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妮的計劃失敗了,但是她卻不肯面對失敗的現實。她鼓起勇氣,打算做最後一搏。雖然明月並不支持她這樣做,但是一想起道德淪喪的一對兄妹,頓時覺得熱血膨脹,情不自禁的跟着夜深人靜的時候,一個穿粉紅睡衣的女子悄悄來到薛小寶房門前,她身後不遠處還跟着一位穿花白睡衣的女子。一前一後兩個女人,夜半三更,鬼鬼祟祟,其目的不言而喻,非奸即盜。
安妮剛剛取出房門鑰匙,扭頭看向身後的明月,眉頭一皺,輕聲喝道:“回去!”
“不……”明月搖了搖頭道。
安妮有些不高興,惡狠狠的揮舞了一下粉拳,然而明月卻視若無睹,就是不肯回去。
安妮沒有辦法,只好打開房門,屋裡一片漆黑,她輕手輕腳的走了進去。這不是她第一次夜襲薛小寶,有了前一次的經驗,她這次準備的十分充足。
不知道她從來弄了一瓶噴霧劑,對着牀的方向輕輕噴了幾下。然後快速退出房間,輕輕掩上房門。她輕輕吐了一口氣,穩了穩心神,剛準備邁步離開,就發現身邊站着一個人。
“喂!你在這裡幹嘛?”安妮撅着小嘴,怒氣衝衝地說道。
明月聞言,掩嘴嬌笑,道:“你這個半夜偷腥的貓兒敢來,我爲什麼不能來。再說了,人生能有幾次觀看道德淪喪的機會?我可不想錯過。安妮,我支持你哦。”
“去死了。”安妮惱羞成怒,伸手抓住了明月胸前亂跳的白兔。
明月胸部受襲,頓時皺起了眉頭,且不甘示弱的還擊,也抓住了安妮的白兔,兩方都不肯鬆手,就這麼僵持着。
孟胖子半夜餓了,起牀去廚房弄點吃的,剛打開門,就看見兩個女人站在薛小寶門前,他以爲自己出現了幻覺,使勁揉了揉眼睛,定睛一看,果然不假,的確有兩個女人站在薛小寶門前,而且那兩個女人好像在互相毆打。
孟胖子又揉了揉眼睛,仔細觀察之下,才發現那兩個人是安妮和明月,心說:她們大半夜的跑到薛小寶門前幹什麼?難道是……想到這裡,孟胖子心涼了半截,頓時掩上房門,透過門縫打量外面的情況。
“你敢破壞老孃的好事,我跟你沒完。”安妮惡狠狠的瞪着眼睛說道。
“哼,我才懶得管你的事情,我是看戲的。你休想瞞過我……”明月不甘示弱地說道。
安妮一聽,極爲惱火,用力一扯,刺啦一聲,將明月胸前的睡衣撕開了,白花花的一片暴露在外。
明月本想雙手環抱胸前,遮擋那一抹誘人的風光。可是她隨即就放棄了這個舉動,因爲現在根本沒有外人,只有她和安妮,而且都是女人,平時就喜歡互相打鬧,春光乍泄,對她們來說簡直就是在正常不過的事情了。
明月一咬牙,也將安妮的睡衣撕爛了。安妮是一個十分要強的女人,見她還不服氣,於是乎,撕衣服大戰開始了。
孟胖子趴在門後,激動頻頻吞嚥口水。眼珠子瞪得大大的,左手情不自禁的伸向了褲襠。
片刻之後,安妮和明月兩人一絲不掛的站在薛小寶門前,兩人彼此就這麼虎視眈眈的望着對方,誰都沒有用手遮掩那些誘人的風光。
不知過了多久,兩人噗嗤一聲,笑了起來。
“討厭,就是你啦……”
“纔不是呢,就是你……”
兩人互相埋怨了幾句,安妮話鋒一轉,輕聲道:“你給我的迷幻噴霧器到底有沒有用?”
“百試百靈,絕對靠譜。女流氓,該行動了。加油哦!”明月的眼眸裡閃爍着異樣的光芒。興奮的搓着小手,好似迫不及待的想觀看一直渴望的倫理劇。
安妮深吸一口氣,道:“這樣也好,方便了許多。”
“哎呀,快點進去,不許關門,人家好想看嘛!”明月撅着小嘴,撒嬌道:“安妮,求求你了。就這一次,我只看這一次,好不好嘛?”
“自此一次,下不爲例。”安妮做出了讓步,打開房門,毫無顧忌的邁着大步走了進去。來到牀前,看着熟睡中的薛小寶。臉上的笑容綻放開來。她回頭看了一眼門口,只見明月比她還有緊張,緊緊攥着拳頭,神情嚴肅的望着她。
然而,孟胖子可算過了一把眼福,看着明月豐滿的身體,激動的要命。人有很多,偷窺欲是每個人最原始的。明月無法抵抗來找內心的,然而在她偷窺別人的時候,殊不知,他背後還有一雙眼睛正在偷窺她。
薛小寶有佛祖舍利護體,區區迷幻藥對他來說,根本不叫個事兒。
可是安妮並不知道迷幻藥對他無效,她爬上牀,掀開薛小寶身上的被子,發現薛小寶是穿着衣服睡覺的。不禁皺起了眉頭,自言自語道:“小寶哥以前睡覺,從來不穿衣服的,今天怎麼穿着衣服睡覺呀?真是奇怪。”
奇怪的事情遠不止這一件,薛小寶不但穿着衣服,就連鞋子都沒有脫下。不過安妮並不將這些事情放在心上,今天她夜襲的目的很簡單,騎了躺在牀上睡覺的男人。
她本就一絲不掛,上了牀,毫不猶豫的伸手解開薛小寶的皮帶,再解開皮帶的同時,安妮的另一隻手卻在撫摸薛小寶胯下的小蟒蛇,這番動作可謂下流至極,是個男人都不無法忍受的誘惑。
薛小寶再也忍受不住了,伸手一把抓住安妮的小手,微微睜開眼睛,說道:“我們是兄妹,不能這樣做。”
“我們的確是兄妹,但是我們並沒有血緣關係。所以,我想怎麼做就怎麼做。哼!”安妮倔強地說道。
門外偷窺的明月頓時一驚,急忙閃身躲在牆壁後面。但還是忍不住心裡的衝動,偷偷向屋裡瞟了一眼。發現屋裡的情況有些不對,安妮好像停止了動作,雙方正處於僵持狀態。
“安妮,我說過多少次了,我們不能這樣。”薛小寶好像又記起來了什麼,語氣變得和以前一模一樣。
安妮沒有說話,瞪着大眼睛,嘟着腮幫子,滿臉怨氣的看着身下的薛小寶。一言不發,卻又好像說了很多話。
薛小寶道:“家裡的老頭子要是知道了,非打死我不可。”
安妮依舊沒有說話,依舊滿臉怒氣的我望着薛小寶。
“安妮,你知道老爺子的脾氣,萬一讓知道我們兄妹兩人幹出這種禽獸之事,他一定會將我逐出家門的。你讓我以後怎麼做人,怎麼面對鄉親父老。”薛小寶動之以情曉之以理,可是依舊沒有什麼效果。
門外偷窺的明月似乎等的有些心急,在心裡一直爲安妮吶喊助威。就在她全神貫注留意屋裡的情況時,身後突然出現一個人。
小神仙看着一絲不掛的明月,心裡那叫個激動,再一看地上散落着破碎的睡衣,不禁皺了皺眉頭,心說:這是師兄乾的?
“你……你看什麼呢,怎麼入神?”小神仙尷尬地問道。
“噓……,道德淪喪的好戲呢……”明月隨口敷衍了一句,卻忘了自己現在一絲不掛,春光乍泄,全被小神仙看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小神仙往屋裡瞟了一眼,頓時驚得目瞪口呆,急忙捂住自己的嘴巴,躲在明月身後,可是明月想看的更清楚,只好微微彎腰,身子向前一傾,翹起的臀兒頂住了小神仙的腰部。
小神仙猛地睜大眼睛,驚得倒吸了一口涼氣。
“哎呀,你往後退一點。”明月說着,擺動了一下臀兒。
她這番舉動險些讓身爲童子的小神仙****。那根尚不知肉味是何物的小兄弟興奮的跳動了幾下。小神仙的兩條腿好像失去了控制,好像長在了地上,硬是動彈不得。
“哎呀,煩不煩啊,往後……”明月說話間,扭動柳腰,臀兒用力一擺,小神仙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然而這時,明月好像感到了一絲不妙。回頭一看,失聲尖叫道:“啊!臭流氓……”
她揮手就打,剛打兩下,就看見小神仙一動不動的望着自己的胸口。她低頭一看,這才發現自己什麼都沒穿。
“啊!”明月雙手捂住胸前的亂蹦的白兔,驚恐的大喊大叫,且倉皇而逃。她完全沒有想過自己會有今天,嬌嫩的玉體就這麼被人冠冕堂皇的欣賞。
小神仙從來沒有跟女人有過如此曖昧的事情,今天發生的一切,足以讓他永世難忘。
屋裡的情況還和剛開始一樣,並沒有受到明月的影響。
薛小寶和安妮還處於僵持之中,雙方都不讓步,都不肯認命。兄妹之間這種事情好像很多,遠的不說,在舊社會,表兄妹之間的婚嫁很是平常。但現實是文明社會,這種事情已經很少發生了。
小神仙依舊像個傻子似的站在門外。眼神迷離,心神失守,好似在回味剛剛發生的事情是否是夢一般。
孟胖子擼了一管子,見好戲收場了,便上牀睡覺去了。
明月回到房間,關上房門,破口大罵小神仙是個偷窺狂,臭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