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拉個巴子的!”肖靖堂罵了一句,本來自己還想緩一緩,等有機會坐上了常委的位置,再解決這個大蛀蟲,畢竟現在自己只是個不入常的副市長,在市裡沒有什麼發言權,他擔心就算查出了華盛集團的問題,恐怕一些*也會跳出來攪黃,反倒是打草驚蛇了。
如果能擔任常委,那就是市裡真正的領導了,到時候纔有了發言權。
只是,這些人竟然一而再再而三的欺負到自己頭上,這一刻,肖靖堂已經改變主意了,這個華盛集團晚一刻剷除,就多一些人受到他們的毒害!
捏緊了拳頭,肖靖堂飛快的朝大樓裡走去,整個人剛來到大廈門口的時候,兩名保安立馬攔住了他,唬着臉惡聲惡氣的問道:“幹什麼的!”
“殺人的!”肖靖堂擔心小蘭的安危,哪裡有空跟他們囉嗦,手一揚,兩枚銀針激射而出,這兩人連悶哼一聲都來不及,一下子軟倒在地。
沒有一刻的停留,循着羅盤的信號,肖靖堂朝着樓上飛奔而去,身後傳來一片華盛集團工作人員的叫喊聲,幾個保安也是奮力嚎叫着衝了過來。
肖靖堂速度快得不可思議,那些保安哪裡追得上,跟了一層樓,立馬失去了他的蹤跡,馬上開始打電話報警了。
“看來就在這裡了。”整個人來到二十五樓的時候,發掘羅盤的內氣波動越來越強烈,肖靖堂不禁眯了眯眼睛,步伐也是停了下來。
“左邊!”很快找準了一個位置,肖靖堂闊步走了過去。
一間房一間房的搜索,最終,在其中一間屋子外面,肖靖堂停下了步伐。
“嘿嘿……這種毛都沒長齊的小女孩,老子本來是沒有什麼興趣的,不過這小女孩確實不錯,年紀雖小,不過也有些料,長得也漂亮,倒是可以勉爲其難的意思一下。”
“嘿嘿……老大,之後能不能讓兄弟們也……嘿嘿……”
“你們?行吧,不過千萬別弄出人命來了。這次我是答應幫康大發把她弄出病來,可不是殺人,明白嗎?”
“放心吧,老大,我們有分寸。”
“那行,你們站在旁邊等着吧。”
話一落音,從房間裡面傳來了悉悉索索的聲音。
“這幫該死的畜生!”聽得這些人的談話,肖靖堂是徹底被他們惹惱了,但更恨的是康大發那個畜生,沒想到這件事居然是這個雜碎一手策劃的,如果不是剛剛那人無意間說了出來,自己也絕對不會聯想到他。
畢竟上一次的事情都過了一個月,一個大人也不會跟小孩子一般計較,沒想到此獠居然如此的睚眥必報,真是畜生不如!
“康大發,你要爲這件事情付出慘重的代價!”肖靖堂心中一冷,旋即擡腳一腳將門踹碎了。
房間里正準備侵犯躺在一張牀上有些瑟瑟發抖的褚小蘭的五六個人,一齊驚訝的扭過頭來,那個說話的那個三十來歲光頭,眼裡兇光一閃,冷厲的喝道:“誰他媽讓你進來的,給我滾出去!”
“是你讓人把她綁回來的?”肖靖堂眯着眼睛問道。
“你是什麼人?”那光頭起先還以爲肖靖堂是自己手下哪個不開眼的小弟,但是現在一看,應該不是了,語氣頓時沉了下來。
“我是什麼人,你不必知道。”肖靖堂道:“但是你們綁了不該綁的人。”
“哈哈哈哈……小子你沒吃錯藥吧?”微微一愣,那光頭接着大笑道:“在白河市還沒有敢跟我桂龍說這樣的話,你是第一個,小子,我不得不佩服你的無知和愚蠢!”
“你們想怎麼死?”肖靖堂平靜的問道。
“什麼!”衆人愕然,其中一名小弟破口大罵道:“草你媽比的哪來的瘋子,來我們這賣傻來了?老大,乾脆做了這傢伙吧。把他的腎臟掏出來,還能賣個不錯的價錢!”
“行,抓了吧,送到醫院那邊,把腎弄出來。其他的器官可以利用的話,也利用一下。”桂龍點點頭:“屍體讓那邊處理的乾淨一點,最近國家掃黃反黑,咱們不要弄出大事了。”
“明白。”一名小弟咧嘴一笑,從懷裡摸出一把手槍,對準了肖靖堂,獰笑道:“小子,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偏要闖。這次算你倒黴了,用你的內臟給人類世界做最後一點貢獻吧,下輩子投胎記得學乖一點。給我老實趴在地上。”
咔嚓一聲,那小弟的聲音剛剛落幕,一隻手居然詭異的彎曲起來,手裡的槍也是一下子掉落在地上。
“啊!”愣了一秒,那小弟慘嚎一聲,一瞬間痛暈了過去。
“河馬怎麼了?”其他人也都看暈了,剛纔誰都沒發現是怎麼一回事,河馬的手就斷掉了,實在是太詭異了。
“小子,剛剛是你扳斷了河馬的手?”桂龍凝重的看着肖靖堂問道,畢竟這房裡只有他一個外人,河馬不可能自己扳段自己的手,那麼只能是他了。
“什麼河馬斑馬的,現在給你們一個選擇,把那個小女孩給放了。”肖靖堂淡淡的說道,這個桂龍只是華盛集團的一個小螞蚱,對外是華盛集團保安公司的總經理,其實就是個黑社會老大。
在肖靖堂眼裡,這人只不過是一個上不了檯面的小混混罷了,如果這個時候收拾了他,勢必會引起某方面的警惕,小不忍則亂大謀,便再讓他活一段時間好了。
“放你*!”桂龍臉色猙獰,猛地從旁邊一名小弟的腰間拔出手槍,就要朝肖靖堂射擊。
“冥!頑!不!靈!”一聲冷喝,肖靖堂擡腳閃電般一踹,在桂龍按向扳機那電光火石的一剎那,一腳準確的踹在他臉上,直接將其踹飛了出去。
步伐朝前踏出幾步,肖靖堂猛然一腳將桂龍的手臂踩成粉碎性骨折,旋即在他還沒慘叫出來之前,一腳踩在他嘴巴上使勁研磨了幾下,冷聲問道:“怎麼樣,服不服?就你這樣的小螞蚱,還想對我開槍?”
“草!小雜毛,你敢打我們老大?我們老大也是你能打的?”剩下的那四個小弟呆了下,紛紛掏出槍對準了肖靖堂,惡聲惡氣的道:“快把我們老大放開,然後自殺謝罪!我們可以考慮給你一條全屍!”
咔!
肖靖堂一腳跺下去,桂龍一嘴牙立刻斷了一半,疼得他四肢抽搐,一張臉憋得通紅,但是嘴巴被肖靖堂踩住了,怎麼也叫喚不出來。
“今兒我不想把事情鬧大,如果想要你們老大活命的話,把彈夾卸了丟到一邊,並且你們四個對着那邊的牆壁跪成一排,大聲說你們是畜生。”肖靖堂沉聲吩咐道。
“聽……聽他的話,照做!”肖靖堂把腳擡開,桂龍立馬痛苦的呻吟道。
“老大,我們有槍,他再快能有我們的槍快嗎,讓我來打死他!”
“有沒有槍快,你們儘可以試一下。”肖靖堂冷冷道:“不過我醜話說在前頭,你們這是拿你們老大的命在做賭注!”
“混蛋!我說照着他的話做,你們耳朵聾了嗎,還是不把我這個老大放在眼裡了?”桂龍強忍着痛,大聲斥罵道。
“是,老大。”聞言,那四人雖然有些不情願,但還是卸下了彈夾,將槍支和彈夾拋在一邊,走到對面的牆壁排成一排跪了下來。
“我是畜生,我是畜生……”從四人的嘴裡,不斷的重複着這句話。
肖靖堂哈哈一笑,一腳將桂龍跺暈,隨即抱起牀上的褚小蘭,瞬間便是消失在房間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