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神仙又怎會知道薛小寶承受了慘無人道的摧殘。看着薛小寶靠樹而坐,右手卻一直高舉。時不時放在鼻子前聞一聞。
“師兄,你這幹嘛呢?你那隻手怎麼了?”小神仙甚是納悶,問道。
薛小寶聞言,嘿嘿一笑,道:“你不會懂的!”說完,他再次把右手放到鼻子前,閉上眼睛,滿臉陶醉之色,輕輕的嗅着,癡迷上手的氣味。
樑詠靜見狀,氣極反笑,笑後就哭。薛小寶不以爲然,完全沉浸在自我陶醉當中。
“你這個惡棍……你不得好死……”樑詠靜撩起袖子,拭了一把淚水,然後惡狠狠地咒罵道。
“本來無一物,死又何妨。再說了,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薛小寶含笑說道。
“登徒子,臭流氓……”樑詠靜罵了這一句,然後化作一道綠光消失了。
小神仙見狀,暗叫糟糕。忙去拉扯薛小寶,並說道:“師兄,樑姑娘走了,你還去追回來。”
薛小寶笑了笑道:“不急,不急。她想逃,也逃不出我的五指山。”說着,他舉着手在小神仙面前晃了晃,道:“聞聞,仙女的芬芳……”
“師兄,別陶醉了,趕快去追吧。她走了,誰來對付千年屍王啊。”小神仙急道。
薛小寶一聽,神色恍惚。喃喃自語道:“對啊,三天後屍王出來拜月,沒有她可不行啊。”
小神仙見狀,哭笑不得,道:“師兄,你到底在幹什麼啊。哎!我真是服你了……”
面對小神仙的埋怨,薛小寶並不在意,他起身問道:“她去了那個方向。”
小神仙擡手一指,薛小寶順着他手指的方向望去,不由得一怔,又去洗澡嗎?天啊,一天之中竟然能交兩次大運。
“師弟,你在這裡等我,我一會兒就回來。”薛小寶囑咐了一句,轉身而去。
小神仙見薛小寶一臉壞笑,便知他又要去幹什麼壞事了。
果然,樑詠靜蹲着水潭岸邊,薛小寶只能看到她的背影,並不知道她在哭泣。
薛小寶邁步走了過去,輕聲道:“別洗了,水太冷,弄不好會感冒的。”
“你滾,滾開……”樑詠靜甚感委屈,淚流滿面,呵斥道。
薛小寶聽見哭泣聲,猛地一驚,邁步上前,道:“別,別哭啊,有事說事。”
“請你走開。”樑詠靜冷漠地說道。
薛小寶見狀,只好向後退了幾步,靜靜的站在那裡。腦中總會不由自主的浮現樑詠靜在水潭裡嬉耍的嬌樣兒。
許久。樑詠靜停止了哭泣,然後起身,語氣冷冰地說道:“你是個恩將仇報的人嗎?”
“不是。”薛小寶正色道。
“那你爲何要這樣羞辱與我,我千里迢迢來幫你的忙,你卻這般對我?是何居心?”樑詠靜質問道。
“我……我……我……”薛小寶一時之間無言以對,吞吞吐吐說不出來。
樑詠靜轉身看向他,語氣一變,柔聲道:“請你以後不要再這樣子了?”
薛小寶聽着心生愧疚之感,低着頭道:“行!但是你要答應我。”
樑詠靜一聽他要提條件,柳眉一挑,強忍心中怒火,問道:“要我答應你什麼?”
“永遠不要離開我。”薛小寶擡起頭,深情地看着她的眼睛,溫聲道。
樑詠靜氣得直跺腳,這傢伙怎麼軟硬不吃啊,真是令人頭疼。
薛小寶抿了抿嘴,有些得意地說道:“反正我不會放過你,死也不放。”
樑詠靜深吸一口氣,平復了一下心情,跟這種沒羞沒臊的傢伙生氣犯不着!
樑詠靜化作一道綠光飛走了。薛小寶仰頭看着綠光消失在視野之中,喃喃自語道:“真美!就是有一點不好,萬一在牀上她經受不住我的疼愛,忽然化作一道綠光,我滴天啊,那還不得急死我呀……”
薛小寶再次返回,小神仙見他一人回來,而樑詠靜依然不知去向。
“師兄,你沒有找到樑姑娘,那我們怎麼辦?”小神仙焦慮不安,輕聲問道。
“不要急,你師兄我有把握。”薛小寶滿不在乎地說道。
“哎!”小神仙還未說話,先是一聲長嘆,道:“師兄,我勸你死心吧。”
“死什麼心,人死了可以,心不能死。反正我是決定了,這件事你就不要瞎操心了。後天就天狗食月,到時候除掉屍王我們就回去。”薛小寶自信滿滿地說道。
“好吧,我以後不會再說。”小神仙見薛小寶不聽勸,便懶得搭理他。
薛小寶再一次將右手放在嘴邊,輕輕的聞着樑詠靜殘留的餘香,瞧他那的樣兒,真是出息。小神仙想到這裡,於是走的遠遠的,極爲討厭薛小寶現在的樣子。
夜裡,薛小寶入睡之後,樑詠靜回到了他的身體裡。窺探了他的記憶,發現這傢伙竟然沒有想亂七八糟的事情。
孟胖子和安妮達到縣城的時候,已經凌晨了。找了一家賓館,將安妮安排好之後,孟胖子沒有休息,而是到處電話聯繫周浩。
最後孟胖子聯繫上了泰叔,通過泰叔又找到了薛天啓。孟胖子只好將薛小寶中屍毒的事情告訴他了。薛天啓得知此事,立刻將事情告訴了周浩。
周浩安排人手去幫忙,當然,他聽了薛天啓的回報,對那個陰寨很感興趣。在劉二送來的報告中也提起過陰寨,當時資料不詳細,只是說了山寨有些詭異。
他現在聽了薛天啓的解釋,纔對陰寨有了很大的興趣。對於這種與世隔絕的山寨,是應該保護,還是瓦解他們。畢竟他們所做之事有些不人道。
周浩權衡了一下,決定親自去一趟。找他們的族長談一談,看看能不能取消這種養屍的習俗。
孟胖子得到了薛天啓的答覆,終於可以歇一會兒了。他眼皮下垂,渾身乏累,倒牀便睡了。
一覺起來,已是第二天中午。孟胖子頭很昏沉,起來洗了個澡,然後去喊安妮吃飯。
他們兩人來到一家餐館,順便點了幾個小菜。孟胖子說道:“吃晚飯,我去給你買車票。”
“不,我不回去,我要在賓館裡等小寶哥哥回來。”安妮道。
孟胖子聞言點了點頭,道:“那你一個人小心點。這是七千塊錢,你先拿着用。”
孟胖子安妮出門沒有帶錢,便將自己的錢遞給了她。
安妮拿起錢,道:“謝謝你。”
“呵呵,不用謝。”孟胖子笑道。
兩人吃晚飯,再次回到賓館。孟胖子剛打開門,就聽見房間的電話響了。
“喂!你找誰?”孟胖子拿起電話問道。
“請問是孟先生嗎?”對方很有禮貌,聲音很甜美,孟胖子以爲是賓館大堂的前臺職員。
“你好,請你打開房門,我們當面談吧。”
喲!難道是特殊服務。竟然主動上門,這麼小的賓館服務很熱情啊。孟胖子想到這裡,嘿嘿一笑道:“好的,我現在就去開門,你可別走啊。”
女人聲音甜美,長相自然說得過去。孟胖子本就是一個好色之人,其實男人好色也是男兒本色。女人罵男人是流氓,男人說女人好騷。其實都是一樣,在上古年間,性對於當時的人類是至高無上的存在。因爲一個文明需要繁衍,只有通過性才能繁衍,創造文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