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火女化形最多不過二十年。
對於大妖來說,這是處於幼年期的。
所以,在心性上,小火女就如同一個小女孩。
她是最沒可能是天盟的第一副盟。
雖然,小火女處於幼年期,可她的戰鬥力相當強悍。
這是天賦,同樣也是種族的原因。
小火女就是一頭戰鬥力爆表的小霸王龍。
田二苗讓她領悟朱雀火,朱雀火能似的小火女的天賦神通更上一層次。
當然,是不能讓天賦神通進入第三階段,可是,也不會太遠了。
可以說小火女是田二苗這次行程的很大一個幫手。
小火女在領悟朱雀火的時候,田二苗也是可以領悟小火女的火焰。
這是一次互利的合作。
田二苗和小火女相對坐着,一坐就是五天五夜。
這一天,田二苗和小火女同時睜開了眼睛。
“感覺如何?”田二苗眼芒中興奮之芒。
小火女更加的興奮,她一下子抱住了田二苗。
她說道:“哼哼,五天前,知道了你擁有天賦神通,我還想着能不能打過你了,現在嘛,你根本就不是我的對手咯,所以,田二苗,以後你要聽我的。”
“你忘記了一件事。”田二苗道。
“什麼事?”小火女問道。
“你在領悟我的朱雀的同時,我也在領悟你的火焰。”
聽到田二苗這麼說,小火女不以爲然的樣子。
田二苗繼續道:“我的朱雀火雖然是真正的朱雀火,可是,它畢竟脫離本體太久了,多少會打個折扣,而你的火焰則不同,它就在你的體內,是實打實的,說起來,我佔便宜。”
“嗚……”
小火女鼓着嘴巴,瞪着眼睛,“田二苗,你打算好的對不對?”
“你還覺得以後我要聽你的嗎?”田二苗笑道。
“說不定呢,誰知道你領悟多少。”
話這麼說,小火女的嘴巴還鼓着,還有着委屈的模樣。
“行了,今天啓程。”田二苗道。
“真的?”
眼裡的那點委屈立馬消失,小火女變得興奮。
她就如一個長久待在家裡,好不容易,家長說帶她出去遊玩,可想而知,小火女是多麼的高興了。
“走吧。”
田二苗和小火女小樓。
田二苗看到楊逍遙坐在板凳上喝茶,他來到了這裡後,似乎,喝茶已經形成了習慣。
而且,他的目光一直放在藏獒的身上。
聽到腳步聲,楊逍遙纔回頭,“恭喜田兄和小火女,恭喜你們更進一步。”
“你怎麼知道?”小火女詫異的道。
楊逍遙笑而不語。
田二苗說道:“能瞞住他的事情不多。”
“不,比如說田兄,我就有很多不懂的。”楊逍遙道。
田二苗笑了笑,然後走了過去。
“主人,又過去五天了,它一直不醒。”裂天皺着眉頭道。
“你忘記了我五天前給你說的話了嗎?”田二苗道。
“什麼話?”裂天問道。
“你永遠也喊不醒裝睡的。”
接着,田二苗又道:“你去把大家喊出來,就說,現在出發。”
“可是,拉黑還沒有醒。”
裂天慌忙又說道:“是,我現在就去喊。”
等大家都出來了。
田二苗的目光落在木沐的身上,楊逍遙也看着木沐。
“女王大人,恭喜恭喜。”楊逍遙說道。
田二苗也道:“我現在終於不用覺得虧欠你了。”
“是嗎。”木沐話裡有話的樣子。
“呵呵。”藍黎的目光一會看着田二苗一會看着木沐的。
“咱們現在出發嗎?”甄琪忍不住問道。
沒人回答她。
田二苗走向了藏獒。
砰!
二話不說,田二苗一腳踢在了藏獒的腦袋上。
“嗷嗚!”
藏獒飛出去了好遠,落地後,它做出攻擊的動作。
看到是田二苗後,它眼裡出現了委屈的模樣。
“裝睡了這麼久,你就不累嗎?”田二苗冷淡的道。
“嗚嗚……”
藏獒趴伏在地,不敢看田二苗。
“呀,這條狗,好狡猾啊,竟然裝睡。”小火女哼着。
“主人是怎麼看出來他裝睡的?”
裂天道:“我一直在它身邊守着,都感覺不出來。”
“還用感覺嗎?”
楊逍遙說道:“以神犬的能力,別說消化了金丹修士的生命了,就上是元嬰期的,它也該醒來了。”
“出發吧。”
田二苗一行人走出了宅子。
在他們走出林子的時候,泥戈小鎮很多人都動了起來。
甚至,田二苗他們一步出了鎮子。
一行人走在空蕩蕩的街道上面。
嗯,街道空蕩蕩的。
“他們的反應倒是快啊。”田二苗哼唧一聲。
“眼線那麼多,都在盯着你呢。”藍黎道。
一行人出了鎮子。
房生和甄琪對田二苗說道:“多謝了,我們這就告辭。”
“這麼急着走嗎?”田二苗道。
“之前就說好了,我們要的是時間點,再次多謝。”房生道。
“只是要時間點嗎?”
田二苗來到了兩人的面前。
“你……什麼意思?”甄琪警惕了起來。
其餘的人都在看着田二苗。
“沒什麼意思,你們走吧。”
田二苗伸出手。
房生愣了一下,然後,突然想起來,地球上的禮儀。
因此,他也伸出手。
兩隻手握在了一起。
房生旁邊的甄琪有些緊張,看到兩隻手鬆開後,她也伸出了手。
“女士的手就好摸了吧。”田二苗笑着回頭。
房生和甄琪看着田二苗等人離開。
“你有什麼感覺嗎?”甄琪問道。
房生擡起了手,搖了搖頭,“沒有感覺,好像就是純粹的握手。”
“可嚇壞我了,我以爲他要對我們出手呢。”甄琪道。
“太緊張了啊,放鬆。”
“咱們也走?”
“咱們也走。”
“田兄,你剛纔好像在房生手上做了動作啊。”楊逍遙說了這麼一句。
“怎麼也瞞不過楊兄的眼睛。”田二苗道。
“還是田兄手段厲害,能神不知鬼不覺的在一名元嬰後期修士手上放下印記。”楊逍遙道。
“那是因果印。”
田二苗沒有隱瞞的說道:“我帶着他們出來是因,如果他們做出什麼對我不利的事情,那麼,就承擔他們無法承擔的後果了。”
“因果印……”楊逍遙在念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