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小寶等人滿臉疑惑之色,可是那個綠衣少女好像並沒有看見他們,而是坐在龍椅上,拍着胸口,擦着額頭上的香汗。樣子很美,很可愛。
他們不由得看癡了。
“阿嬌啊,你妹妹來了。”薛小寶輕聲說道。
阿嬌這時候睡的迷迷糊糊,聽見有人叫自己,便輕聲嗯了一聲。
“你老實告訴我,你一共有多少姐姐妹妹,我他媽全要了。”薛小寶滿臉迷戀之色。看着綠衣少女,彷彿有種似曾相識感覺。不過他沒有細想,還以爲是綠衣少女和阿嬌很像,所以纔有這種感覺。
阿嬌揉了揉眼睛,看向薛小寶道:“什麼呀?”
薛小寶的後背正好擋住了阿嬌的視線,所以她看不到坐在龍椅的綠衣少女。
“你家還有幾個姑娘,沒有結婚的,我全要了,你開個價。”薛小寶眼睛一直沒有離開過綠衣少女,看着她一舉一動,是那麼的動人心絃,是那麼的美!
“懶得理你。”阿嬌沒好氣的反駁道。
劉瘸子道:“阿嬌啊,你家姐妹要是多的話,給也我們兄弟介紹兩個吧。”
劉二附和道:“是啊,給我們也介紹介紹吧。”
阿嬌見他們說話根本不看自己,一直看着前面,不由得站起身來,定睛一看,只見龍椅上坐在一個綠衣少女,那少女竟然和自己很像。
“啊!她……”阿嬌驚呼一聲,又急忙閉嘴不語,低頭沉思。
薛小寶道:“呵呵,阿嬌啊,不要怪哥哥花心,你們家這個妹妹,我要定了。”他說着,扭頭壞笑看着阿嬌。
薛小寶不傻,這個女人雖然和阿嬌長得很相識,但是他知道綠衣少女不是閔家安排來的。因爲這裡地形極爲複雜,而卻進來的道路已經塌方,就是挖通了,進來的人也不可能只有她一個女人。
記得薛老爺子與阿嬌初次見面之時,竟然把阿嬌當成了閔秋如,可以證明,閔的女人長得都很相似,要不然,薛老爺子不可能認錯。薛小寶對阿嬌沒有愛,甚至連性都沒有了。他現在看着阿嬌都心煩,之所以將她留着,就是爲了在最後一刻殺了她。
薛小寶決不允許自己的女人給自己戴綠帽子,而秦漢也同樣認爲薛小寶給自己戴了綠帽子。總之,一個女人和兩個男人之間,是不可能尿到一個壺裡去的。
“小寶,她看不見我們,估計是這陣法在作怪。”泰叔道。
“那當然,所以我們千萬不要亂動,走錯一步就有可能回不來了。”薛小寶提議道。
“那是那是,不過話說回來。你薛少爺一向憐香惜玉,佳人在前,你就忍心看着她孤孤單單的坐在那裡,天冷了,小心凍着美人,那罪過可就大了。”劉二道。
“嘿嘿,劉二,你丫的別挖坑埋老子,你別忘了,你已經輸給我們三十萬了,等出去了,再和你算總賬。”
一局一萬,劉二和劉瘸子連輸三十局。可見薛小寶和泰叔的技術何等高明。
劉瘸子道:“小寶,有時候我真是羨慕你,你說你長相就一般,還沒有你師弟瀟灑,卻桃花運不斷,他媽天意弄人啊。”
“嘿嘿,別他媽打岔,接着打牌。”薛小寶彷彿並不把那綠衣少女放在心上,其實不然,看着吃不到嘴裡,那纔是最慘無人道的煎熬。所以薛小寶寧願不去看,不去想,等見了面,那時候在顯擺自己的英雄氣概,爭取一把將她拿下。
利誘不成就威逼,威逼不成直接來霸王硬上弓。
“來來,接着打。”泰叔附和道。
劉瘸子和劉二氣的直咬牙,道:“這局不算,打就從新來,以前的帳就算了,咱們從新開始。”
“操!你丫想耍賴。劉瘸子,老子耍賴的時候你不知道在哪裡玩泥巴呢,一分都不能少。”薛小寶見他們想賴賬,王八之氣爆發,氣勢驚人,凝眉瞪眼,彷彿要與人拼命。
劉瘸子嚇了一跳,心說:老子比你大二十多歲,老子玩泥巴那會,你小子沒不知道在哪呢,這小王八蛋不是省油的燈。
劉二臉都綠了,怒道:“接着玩,不就是三十萬嗎?老劉家還不缺這幾個鳥錢。”
“對,跟他們玩,狗日的,今天和他們拼了。”劉瘸子脾氣也上來了。
“哼,想賴賬,沒門,先打欠條。”薛小寶說着,對泰叔使了一下眼色。
泰叔無奈地笑了笑,從手袋裡取出筆紙遞給劉家兄弟。
“好好,小寶,咱們今天干脆玩一次大的,一局定勝負。我們輸了,無條件賣身給你做牛做馬十年,賭注爲一千萬。你敢不敢。”劉瘸子被逼急了,準備嚇住薛小寶。只要薛小寶不敢賭,他便可以藉此爲由賴賬。
“咋?跟老子叫板是吧。你們太不瞭解我薛小寶了,賭場上的規矩我從小就知道。我還實話告訴你,這世上沒有我不敢壓的東西,把老子弄急眼了,老婆我都敢往上壓。”薛小寶捋起袖子,咧着嘴,瞪着眼,跟要玩命似的。
“小寶,別……”
泰叔話音未落,薛小寶擡手一揮,道:“輸人不輸陣,泰叔,這事與你無關。劉瘸子,你剛剛說賭什麼?你再給爺說一遍。”
他氣場之大,讓劉家兄弟有些打退堂鼓。
事已至此,誰都下不來臺,只有硬着頭皮拼了。
“一局定勝負,我們哥倆輸了,做牛做馬伺候你十年。你輸了,給我們一千萬即可。”
薛小寶點點頭,道:“好,老子也不佔你們便宜,我若輸了,一千萬一分不少的給你,泰叔可以擔保。不但如此,老子也給你們做牛做馬伺候你們十年。”
“爽快,薛少爺純爺們。”這時候已經有不少被他們吵醒,聽到薛小寶這番話,紛紛爲薛小寶鼓掌叫好。
“行,薛少爺果然是條漢子。洗牌!”劉二陰沉着臉說道。
泰叔重新洗牌,這一局定勝負,泰叔心裡也沒底,萬一是劉家兄弟給薛小寶下的套,那就麻煩了。
洗好牌之後,劉二提議讓阿嬌來發牌,因爲阿嬌不會打牌,所以無法做手腳。全憑運氣,人死鳥朝天。
觀戰的人漸漸圍了上來,阿嬌發完牌之後,又回到自己的位置想心思。
說來也怪,這些看牌的人竟然沒有發現龍椅上坐着的絕世美人。
薛小寶拿着牌,道:“出牌呀,等着過年呢。”
劉二手上一把爛牌,道:“三!”
“五!”
“九!”
“K!”
“……”
隨着牌越出越少,劉二和劉瘸子兩人流的汗也越來越多,出牌的速度也越來越慢。
薛小寶一臉壞笑的看着他們,搖頭晃腦,好不得意。
劉瘸子擡頭看了一眼龍椅,不由得一怔,道:“哎哎……,那人不見了,不見了……”
薛小寶擡手一指,道:“不見了就不見了,你他孃的別轉移話題,出牌。十年啊,而卻是做牛做馬的奴隸,可把老子美死了。”
“哈哈哈……,老劉這是心虛了……”有人打趣道。
“滾!老子經歷了無數次生死,還會心虛,不就是當十年的奴隸嗎?老子……”劉瘸子說着,眼角餘光一掃之下,竟然看見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他忙扭頭看過去,刷的一下,他站起身指着龍椅的方向,喝道:“龜兒子沒死!”
他這一聲怒喝,驚得衆人紛紛看向他所指的地方,只見秦漢和他的手下正在往外爬。
薛小寶扭頭一看,抓起手裡的牌往地上一甩,“大爺的,這孫子沒死!”
阿嬌看見秦漢還活着,她張了張嘴,欲呼喚心上人,卻一想自己還在薛小寶身邊,若是喊出了出去,那便給秦漢帶來殺傷之禍。
就算她不喊,薛小寶也不會放過秦漢。
“該來的總算來了。兄弟們抄傢伙。”薛小寶氣得渾身發抖,正所謂家醜不可外揚,薛小寶原本以爲秦漢已經死了,知道這件事的人只有自己身邊幾個比較信得過的人。可是現在一旦與秦漢對質,那其他人便會自己阿嬌偷人的事情,薛小寶這張臉,不,是薛家這張臉算是丟光了。
連自己的女人都看不住,還他媽算是個男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