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好人有趣
白涉靜來過幾次這個診室,裡面的佈置還和以前一樣,幾株盆栽散發這青翠的氣息,給診室裡帶來點藥味放鬆精神。屏風後面一張大牀,桌椅和一些格子上面放着瓶瓶罐罐什麼。還好是熟悉的環境,否則這白涉靜就更不適應了。
白涉靜害羞,抹不開面子說。小民:“一回生二回熟,今天開始我們不就是認識人了麼?白姐姐你這麼年輕,我師傅那麼老,早晚都要我來接替他爲你們服務的,是吧?你心就放肚子裡,你說什麼我都會保密的。這都是我師傅花修教的,否則他就不再教我了”。
咯咯,白涉靜:“小弟弟,我覺得你好像是個新手,因爲你底氣不足。老是怕我走掉,勸了我好半天。有經驗的大夫,都是坐那裡沉穩的和病人說話。我進門,你騰一下的就站起來了,哪裡還像個老手啊?”
小民被看穿了老底,那張小白臉血流上涌,粉嘟嘟紅撲撲的。站了半天了,也該坐下了,人家都說了。“嘿嘿,白姐姐,你真厲害。你稍一冷靜下來就看出我的不對了。不過我說的略有偏差,不過都是真的。我確實和我師傅學醫五年,這個證也是真的,就是沒有真的上過手給人看過病。就前幾天出手給店裡的夥計把了把脈,看出他腎虛。然後給他開了點藥,你看他氣色是不是比你上次看他要好?他小子剛結婚,貪吃沒夠,影響了我兩個月生意”。
白涉靜也沒反感小民就出手一次,扭頭看向夥計,然後坐下說:“氣色確實比以前好了,我上次來的時候,這小子困的有點蔫吧。剛結婚的麼?你看他胳膊腿兒都挺粗壯的,力氣挺大。這麼快就腎虛了,一看耐力就不好。和我男人一個樣子,當初我也是被長的壯實這點給忽悠了,看來他媳婦兒未來也會是你的客戶了啊”。
何小民也覺得長的壯實不一定就是把好傢伙。“姐姐,真的只有你這種過來人才懂得,像我這樣瘦點的也是個耐力強的”。白涉靜咯咯笑,何小民還記着之前的問題:“白姐姐,你還沒有告訴我,你男人爲什麼介紹你來這裡呢?”
白涉靜有點放開了,狡黠的眨眼:“小弟弟,你這麼好奇,姐姐可是要收費的”。
何小民主要目的是實踐一把,打開一個客戶就會帶出第二個客戶,爲了留住白姐姐給他練手。“今天免費爲白姐姐服務,可以告訴我了不?”
白涉靜滿意了:“我男人就和你夥計的情況差不多,力氣好耐力差。你師傅不是大夫麼,看我男人的情況有點虛,就上去送一顆藥丸。那天晚上我男人就威不可當了。往後幾天,我男人他就非常想念你師傅了,可你師傅蔫壞的,弄的神仙來一次沒第二次一樣。我男人就在外面等,總算逮到你師傅了,一口氣買了好多藥丸。後來也知道這家店了。你知道那事兒是兩個人做的,我男人太猛了。我被弄的腰痠下面疼的,經常是水流乾了,還要被再弄一會兒才能滿足我的男人。我男人心疼我,就來問你師傅有啥辦法沒有,後面我就過來了。我回去之後就和我男人勢均力敵了,興生活也愉快了很多”。
何小民聽後笑的有點銀,看來今天診費不白免。“白姐,你男人對你真好,他叫什麼,哪天我去拜訪一下他。我也即將成爲有老婆的人了,我跟他學學如何愛老婆”。
白涉靜:“我男人叫許小鮮,對我很好,你可以學學。不過我還是感覺是你師傅設計了我們兩口子,幹嘛一次賣我那麼多藥丸。要是不連續弄,每三五天一次,我也是受得了的”。
嘿嘿,何小民:“我師傅那人確實性格上有點邪氣,你看我這還沒實踐呢,他就出去雲遊了,說是好幾年都回不來呢。趁年輕及時行樂麼,好玩多玩會不也是正常的麼。其實這都怨姐姐你確實有讓男人上火的魅力,你別老往我師傅身上找原因啊”。
白涉靜不同意了:“你師傅的病人都是漂亮女人,你說說這是爲什麼?”小民不知道怎麼解釋,回答不上來,只能憋着笑。白涉靜看小民答不上來,就很得意。她繼續說:“你師傅給我的治療就是在腰上抹點藥再加上按幾下,開始的時候我不幹。我說拿回去讓我男人幫着抹,讓他教我怎麼按。你師傅就說這本事祖傳的概不外傳,不然他的生意就完了”。
哦,還要按幾下,還在腰那裡。小民笑了,師傅啊師傅,你這變態喜歡的地方真特殊,你的無恥我要學習啊。這可比做好人有趣多了。師傅勾搭人家老婆從人家男人開始下手,還得讓人家男人給女人介紹過來。花修這傢伙就是邪惡領域的博士生導師後啊。
白涉靜一伸小白手:“你把藥給我,我回家找我男人給我塗抹”。
何小民也起了點心思,一本正經的打官腔:“白姐姐,我現在做的是我師傅的生意。他那麼做一定是對的,我如果少做了這一個小動作,萬一效果不如意,且不是砸了我師傅的招牌。我不求有功但求無過,我也在學習階段,還是按照他的要求來吧”。
白涉靜在看人的道行上要超過何小民很多,你看他那個小嘴角還有點翹呢:“你們是師徒都是一樣的,我已經拿過很多次藥了。以前你師傅不給我,我想辦法在他給我按的時候搶了點,然後非要買走。後來他送我了,回家我老公給我抹上效果也是一樣的”。
何小民繼續應對,手上還比劃着:“白姐姐,你看這是祖傳的方法,肯定有他不能說的道理。但是肯定是正確有益的。藥肯定是有用的,但是要發揮更好的效果,還是得經過我們店裡獨特的技巧來按幾下才行”。哈哈哈,小民自己都想笑。不能說的道理,還是不敢說的想法?師傅啊師傅。
除了那幾株綠色的盆栽在散發這一些花草香來安神之外,屋子裡面就安靜了。顯然白涉靜不相信他們師徒兩個那一套,因爲她有自己塗藥的精力。小民站起來往白涉靜身邊走,白涉靜:“怎麼我不同意你還想強來啊?我看你可沒我厲害。醫師的戰鬥力一般都很差,因爲人的精力有限麼,學了醫術就學不了戰鬥本事了”。
小民繼續往前一步,白涉靜就略微擺出調了下姿勢。“白姐姐,你來求醫的。雖然你是老顧客了,可是我們越過了很多步驟。我還沒有給你把把脈呢。人呢對於一些不痛不癢的小問題是很容易忽略的,但是這些小問題就是一些個徵兆,對一聲診斷有很大影響的。我是第一次給你看,當然要了解一下情況了,以免我出錯啊”。
白涉靜稍微安心了,是略過這一步了,新換的醫師要自己確定下情況也是合理的,畢竟是他在親手診斷的,而且要負責的。於是她有做穩當了,小民就倒白涉靜旁邊的椅子上坐下,兩個椅子中間有一個小桌,上面什麼也沒放。小民一撩自己袖子,顯出自己的手臂,白涉靜配合的把手放在小桌子上。摸到了,小民就放鬆了。
小民聽着這脈搏跳的很快。”白姐姐,別緊張,放鬆。不然這脈象我就聽不準了“。不等白涉靜安靜下來,小民又說:“白姐這麼的吧,你去那牀上躺着,身體放鬆,脈搏就會平穩下來的”。小民就拉着手腕,拽着她往屏風後面的病牀走。白涉靜沒站起來。小民回頭看咋回事兒,白涉靜就一個看穿了他的眼神,你小子沒按好心。
小民就是沒安好心,幹嘛總做好人啊,做好人多沒意思啊。小民:“試試就知道了”。小民也回了一個無辜的放大的瞳孔,少年的樣子還真有點萌,白涉靜白姐姐還真被迷住了一下。白姐姐屁股稍稍擡起來一點,小民一直在小力氣拽她呢,就這麼就拽起來了。白涉靜也不好意思再坐回去了。兩人來到病牀邊上,白涉靜躺上去。
小民還得意自己的安排呢,跟家臭美的說道:“白姐姐,你看躺下來後,這脈象就平穩多了是不是?”
白涉靜給他一個呸,小民臉一扭就躲開了:“剛纔你說要把脈,我就不太願意,我不知道你到底要幹嘛。後來你又藉口說我脈象不穩就要往牀上拉,我一看就知道你還是想給我按才肯給我藥。剛纔我在緊張的想借口,一不小心就被你那無辜的大眼睛唬住了一下,都起來了就不好在坐下了。就這麼不明不白的被你拉過來的。你剛纔在等我一下,我坐那塊兒也能不緊張。哪有躺下就不緊張了,你小子說瞎話也太不經得住推敲了”。
小民的臉真是明顯,一被說破就紅。“白姐姐,你說你來求醫了,卻啥都不聽醫師的。你來搞鬥爭的麼?”
白涉靜輕哼一聲:“我老早就覺得你師傅壞,而且我發現你也學壞了。要我說你們師徒兩個一見到漂亮女人就會變壞,我男人說你們好,可我心裡就覺得你們壞透了。要不厲害點,早被你師傅得手了。小民我問你,你娘是不是很漂亮,花修怎麼會收你爲徒呢?”
小民當然不會說自己的娘醜了,也確實漂亮:“當然漂亮了。我師傅手握爲徒是因爲我尿的最高,說我將來能做大事”。
哈哈哈,笑死個人,白涉靜:“尿的最高就能做大事了?我懷疑你師傅看上你娘了吧?你小心着點啊。看白姐姐提醒你的份上,今天藥膏你得多給我點”。
小民不覺得他師傅會那麼無恥,那就反目成仇了:“今天都免費了,你還想多要點?白姐姐你太貪了吧”。
白涉靜躺在牀上就要起來:“剛纔還想給你按幾下,看看你的手段怎麼樣。白姐姐現在反悔了,我回家了。犧牲這麼大,還不便宜了你,多給點藥膏都不行。我怎麼說也是你第一個病人,我對你是多麼的相信,你就這麼回報我?”
行,小民立刻就喊行。那藥材料普通,方子神秘,多給點也無所謂。白涉靜這才趴下:“只准按腰部那裡,不能往上多一分,不能往下去一點,知道麼?即使我別的地方難受,今天也不看“。
小民就開始隔着裙子的不了,使用領主府醫書上學來的方法開始按。小民那個時代的醫師的方法和當今的按摩師不同,手上不只有力道穿透,還有道法的法力滲透。
學以致用纔是真本事。剛開始小民老是找不對法力該多少,力道該多重,是不是該按這裡等等。操練幾次感覺就來了,對這個就自信了,醫術就是自己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