碼完了,接下來便是邯鄲的風起雲涌,而馬君武也要死了,自然國相也逃不了,蕭仁一出手,就知有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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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馬雲的帶領下,馬君武回到了自己的院子,看到了自己的妻子和那護衛隊隊長竟然真如那副隊長所說,眼睛跳了跳,不由得暴怒,沒想到還真有此事,大叫一聲踹破了浴桶。
真氣翻滾,那浴桶內已經冰涼下來,帶着鮮血的水濺出來,流了一地,而馬君武身上卻是不沾一滴。從這裡也可以看出馬君武的實力也是高的可怕。此刻的馬君武就像一隻暴走的野獸。
這兩具冰冷的身體也是隨着浴桶的破裂相應倒在地上,看到他們的下體緊緊地連接在一起。看來那苟且之事肯定是真的,馬君武只覺心中一股無名之火熊熊燃燒,一腳將那護衛隊長的頭顱踩爆,雪白色的腦漿流了一地。馬君武的靴子上也沾上了一些。
好啊,你果然夠毒,你自己因爲嫉妒害了李芸,卻是在這裡做這苟且之事,也太不知羞恥了吧!馬君武看着那姣好面容的女子,心中怒火燃燒地更加熊烈起來。拳頭緊緊地拽出,看上去稍有不順,估計就會對人拳打腳踢。
他哪裡知道就是因爲被李芸碰上了這事,爲了掩蓋住事情,這兩人才會作出害李芸之事。畢竟若是被馬君武知道,雖然國相的女兒沒事,只是那護衛隊長可不得好死。但是那國相的女兒哪裡想得到,當初的掩蓋卻是爆發出了更大的醜聞。
事情既然已經發生了,要挽回已經是不可能了,即使是馬君武都是嗅到了一絲不尋常的陰謀味道。強硬地讓自己的腦子冷靜下來,開始思考起對策來、
忽然,馬君武好像想到了什麼,急忙對着那呆傻在原地的副隊長說道,“把所有的護衛都給我集結起來。快,越快越好!”
那人也知道現在的馬君武正在氣頭上。不敢忤逆馬君武的命令,急忙跑將出去,沒一會兒,所有的護衛都是被召集起來。一個個心驚膽戰地跪在地上,大氣都不敢喘一下,他們生怕馬君武光輝遷怒於他們。
“報告將軍,好像,少了兩個人。”副隊長戰戰兢兢地說道。剛纔他也是急破了腦袋,怎麼關鍵時候還出了這個漏洞,希望那兩個人可不是偷懶早些回家了好。不然自己也算是做到頭了。他知道護衛隊的有些人,都會提早回家。
聽到了這個消息馬君武眉頭一揚,可能問題就出在這兩個人身上,開口詢問道,“這兩個人是誰。”
“一個叫張三,一個叫李四。”這名副隊長開口說道。身爲副隊長,自然是對這些護衛熟悉的很,
馬君武翻找了一下記憶,還真沒給他想起來有這兩個人,不過平時他也沒仔細注意這些小人物,也就罷了,開口說道,“那誰知道他們今天晚上有什麼異常的舉動嗎?”
一名身着鐵甲的護衛見狀便是站了起來開口說道,“啓稟將軍,小的今天晚上恰好有看到他們兩個,在巡邏的時候小聲交談,還被我訓斥了一句。”
“哦?不過諒這兩個人也做不了什麼,你們一個個都給我聽好了,今天晚上的事情誰都不準說出去,若是出去半點風聲,你們全部都得死。”馬君武開口說道。那兩個人也要早些找到才行。又或者說,他們已經死了。
不得不說他這招用的妙,畢竟這樣既防止了別人告密,也讓那些怕死的人督促着別人,不讓另外的人說出來。互相猜忌,纔是最好的防止消息露出去的方法。
果然,這句話下來也是起到了作用,這些護衛也是頓生警惕,用狐疑的目光打量了一下平日裡嘴巴比較大的幾個人。一臉的緊張。
馬君武嘆了口氣,這樣也不是辦法,畢竟剛纔自己的事情可都是被那老狐狸聽到了,也怪自己魯莽。唉,今天要是不出去就好了。真是氣極,怎麼偏偏趕上這時候,難道他們是有預料的?
“你們每個人都加緊巡邏,另外,每個人的工錢都漲一些吧,”馬君武自然是知道打一棒槌給顆棗的原理,要是一直打壓,估計這些護衛精神崩潰和自己拼個你死我活傳出點流言蜚語就不好了。
這些護衛知道自己有工錢拿了,剛纔心中的一絲不舒服也就煙消雲散了。
夜深了,馬君武揮了揮手,示意護衛們可以離開了,這才擡頭看了看月亮,註定有大事啊,可別危及到自己就不好了。
馬君武把這次的事情轉到了國相的某個政敵上,畢竟看樣子,是一場有預謀的陰謀,這人的心機真可怕。竟然連自己的反應多算到了。此刻的他並沒有想到會因爲自己認爲沒有背景的李芸能牽扯出這些事來。聞着屋子裡的血腥味,也沒有繼續留在這的心情了,走出屋子,去往客房睡去了。
第二天,蕭仁和狐起牀的時候,在酒樓就聽到那老者故意散播出來的事情。
“聽說了嗎?據說那國相的女兒和將軍府的護衛隊隊長雙雙死在一個浴桶裡。”一名孱弱的書生打開摺扇,笑眯眯地開口說道,要是有認識的人肯定是知道他就是那名老者的門徒。
“不會吧,國相平時生活也是很清廉的。”另外一名書生開口說道。他自然也是那老者的門徒假扮的。二人唱起雙簧來可比一個人說有效的多。
這個因爲官僚間醜聞的話題頓時吸引了全酒樓的人,大家都是豎起了耳朵聽這兩名書生討論的話題。不得不說這些吃飽了沒事幹的強者最喜歡這些緋聞八卦。
“看來我們不需要出手,這馬君武活着可比死了痛苦啊。”蕭仁微笑着小聲對狐說道。一臉的幸災樂禍。
狐饒有深意地點了點頭,這的確算是意外的收穫,“沒想到我們剛剛好撞上了這事,可能冥冥之中各有天意吧。”
“這個倒是說不準,你知道,這東西平時這些大人物可是遮攔的緊啊。”那名孱弱的書生開口說道。眼中也是閃爍着光芒。
而另外一名書生也是點了點頭,開口說道,“若真是這樣,便是那國相管教無方,能教出這樣的女兒,這國相當我們蜀國的宰相也不配了。”
這僅僅只是邯鄲城內的一處,事實上更多的地方謠傳出來這件事情,那些百姓們也是都知道了這件事。也是紛紛開始議論起來,沒過幾天,整個帝都都是在議論着這個話題。而馬君武自然知道事情的原委,也沒有遷怒於那些護衛。這也讓這些護衛鬆了口氣,至少保住了一條命。
事情越來越大條了啊,馬君武也開始擔憂起來,很快手下便是傳來國相大人前來的報告。馬君武壓下心中的無名火,這個被稱之爲邯鄲第一綠帽子的將軍走出門外準備迎接國相。他知道既然國相出現在了這裡,那事情顯然是大條了。
不管他女兒做了什麼,自己現在可是國相這邊的人,若是國相出了意外,那麼自己也少不了被牽扯。
國相剛進屋子,便是嘆着氣對馬君武說道,“君武,你魯莽了,怎麼能在朱浩的面前讓手下說出這件事呢?”
“還不是你有個好女兒!”馬君武在心裡吶喊,不過他自然是不敢說出口的,強笑着說道,“國相教導的是,的確是君武的不對。”
國相毫不客氣地坐到主位上,對着馬君武說道,“你最近可有惹到什麼人?”
馬君武一臉的莫名其妙,他自然是不知道自己惹到了誰,搖了搖頭,“君武不知。”
“哎,看來是那些老傢伙動的手腳啊,樹大招風啊!”國相也就只是問一問,便是把事情攬在了自己身上。
“國相此次前來,可有什麼吩咐。”馬君武雖是不岔,卻還是恭恭敬敬地說道。
“沒什麼,只是囑咐你,那些知道事情的人,記得封口,實在不行就全殺了,我可不想到時候聽到一些說是將軍府的護衛傳出來的緋聞。”國相皺着眉頭說道。
馬君武急忙說道,“這個君武自然是有所準備,只是,我怕這事情實在是牽連太大。”
“我來正是爲了此事,你先處理完這些護衛,順便把他們的家人也給殺了,然後拿着這個玉簡去找邊塞大將軍。看來得靠他來鎮鎮這羣酸儒了。”國相從手中拿出了一枚玉簡,慎重地交到了馬君武的手上。
這是最後的救命法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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