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人犯肖劍槍殺獄警潛逃,請廣大市民提供線索,公安局懸賞五十萬元。”電視新聞女住持正在播報殺人犯潛逃的新聞。電視屏幕上還附上了肖劍的相片以及個人信息。
薛小寶看着電視沉默不語,而蕭蓮她們議論紛紛,探討殺人犯肖劍的事情。
蕭蓮狐疑地看着薛小寶,她總感覺楊晨的死於薛小寶有關,雖然新聞上說殺死楊晨的兇手是肖劍,但是蕭蓮還是很疑惑,總是心神不寧。
“小寶,別人比你牛多啦,行刑當天居然槍殺獄警成功逃脫,你還需努力啊。”林寶寶說道。
薛小寶苦笑一聲道:“我比他牛。”
“哼!吹大牛。寶寶渴了,喝酸奶。”林寶寶像一個小公主在指揮奴僕一般傲慢。
薛小寶很聽話的從冰箱裡取出酸奶,並且插上吸管放在林寶寶面前,這服務態度真的沒話說。
蕭蓮、陳欣、蘇榮三人早已見怪不怪,起初她們很是困惑,便逼問林寶寶抓住了薛小寶什麼把柄,導致他變成了唯命是從地乖奴隸。
林寶寶死活不肯說,用身體換來的福利豈能輕易交出去。其實那天晚上與薛小寶同度地女子並不是林寶寶,而是陳欣的小姨———陳尹琳。
薛小寶那天被林寶寶下了春藥,意亂神迷之中已然無法分辨誰是誰了。再加上第二天起來,身邊躺在赤身露體的林寶寶,牀單上還殘留着一朵妖豔地桃花。
林寶寶傷心欲絕的哭聲讓薛小寶顧不上多想,誤以爲佔了人家的身子。
其實這都還好,最主要的是薛小寶不想讓蕭蓮、陳欣、蘇榮知道這件事,倘若她們知曉,恐怕薛小寶就真的沒有好日子過的,同時薛小寶將被套上“鄉村之狼”的美名。
“小寶,你真打算去洪湖縣?”蕭蓮問道。
“是啊,郭老九都已經給我安排好了,再說了。我一個大老爺們總不能天天吃你們的軟飯吧。”薛小寶雄心壯志地說道。
“老孃願意包養你,難道不行嗎?”陳欣不悅道。
薛小寶翻了翻白眼,道;“我就是想去做做事,學習一下工作經驗,我還打算以後當老闆呢。”
蘇榮道:“你可以來我爸的公司上班啊,而卻福利待遇都比你現在好。”
薛小寶道;“不行,我要靠我自己,你們放心好了,等我在那邊安頓下來之後,你們可以來找我。”
四人見他心意已決,雖然不想讓薛小寶去洪湖縣,但是男人因該有上進心,她們也不好多加阻攔。
“先說好,你可不能胡來。我給你一個電話號碼,你若出了事可以打這個電話。”蕭蓮說着,將一個紙條遞給了薛小寶。
“哦,我是去上班,不是去犯罪。”薛小寶不滿地說道。
“哼!我敢打賭,不出兩個月,這傢伙絕對要惹事。”陳欣惡狠狠地說道。
“兩個月,你太看得起他了,最多一個月。”蘇榮冷笑道。
“好了,大家都別說了。以後我們會抽空去看你。你表現好了,我們就把林寶寶送給你。”
此話一出,林寶寶哼了一聲,並沒有表示反對。薛小寶看着林寶寶笑了笑,眸中掠過一絲淫光,心說:上次稀裡糊塗的把事辦了,一點美好的回憶都沒有留下,就連大人口中欲仙欲滋味都不曾感覺到。今天晚上再去嘗一次。想到這裡,薛小寶嘴角泛起一絲淫笑。
“小寶,大白天的你都能意淫成這樣,我現在相信你以前是賣碟的販子。”陳欣無奈地說道。
蘇榮白了他一眼道;“滿腦子邪念的傢伙,把這個拿上。”說着,蘇榮把一張銀行卡往茶几上一丟。
薛小寶看都沒看,道;“你可以侮辱我的身體,但是不不能侮辱我的人格。”
蘇榮真想扇他兩耳光,好心當成驢肝肺。可是見他一本正經的樣子,又不好動怒。只得強忍怒火,在小黑本上記下了等日後一起算賬。
其實有骨氣的男人才最吸引女人的青睞,薛小寶拒絕蘇榮的好意,實乃明智之舉。
“嘀鈴鈴……”
“寶寶去接電話。”蕭蓮推了推林寶寶。
“小寶去。”林寶寶命令道。
薛小寶起身走去接電話,“喂,找哪位?”
“小寶,我是大舅哥,你現在來一趟玫瑰酒莊,給你介紹幾個老闆認識。”電話那頭,郭老九語氣很急,好像事情很重要。
“好的,我馬上到。”薛小寶掛上電話,連招呼都不打,直接走了出去。
蕭蓮等人也懶得問,她們已經把薛小寶當成朋友,並不像以前那般欺負他了。
薛小寶來到玫瑰酒莊,郭老九正與三個中年男人喝酒,看他說話的樣子好似已經喝高了。
“小寶,過來,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華天貿易公司的白總,這位是何總,這位是房地產老闆鄭總。”郭老九攔着薛小寶對他一一介紹。
“幸會幸會。鄙人薛小寶,請諸位老總多多關照。”薛小寶很是禮貌的與他們一一握手打招呼。
“老郭,這就是你說的門徒。”房地產老闆鄭總含笑道。
“不錯,洪湖縣的工程全由他來負責。年輕人需要歷練,鄭總以後可要多指點一二。”郭老九道。
“不敢當不敢當。這小夥子一表人才,前途不可限量啊。”
“老鄭說的不錯,長江後浪推前浪,我們都老了。”華天貿易公司白總讚道。
薛小寶酒量不錯,連連舉杯敬酒,與三個老總打得火熱。郭老九在一旁觀察,連連點頭,對薛小寶今天的表現很是滿意,越看這個妹夫越喜歡。
薛小寶今天的言行舉止讓其三個老總十分欣賞,這都是蘇榮強迫他學的。要不然依着他的本性,三杯酒下肚就扯到“碟片”上去了。不管如何,薛小寶通過了郭老九這次面試,算是爲自己進入商界打下了基礎。
時間過的很快,三個老總醉醺醺都被秘書和司機擡上車走了。
郭老九含笑看着薛小寶,道:“小寶,出來混總逃不過宿命。所以,你要想成爲人上人,必須做得人下人。你明白嗎?”
薛小寶聞言一愣,但是顧不上多想,佯裝道;“明白。”
“明白就好,剛剛那個姓鄭的,他在洪湖縣也買了一塊地皮,可是那裡的村民民風彪悍,曾多次鬧事,工程便耽擱了下來。他來找我幫忙,試想讓我派人去維護工程正常施工,不讓當地村民鬧事。這件事我想讓你去辦理,你可有把握?”郭老九抽了口煙,問道。
薛小寶想了想,道:“窮山惡水出刁民,不打是不行的。”
郭老九聞言樂了,道:“那要怎麼個打法呢。總不能來人就打,政府也不是吃素的。”
“這好辦,交給我處理。薛村長來了保管把他們治得卑服。”薛小寶信誓旦旦地說道。
“薛村長?”郭老九詫異地看着他。
“恩,我老爺子是我們村的老村長,我是小薛村長。”薛小寶一本正經地說道。彷彿村長在他眼裡是一個很大的官。
郭老九想了想,道:“好吧,你既然心裡有主意,我就不多問了。三天後,我給你一百人,你看着使喚。”
“好的,沒問題啊。”薛小寶牙都樂碎了,他本就是出自農村,對農村那點破事一清二楚,現在還有一百個手下供他驅使,依着他村霸的行事風格,非把那個村給攪黃了不可。
接下來,兩人聊一會關於洪州縣的事情,原來哪個村被政府劃入了開發範圍,整個村一大半的農田都被賣了。然而,當時許下的補貼金卻只發了一半,另一半說是用三年的時間分期付款。這下子可激怒了村民,這分明就是變向利用村民的錢來做其他事,這種事在天朝的確不算個稀奇事。可是這個村的名聲那是出了名的壞。附近幾個村都不敢招惹他們。
政府也有所耳聞,抱着讓房地產老闆自己想辦法的宗旨,並不怎麼去管。而鄭總有錢,下令手下員工跟當地百姓對着打,凡是參加打架的員工都發獎金,倘若受了傷,一切費用公司包乾。
老闆一發話,手下員工不乏愣頭青,那天來鬧事的人少,被打得到處跑,算是打贏了這場仗。鄭總很是開心,當即給參加打架的員工每人發了一千塊的獎金。結果那些沒有參與打架的員工那叫個羨慕嫉妒恨。
可是好景不長在,當天下午,那幾個被打的村民回到村裡一吆喝,全村男女老少傾巢而出,黑壓壓一片人拿着木棒,鐵鍬、鋤頭涌向工地。
鄭總見狀,氣得直咬牙,揚言老子窮的只剩下錢了,老子要用錢買命。打死一個獎賞三十萬!
重賞之下必有勇夫,有不少員工操起傢伙事和村民幹了起來。
鄭總大敗,好在沒有弄出人命,派出所也來人了,可是管不了。最後縣政府把鄭總請了去,好話說了一籮筐。鄭總見政府也不管,這才託關係找到了黑道大佬郭老九幫忙。
“這事包在我身上。”薛小寶興奮地說道。
郭老九見狀,疑惑地看着他,心說:這傢伙一聽到幹壞事,咋這麼興奮呢?就算有點刺激,也不至於興奮成這個樣子啊。
薛小寶辭別郭老九後,笑呵呵回到家裡,他倒一點都不爲洪湖縣的事煩惱。胸有成竹的樣子讓人心生疑惑,郭老九也很期待薛小寶能給他帶來驚喜。
驚喜那是一定的,驚訝都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