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請留步”當我走過畫舫之時,那個小廝叫住我。
停足望向他,他態度頗有幾分恭謹的問,“我家主人想問姑娘,方纔此曲可是信手而作的?”
我眨了眨眼。
我方纔在亭中等了那麼久纔開始,他們竟然,竟然以爲我是即興創作?
誤會啊。可我不能解釋,只能點頭——背上了這讓人羨慕的“黑鍋”。
小廝擡首看向衆人,清了清嗓子,“最後一幅《怒菊圖》將贈給——”
“易安居士”
“一剪梅”
一個男子和一個女子的聲音同時響起,接着所有人都喊了起來,“易安居士一剪梅易安居士一剪梅”
我有些愕然的轉首望向人羣——文人不是都應該很內斂的麼?這些人——居然能吼得臉紅脖子粗的?
摸了摸鼻子,深感慚愧。
可是爲了我的終身幸福,我只能無恥一把
“易安居士——這《怒菊圖》是您的了”小廝不捨的看着手中的畫軸,又回望了身後的青紗一眼,把畫軸遞到了我手上。
畫舫遠去,人羣漸漸散開,雲蘿心滿意足的站在我身邊,看着我們手中的畫軸,神情陶醉。
忍笑看她一眼,“走吧。”
笑嘻嘻應了聲,我們舉步朝馬車走去。
“那位姑娘請留步”一個女子的聲音傳來,有幾分熟悉。
叫我麼?愕然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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