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梟知道自己吃這種飛醋是有點莫名其妙,但是,他就是控制不了自己那強烈的獨佔欲,只要她跟別的男人扯上半點關係,他就怒得想殺人。
“龍梟,還是你不相信我了,以爲我還想跟他舊情復熾,死灰復原,你說,你心裡是不是這樣想的……”見他盯着自己一聲不吭,夏侯樂兒頓時惱火起來了,伸出手指,往他的胸口用力地戳去,“你就是這樣想我的對不對,你覺得我是個水性楊花,人盡可夫的……唔……”
夏侯樂兒氣憤的話還沒說完,龍梟驀地低頭,狠狠地堵住了她的小嘴,把她那些故意要激怒他的話堵住。
“唔……放開我……”既然質疑她,爲什麼還要吻她呢,別以爲只有他有脾氣,惹火了她,她也是可以很火爆的,夏侯樂兒揚起拳頭用力捶打着他的膀子,想推開他。
龍梟迅速擒住她的拳頭,用力按在她的頭頂上,火熱的吻,就像狂風驟雨般,狠狠地肆掠着。
緋色的眸子,就像被火點燃了,燃燒着熊熊的烈火,想把她焚滅殆盡。
“唔……”他這是幾個意思,不信任她,還吻她做什麼,夏侯樂兒瞠大眸子,用力地瞪着他。
龍梟不管不顧,沉重的長軀,緊緊壓在她的身上,把她不斷扭動掙扎的身子固定着,狂熱的吻着她。
夏侯樂兒頓時怒了,驀地張開嘴巴,向着他的脣舌狠狠地咬了下去。
龍梟悶哼了一聲,一絲血腥味從舌尖處泛開,顯然他的嘴脣動被她咬破流血了,但是這並不能把他擊退。
她都已經嚐到他的血了,但是他依然不肯放棄吻她。
他真的太霸道,太強勢了。
夏侯樂兒沒轍了,在這種事情上面,她從來就不是他的對手,他想對她爲所欲爲,她就算不願,也沒辦法反抗,就在她準備破罐子摔破,任由他肆掠的時候,卻見到滿臉尷尬的顧臨風,正站在車窗前,正猶豫着,要不要敲門,她的身體頓時一僵,臉頰瞬間變得通紅,把臉往旁邊一轉,躲開了龍梟的索吻。
龍梟從另一面車窗的倒影看到了正妨礙他辦事的顧臨風,俊臉頓時一綠,迅速從夏侯樂兒的身上挺起來。
顧臨風見他們已經發現自己了,趕緊轉過身去,假裝什麼都沒有看見。
龍梟把夏侯樂兒拉起來,黑着臉把她的頭髮和衣服整理好。
夏侯樂兒嬌羞地低着頭,就連脖子都紅了,好羞恥啊,居然被顧臨風看見了他們正在幹這羞羞的事兒,她好想去挖個坑把自己埋了。
龍梟讓她留在車上,推開車門,走出去,臉色黑得跟鍋底似的,夾着冰刺兒的寒冷眸光,如利劍般射着顧臨風,語氣更是陰鷙得瘮人:“你最好有很好的理由,否則……”龍梟扳動着手指關節,發出啪啪啪的聲響。
顧臨風看到龍梟那想殺人的鐵青臉孔,雙腿迅速往後退了兩步,尷尬地乾笑:“梟爺,我什麼都沒有看見,你息怒啊,我是有很重要的事情要稟告,纔敢打擾你。”要不是有很重要的事情,他哪敢打擾啊,不怕被他剁成十八塊拿去喂狗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