
“哈哈……”一羣謝家的狗腿子配合的大聲笑了起來。
“這個傢伙是誰?”肖靖堂看向鄭佳佳問道。
“他叫謝永凱,是謝永權的弟弟。謝家四子,謝永謀是老大,這個謝永凱是老二,謝永軍是老三,謝永權最小。”鄭佳佳說道:“不過這個謝永凱跟謝永權是一丘之貉,也是一個紈絝子弟,不過比起謝永權來說,要稍微好一點。”
肖靖堂點了點頭,也懶得理睬這個謝永凱,跟這種人說話完全糟踐自己的智商,目光看着蘇凌薇說:“還愣着幹什麼,你還真想嫁給謝永權這個廢物啊,趕緊跟我走吧。”
“姐。”蘇凌菲滿臉激動的看着自己的姐姐,她沒想到這個時候居然還有轉機,一時間興奮的幾乎快要發瘋了。
走到了門口的蘇方嶽也是豁然的回過頭來,驚訝的看着肖靖堂,目光中涌現一片喜悅。
“你,你是說真的嗎?”蘇凌薇先是一愣,緊接着整個人也是非常激動,畢竟如果能夠不嫁給謝永權的話,那自然是最好了。之前她們以爲肖靖堂不肯借錢,高傲的她們並沒有卑躬屈膝的強求,但是她們想不到的是,肖靖堂居然會主動跑過來答應借錢給自己。
雖然看肖靖堂有那麼一點點不爽,但是比起嫁給謝永權來說,借肖靖堂的錢,無疑要好上一千倍一萬倍了。
“哎呀,薇薇,當然是真的啦,咱們快離開這裡吧,大家都看着呢。”鄭佳佳見蘇凌薇磨磨唧唧的,走上前拉着她的手,就要朝門外走去。
“姐,咱們走吧。”蘇凌菲本來還有點懷疑,但是看到鄭佳佳出現後,立馬打消了心中的懷疑,鄭佳佳可是她們的好姐妹,她總不會騙自己的。
“站住!”望着她們要離開,謝明山朝着身旁的謝永凱使了個眼色,後者會意的站了出來,攔在蘇凌薇幾女的面前:“你們當我謝家是什麼地方,想來就來想走就走嗎?”
“你快讓開,我姐姐現在已經想通了,她不想嫁給謝永權了,難道你們還要強迫我姐姐不成。”蘇凌菲瞪着眼睛說。
“菲菲,你們可別被這個人給騙了,他說給你們十個億,你們就相信嗎?”謝永凱其實早就對蘇凌菲垂涎三尺了,心想着等老四謝永權娶了蘇凌薇之後,跟蘇凌菲成了親戚,到時候近水樓臺先得月,遲早能把她搞定,現在看到蘇凌薇不願意嫁給自己弟弟了,他自然不甘心。
“想想你爸爸,現在你爸爸之所以還沒上法庭,都是我謝家和你大伯蘇方泰在撐着。”
“是啊,薇薇,菲菲,你們兩個就不要任性了。”蘇方泰及時的走了過來,輕嘆一聲說:“你爸爸一輩子培養你們不容易,你們難道眼睜睜的看着他去死嗎?”
“放屁!蘇方泰,你少在那假慈悲。我弄成現在這樣,你敢摸着良心說,跟你沒關係?”聽到這話,蘇方嶽大步走回來,指着蘇方泰的鼻子憤怒的吼道。
“方岳,你誤會我不要緊,但是現在重要的是想辦法擺脫這場官司。”蘇方泰滿臉關切的說道。
蘇方嶽冷笑一聲,似乎不屑於跟他說話,將臉瞥到了一邊。
“肖靖堂,你真的願意借給我們錢嗎?”聽到這番話,蘇凌薇心中也有些動搖了,她也不知道肖靖堂能不能拿出這筆錢來,而且這麼多錢也不是一個小數目,他真的會借嗎,萬一他要是騙了自己,而現在又跟謝家鬧翻了,到時候真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了。
“哈哈,他如果能拿出十個億來,我謝永凱幫他提鞋。”看着肖靖堂那隨意的穿着,謝永凱認爲他根本不像個有錢人,現場哪個男的不是一身十萬塊錢以上的行頭,可肖靖堂那一身,估摸着就幾百塊錢的樣子。
“你說的是真的?”肖靖堂目光有些閃爍的問道。
“我謝永凱說話算話,說幫你提鞋就幫你提鞋,而且我還要跪着幫你提。”謝永凱敏銳的捕捉到了肖靖堂的眼神,認爲他是心虛了,心中更加有了把握,朗聲道:“不過你要是拿不出來,那又怎麼樣?”
“你想怎麼樣?”
“跪在地上向我磕十個響頭認錯,並且幫我把這雙皮鞋舔乾淨。”
“這……”肖靖堂皺起了眉頭。
“不敢了?哈哈,菲菲,你們看到沒有,我就說這傢伙是個騙子,你們還不相信。”謝永凱長笑道:“既然不敢的話,就滾出去吧,我謝家不歡迎你這樣的人。”
“範少,這謝永凱真是個傻帽。”一旁的角落裡,劉暉嘲諷的說道:“十個億就是我都能拿出來,像肖靖堂和範少你這樣的人,十個億算個屁啊,虧的他還得意洋洋的下那麼重的賭注。*!”
“看下去吧。謝家這個跟頭是栽定了。”範文風也是搖了搖頭,他雖然跟謝家關係不錯,但也沒打算出手幫忙,現在還不是跟肖靖堂較量的時候,小不忍則亂大謀。
巴頌·乍侖蓬卻是有些心動起來,像他們這種降頭師施展的降頭術多以五毒爲載體,也就是蛇、蜈蚣、蠍子、蜘蛛及蟾蜍等物,這五種具有天然毒素的動物,最常被降頭師用來下降。
除此之外,還需要大量的屍體和各種珍稀材料,一個降頭師每年所花費的金錢無比驚人,巴頌·乍侖蓬這次之所以答應來華夏除掉肖靖堂,正是因爲範文風給了他一個億的酬金。
現在聽到肖靖堂居然這麼有錢,他的心思活絡起來,如果能夠從肖靖堂那裡弄到一筆錢,這次的華夏之旅也算沒白來了。
“誰說我不敢了。”就在巴頌·乍侖蓬心動的時候,肖靖堂梗着脖子,一副賭氣的樣子,大聲說道:“賭就賭,誰怕誰啊。”
“先說好,是人民幣,不是越南盾。”謝永凱聽肖靖堂答應下來,心裡很是高興,看他那一副咬牙切齒的樣子,以爲他是被自己激將之下,一時衝動才答應下來的,連忙申明道。
人民幣和越南盾相差太遠了,如果是一億越南盾的話,連三萬塊人民幣都不到。
謝永凱曾經聽過一個笑話,說是越南人去酒店消費,往往需要在車裡塞幾麻袋越南盾,這纔夠付一頓飯錢。
“當然是人民幣,你們家裡有電腦嗎?”肖靖堂問道。
“呵呵,等一下。”就在這時,一個三十來歲的青年緩步走了過來,看着肖靖堂微笑着問:“不知道朋友怎麼稱呼?”
“這就是謝永謀。”鄭佳佳小聲的介紹道:“這個傢伙非常聰明,很難對付。”
肖靖堂點了點頭。
“大哥,怎麼了?”謝永凱不解的問道,他還想待會好好的羞辱一下肖靖堂,讓他當着所有人的面舔自己的皮鞋的,不知道大哥爲什麼會在這個時候站出來。
謝永謀冷厲的掃了一眼,嚇得謝永凱連連後退了兩步,不敢再說話了。
“這個傢伙看起來在謝家很有權威啊。”肖靖堂饒有興致的看着這個謝永謀。
“朋友是不是姓肖?”謝永謀繼續問道。
肖靖堂不置可否的說:“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如果是的話,我替我弟弟向你道歉,並且你可以帶着她們走了。如果不是的話,朋友應該給我謝家一些交代。”
“哈哈……”聽到這話,肖靖堂頓時大笑了起來:“你們謝家算個什麼玩意,也值得我向你們交代嗎?你叫謝永謀是吧,你還算是個人物,只是你自視有些過高了。”
“放屁!你是個什麼東西,敢在我謝家大放厥詞!”謝永凱怒吼道。
這次謝永謀並沒有阻止,面色微微有些凝重的說:“看來你就是他了,沒想到你也會來,並且跟蘇凌薇姐妹也認識。我謝家並不想跟你結怨,但也並非怕了你,朋友若想討杯喜酒的話,我代表謝家歡迎你,如果不是的話,恕我謝家不太歡迎。”
“你們不想跟我結怨,但我卻想跟你們謝家結結怨。”肖靖堂淡漠的說道:“我這個人最重誓約和承諾了,剛纔既然這個謝永凱跟我打了賭,那就遵守諾言吧。”
“朋友不要欺人太甚!”謝永謀的語氣變得冷厲起來。
“誰跟你是朋友?”肖靖堂皺起了眉頭,不耐煩的說:“別說那麼多廢話,履行了賭約,我自然會帶着她們走人的,否則的話,今天你們謝家誰也別想走出這個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