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美人

如此美人

如今天下,四足鼎立:樑,平,越,晉,其中又以樑國最強,大有一統天下之勢,奈何一年前,樑國武帝突然駕崩,其弟景陽王輔佐四歲太子樑玉胤登基,改國號佳泰,稱樑文帝,景陽王樑少攻受封皇叔攝政王,主持朝政。一時間風雲突變,朝局動盪,人心叵測,景陽王卻憑藉鐵血手腕力排異己,扶持親信僅一個月的時間就將時局安定,其能力窺豹一斑,現如今一幅國泰民安,欣欣向榮之態,卻不知暗地裡又是怎生的波濤洶涌,險象叢生。這期間又發生了一件怪事。

話說兩年前,其他三國畏懼樑國強盛,各自派遣世子於樑國作人質,求得安居一方,而一年前於攝政王血洗朝野之月,晉國世子無故暴斃,樑國應付了事,晉國置若罔聞。

新王晉穆言於三年前登基,在新王的領導下晉國國運日漸昌盛,晉世子在樑國暴斃後,也未再派遣任何世子於樑國。

清慧院,東北角,藝人院(吹拉彈唱工作人員的職工宿舍),我蕭灑正在分配給我的單身宿舍裡沐浴,哼着流行歌曲,樂不思蜀。

“公子,該換水了。”門外的小廝是春兒姐姐指給我的,專門負責我飲食起居的,如果過了三天後的那關,我還可以再要幾個,現在才發現活着真好。

“coming in,啊,進來。”一時間忘了,以後得教教他英語,以便溝通方便。

嘭——啪——小廝的水桶落地,呆愣愣的看着我就跟見了鬼似的。

“公子,你,你,你。”紅着個臉,瞪着個眼,你了半天沒搞出個所以然來,也不知道是氣的還是怎麼着,一跺腳,一扭腰,一擺頭,撒歡似地跑了出去。

“阿迪,你他媽的給我回來。”我怒吼,走的時候也不關門,這是妓院,我還**呢。

阿迪是我爲我的小廝新取得名字,不爲別的,主要是方便。

水溫漸涼,我是站也不是坐也不是,正爲難着呢,就看見阿迪拉着春兒扭扭捏捏的向我這裡走來,個小子的,不知道男女授受不清,何況我還□□。我沒入水裡只漏出半個腦袋,過腰的長髮在水裡打着漂兒。

“春兒姐姐,你快看看我們公子。”你小子,你當我是猴,等着,我這人賊記仇。

春兒看見我的表情跟阿迪如出一車,我一個噴嚏,適當的緩衝了這種尷尬、詭異的氣氛。沐浴之後就是更衣,春兒差人送來一面落地銅鏡(對我真不是一般的好),看着鏡中的自己我恍然,因爲我已經鼻孔飆血,胯部腫大。

這是怎生的一幅樣貌呢。

臉若銀盤,眼似丹鳳,俊眉秀目,顧盼神飛,脣不點而紅,眉不畫而翠,手如柔荑,膚如凝脂,領如蝤蠐,齒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眇兮,見之忘俗那是不可能的,見之意淫十中有九。真真是北方有佳人,絕世而獨立,一顧傾人城,再顧傾人國——禍害。

沒想到,樑國京都人傑地靈成這樣,乞丐竟然美如仙。

從進門就被謝若冰抱在懷裡,還不停的往我臉上蹭,那掉下來的粉渣都快把我的鞋面鋪白了。一盞茶,兩盞茶,一炷香,兩炷香,你他媽的沒完了。行!

‘咯——’我誇張的打了個飽嗝,順帶着向謝老鴇哈了口氣,來得時候剛吃了個蘿蔔,醺不死你倆。

謝老鴇一個高兒,少說兩米開外,從腋間拿出個如絲帕往那玉鼻上一遮,如蔥的蘭花指一挑,“你也太不雅了,真可惜了這張臉。”原來也是個難得的美人,只可惜看了自己的真容之後,相較之下,八個字——庸脂俗粉,殘花敗柳。

“回主子,乞丐當久了,惡習難改。”我諂媚的一揚嘴角,小鳳眼眯眯成兩彎新月,做了個揖。

看的謝老鴇直流口水,高八度外加三碗蜂蜜的聲音詭異的響起:“叫我——若冰哥。”我的心臟像被人插了兩個冰錐,毛骨悚然。

見我沒反應,坐視要拉我入懷,我急中生智後退一步,畢恭畢敬還了聲

“若——冰——哥。”我笑得那個狗腿呀。

“看你那表情,真可惜了這個副容貌,不過倒是討人的緊。”噩運難逃,一頭扎進某某懷抱。

“不及若冰哥分毫。”不及你討人厭分毫。

“小嘴挺甜的。”你不會是想嚐嚐吧。

“承蒙誇獎,愧不敢當。”趕忙低頭,故作謙虛,以免被吻。

“還一套一套的,知道你學富五車,就不用在我面前賣弄了。”摸着我的頭髮,別說還真挺舒服的。

“哪敢呀。”

“明兒搬過來住吧。”這地方我喜歡的緊,就怕晚上你搞突襲,讓你這麼個僞攻把我上了,我還不窩囊死。

“多有打擾,恐有不便。”

謝老鴇沉默了一會兒,在我耳邊輕聲說道:“我只喜歡當下面的那個,你放心。” 你不早說,還明天干什麼今晚上就搬。不過,總之,果然是幹服務業的,語出驚人呢。

“我是什麼身份怎敢逾越,於理不合。”

“喲,人不大,怎麼說起話來老氣橫秋的,我說了算,誰敢有疑。”

“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蕭灑?”

“恩”

“絕色的容貌,奴才的嘴臉,沉穩的思想,幹練的語言,你到底是誰?”雖然還被抱着,但明顯感覺到周圍的低氣壓。

“蕭灑,男,十四,無父無母,汴京乞丐。”一時間我又變成了不卑不亢的蕭灑,嗚呼哀哉,討口飯吃真不易。

“世故圓滑,古靈精怪。”

“不敢當,不敢當,班門弄斧。”

“行了,別惺惺作態了,做你自己得了,一會兒一個樣不累嗎,下去吧。”我又做了個揖,剛要擡腳。

“等等,拿着。”一個半臉的銀質面具。

“謝,若冰哥,知我者若冰也。”我拿起面具超謝老鴇作了個鬼臉。

“少貧了,別忘兩天後的四魁爭霸。”

所以說人要是長的漂亮,就是有優勢,第二天我就搬進了謝老鴇的冰蓮居,還多了個跟班的,原本給他取了個名‘達斯’,阿迪,達斯多好的一對,可這小子整整哭了兩個時辰,說什麼叫‘打死’不如先把他‘打死’,我只能對天感嘆,沒文化是多麼可怕呀,最後大筆一揮,就叫‘耐克’吧,立馬屁顛屁顛的走了。

我的出現沒幾個人知道,我搬家沒幾個人知道,我的相貌也只有四個人知道——謝老鴇,春兒,阿迪,耐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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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慧分佈圖:

清水館是男倌

慧麗苑是女倌

謝老鴇:男 ,二十七,身份有待考證,表面上是清慧的CEO

春兒:女,十九,四大侍女之一,等同行政助理,主管清慧的吃喝拉撒。

夏兒:女,十九,四大侍女之一,等同行政助理,主管清慧的財務經營。

秋兒:女,十九,四大侍女之一,等同行政助理,主管清慧的對外業務。

冬兒:神出鬼沒。

阿迪:男,十六,我的小廝

耐克:男,十五,我的小廝

作者有話要說:書中詩詞斯本人古編亂造,拼拼湊湊,徐氏綜合版,見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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