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試牛刀

小試牛刀

!!!!

12

“王爺,邊關告急!”說完便偷窺我的美色,你當我是吃素的,當即回了個柔情似水,妖嬈至極的媚眼過去,小樣,我電不死你。

此時一個類似於火山即將爆發的沉悶聲低空想起:“劉將軍本王沒有耐性再說第二遍。”

小劉這才從我的媚眼中回神,慌忙低頭俯首道:

“末將一時神情恍惚,請王爺恕罪。”

“算了,人之常情,可以理解。”然後很邪惡的看了我一眼,動了動嘴脣,說的是一會再收拾你,我不自覺的跟着得瑟了兩下,這眼神太有殺傷力了。

“那王爺可否將剛纔的話,再……”氣壓驟然降低,小劉同學嚇的直冒汗。小劉呀,今天少爺我可給你上了一課,以後記住了路邊的野花不能採,王爺的男人不能看。

“來襲者何人,主帥是誰,邊關戰事如何?”此話一出大家皆送了一口氣。

“來襲者是平、越兩國聯合大軍,主帥是平國韓遂,邊關已連失兩座城池。”

“竟然是韓遂。”樑少攻悠悠道,“那平、越兩國的世子現在如何?”

“世子他們……他們……”小劉吞吞吐吐,顧左右而言他。

“說!”

“平、越兩國世子已於半月前不知所蹤。”這下遭殃的可是桌子,要是我沒看錯那可是上好的紫檀木質地的八仙桌,你,你個敗家爺們兒,你乾脆把我拍死得了。

“你們可真讓本王吃驚,失蹤半月到現在纔來稟報。”恐怖鬼魅的笑靨掛在樑少攻臉上,笑裡藏刀被他刻畫得惟妙惟肖。

“他們肯定是用了冒名頂替,偷樑換柱。”說完,我就後悔了。小劉感激地看了我一眼,不敢稍作停留。

“先生的花花詞語可真是不少呀。”

“王爺,繆贊,純粹是關公面前耍大刀,班門弄斧罷了。”也不知道他聽不聽得懂,就看見樑少攻又朝我動了動嘴脣那意思是一會再收拾你。

“通知所有相關官員,明早朝前,內閣商討軍務。下去吧”說完用手捏了捏鼻樑。

“是,王爺,末將告退。”

“先生,過來。”朝我勾了勾食指,切,傻子纔過去。

“王爺,以後沒人的時候你就直呼我姓名吧。”忽然門外秋風吹過,我那希臘袍隨着翩翩起舞,兩條修長纖細的玉腿也跟着時隱時現。

“蕭兒,莫不是在勾引本王。”改的還真快,一句蕭兒讓我想起了謝老鴇,他也總是這麼酸的叫着我,待我從追憶中回神後,發現自己叉着兩條腿,以一種及其不雅的姿態面對面地坐在樑少攻腿上,要知道我現在身上除了裹了個牀單兒,那真是一無所有。

樑少攻那不安分的淫手從我的小腿慢慢往上爬,掠過大腿,在我那小巧的臀瓣上停下,然後輕輕那麼一抓,接着我就爆發了。這就是身爲男人的悲哀呀,我那老二,從來都不考慮一下我這個主人的立場,他媽的,整天就知道見風駛舵,隨雞硬變。

“蕭兒,頂的本王好疼呀。”咱倆誰頂誰呀,你他媽睜着眼說瞎話,還有你沒事幹嘛往我脖子上蹭,那,那可是我的敏感帶呀,我情不自禁的低哼了一下,立馬咬住了嘴脣,憤憤道:“王爺不是答應我不勉強我行牀第之歡嗎,難道現在要反悔?好像有句話叫君無戲言吧。”

“蕭兒害怕了,放心本王不是言而無信的小人。”誰怕了,德行。“第一現在不在牀上,就是做了也不算牀第之歡。”你,卑鄙,我那是泛指,你有沒有文化。

“第二,”邊說着邊用某個指頭摁了摁我的□花,我的弟弟也跟着精神抖擻了一下。“我並沒打算要攻陷這裡,說了要等你心甘情願。”然後從後面移到前面,毫不留情的握住我的弟弟。

“你,你幹嘛?”

“難道蕭兒不想?”接着又狂蹭我的敏感帶,操,有美人要□我,我何樂不爲,然後我開始‘嗯嗯啊啊’,他就在我那裡上上下下,左左右右,還他媽時不時的轉轉圈兒,偶爾還用指甲劃我,那技術好的不得了,爽的我是一波強似一波,一浪高過一浪,其結果不到三分鐘我就繳械投降。

“蕭兒,還真是快。”你他媽敢侮辱我。我一把握住他的□,邪邪的笑道:“還不知道誰比誰快呢。”

“哦?那本王可要好好領教領教。”

結果,一盞茶,兩盞茶,三盞茶之後,我甩手,站了起來,卻被樑少攻一把抓住,我討好的笑道:“王爺不是不強迫在下嗎,在說王爺的確勇猛神武,在下甘拜下風。”說完,樑少攻鬆開手,嘆氣道:“算了,蕭兒戴上面具,去找王管家吧,住處已經給你安排好了。”不要搞得那麼哀怨,其實我真想把你弄射了,可誰叫你跟吃了偉哥似的——金槍不倒,鬥志昂揚。

剛要走,又想起一件事“王爺,那個劉將軍看見我了,不會有什麼麻煩吧。”

“放心吧,一他不知道你是公子蕭灑,二蕭兒以爲認識晉穆語的人會是什麼身份。”哦,敢情兒,認識他的那幾個人都被我撞見了。

夜裡沐浴完後,打發了阿迪耐克,就躺下準備休息,結果卻聽到隔壁

“啊——王爺,王爺得那個好大呀,快,快,撐破了,啊啊。”

對,沒錯我的住所就安排在樑少攻臥室的隔壁,而且這房子的隔音效果不是一般的差,我聽得那叫一清楚,猶如身臨其境。

“告訴本王,你想要什麼。”一聽見樑少攻性感低沉的聲音,我就想到了他的眼,然後就是他的臉,然後是手,再然後……

“王爺,柳兒想要王爺狠狠地插進來。”

“啊,王爺,柳兒不行了。”

柳兒,聽聽,這名多俗呀,不男不女,不陰不陽的,就衝這名,人也好不到哪去。還有樑少攻,你不是love太后嗎,還他媽跟男人亂搞,個沒節操的種馬,一對狗男男,姦夫淫夫,我呸!

結果我一宿無眠,早晨起來就多了兩個熊貓眼。

“公子,這是怎麼了。”耐克他們一時間還改不了口。

“沒事,煙燻妝。”見二人面面相窺,我也沒打理。難道我能說,少爺我昨夜聽了一晚上的浪叫,搞的自己慾火焚身,欲罷不能,一夜無眠?我腦子還沒進水呢!

剛戴好面具還沒站穩,就被傳了出去。

“草民蕭灑接旨,奉天承運,皇帝詔曰……云云。”

我稀裡糊塗得變成了正六品藍翎侍衛,附帶一條長伴攝政王左右,然後又稀裡糊塗被拉到內閣(其實我可沒資格去的)。

內閣人頭攛掇,樑少攻位高權重,坐於大殿之上,我一個小小侍衛立於其左,殿中大臣對我的出現議論紛紛,頻頻向我拋來各種眼神或鄙視,或輕蔑,或疑惑,或曖昧,總之個個目光如炬沒,意味深長。

“這位是公子蕭灑,想必各位大人應該有所耳聞,本王愛其才,特擢升爲正六品藍翎侍衛伴我左右,出謀劃策。各位大臣可有異議?”樑少攻正襟危坐,目光炯炯,態度威嚴,好一幅王者氣派。

“攝政王英明,千歲千歲千千歲。”馬屁拍的震山響。

擺上地圖便開始講解戰況。

兵部尚書張謙今年四十有五,相貌中等,沉穩老練,上前道:“啓稟攝政王,如今平越兩國三十萬大軍連取我樑國穹川、焚陽兩座城池,越國大將戴默率十萬守成以做後應。平國定國大將軍韓遂親率二十萬大軍直逼新沛。”

“新沛守將何人,手下兵馬多少。”樑少攻問道。

“回攝政王是從五品武義將軍虞彪,擁兵兩萬。”張謙答曰。

“可支撐幾日?”樑少攻又問。

“最多一月。”張謙回道。

“目前可調配大軍多少?”

“事發突然,目前可用大軍十萬。”

“十萬?最快可幾日趕到新沛?”

“至少兩個月。”

形式不容樂觀,大家默不作聲,只等樑少攻裁斷。

“各位大臣可有妙計,扭轉局勢?”樑少攻開口道。

大家又是一陣沉默,哼,酒囊飯袋。

“怕是新沛保不住了。”不知是誰說了這麼一句,衆臣紛紛響應,我低低的冷笑了一聲,好死不死讓樑少攻聽見,問道:

“莫非先生另有高見?”話音一落,我立馬又成爲全場焦點,那眼神好似利劍,猶如萬箭穿心。

“高見談不上,只是想問兩個問題。”我故作輕鬆,談笑風聲道。

“單說無妨。”樑少攻笑道。

“首先,我想先問工部侍郎第一個問題。”

“先生只管問,知無不言。”工部侍郎楊靜文,二十四,眉清目秀。

“下官先謝過侍郎大人。軍用馬車與運糧車雙輪之間可有統一規格。”

“每批都有不同,其長短取自工匠師傅。”

“這第二個也要請侍郎大人回答。”我禮貌的向楊靜文作揖,他頷首。我便問道:“糧草可充足?”

“可供大軍四月使用。”楊靜文答道。我點點頭。

“既然先生已經問完,可有妙計?”樑少攻頷首道。

“妙計談不上,雕蟲小技倒是有三個。”看見樑少向我示意,我繼續說道:“一,將所有車型的車間距統一,後車壓前車之轍而上,行軍速度大大提高,可將兩月路途縮至一月半。”說到這,就見楊靜文雙目放光,看我的神色也較先前和緩了許多。“二,快馬加鞭送錦囊妙計於虞彪讓他虛張聲勢以壯軍威,拖延至大軍趕到。”話還沒說完,就聽兵部尚書張謙問道:“何謂虛張聲勢以壯軍威?”

我環顧四周賣了一下關子,挑去所有人的興趣之後,揚揚嘴角,笑道:“讓虞將軍將兩萬人馬分四批,每批五千,每隔四、五天,就暗中在夜裡派軍隊出城,第二天,再敲着戰鼓,舉着錦旗返回城中,便讓虞將軍對外宣稱又有一批援軍進入新沛。以此迷惑韓遂,讓他不敢輕舉妄動,從而拖延時間到大軍趕到。”說完個個大臣無不拍手稱好,這是張謙又問:“那第三呢?”我滿意的朝張謙笑笑,有前途,接着說:“調動離越國最近的邊城兵馬,來它個圍越救樑。所以十萬大軍扭轉局勢足以。”說完看向一旁的樑少攻,只見他眯着眼睛細細的品着我,單笑不語,直笑的我汗毛倒豎。

臨上朝前,樑少攻在我耳邊輕語:“你還真讓我驚喜不斷。”

我頷首道:“彼此彼此。”

兩日後,樑少攻親率十萬大軍,整裝待發。臨行前,賜衆將士一人一碗烈酒,樑少攻舉起碗中之酒,大喝道:“雄關漫道真如鐵,而今邁步從頭越;

宜將剩勇追窮寇,視死如歸保家園。”

說完,仰頭一飲而盡,喝罷將碗甩手擲到地上,一干將士相視而笑,同樣豪爽的喝乾烈酒,將碗摔擲地上!大喊:“攝政王千歲千歲千千歲。”樑少攻猶如修羅再世,三千長髮飛揚,錚錚盔甲閃爍,坐於馬上,怒視朝陽。

看着這樣的樑少攻,我心裡沒由來的一陣悸動,感慨道:

“樑少攻,你真他媽的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