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不吃不喝。”夏侯樂兒有點欲哭無淚地瞪着他,“我現在只想證實一件事情,昨晚在牢房裡自殺身亡的人是誰,今天早上被送去火葬場火化的人又是誰?”他們答應過煙如塵,他們會讓他們一起回到故鄉,一起好好生活的,他們不能失信。
“自殺的是阿易,送去火化的也是阿易。”龍梟看着她,一字一句地回答。
夏侯樂兒的臉色漸漸變白,她驀地收緊揪住他衣襟的手,悲憤,難過,傷心:“爲什麼?你昨晚不是答應過煙如塵,你會確保他保住小命,跟她一起離開這個鬼地方的嗎,她毀容了,阿易死了,她以後要怎麼活?”
真正讓她難過的,其實並不是阿易的死,而是他的威信,他許下的承諾,怎麼能輕易就毀去。
龍梟伸手捧住她的臉,灼灼的目光,一瞬不瞬地盯着她,一字一句地說:“只有當着歐陽傑親信的臉,把阿易送進火葬場去火化,他纔有機會獲得新生。”
“獲得新生?”夏侯樂兒看着他,頓時愣住了,“你的意思是?”
“想瞞過歐陽傑,沒有比置之死地而後生更有用。”龍梟神色冷冽地說。
“所以……”撲通撲通……夏侯樂兒的心跳一下子飆高了,她剋制不住狂喜,“你是說,阿易並沒有死,他只是以假死騙過歐陽傑的耳目,是這樣嗎,龍梟,我是不是說對了,阿易並沒有死,他現在已經和煙如塵坐火車,正在回去故鄉的路上了,是不是這樣,快告訴我,我說對了。”
龍梟輕哼一聲說:“哼,你覺得,你老公,是個言而無信,連一個園丁都救不了的窩囊廢?”他是個言出必行的男人,他什麼時候對她食言過,只要是他說的出口的話,就一定會兌現,不管對方是誰。
“嘿嘿,當然不是,我老公英俊瀟灑,玉樹臨風,神勇威武,刀槍不入,英明神武,天下無敵,義薄雲天,震古爍今,傲視天下,莫敢不從……”夏侯樂兒立即滔滔不絕地稱讚。
“現在纔來拍馬屁,不嫌太晚了?”龍梟驀地把她撲倒在牀上,沉重的長軀,故意壓在的她的身上。
“有心不怕遲嘛,你別壓着我,你的身體好沉,人家快喘不過氣來了……”夏侯樂兒推着他的肩膀,抗議。
龍梟非但沒有起來,還低頭堵住她的小嘴,全方位把她堵死。
“唔唔唔……嗚嗚……”她都快要窒息了,他還來強吻她,夏侯樂兒捶打着他的肩膀,使勁地掙扎,但是他的身體沉得就像一座山似的,她根本就推動不了分毫,她的臉頰憋得通紅,小心臟受到劇烈的壓迫,心塞得難受。
“唔……”他再不放開她,給她呼吸新鮮空氣,她就要窒息而死了,夏侯樂兒瞠大眸子,用力地瞪着他。
龍梟就像沒看見似的,靈活的舌,就像霸道的火龍,在她的嘴巴里,恣意地肆掠,霸道地吸取。
手掌揉着她的柔軟的嬌軀,那力度大得彷彿要把她揉進自己的骨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