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這倆個是不是也去服侍過那幾人,聽到什麼不該聽到的。”另外一個男人有些不耐煩的說。
“這件事情其實我也是無意間聽到,當時以爲他們不知道,但沒想到還是找上我們。”那女人嘆口氣說。
“當時我和他做完出去喝口水,正準備給那男人端一杯進去,在門口聽到那男人在打電話,具體好像是在說他們在這裡存放一筆鉅款,而放在哪裡我恰好聽到。”她繼續說起來。
“什麼?那些人來這裡還帶很多錢?爲什麼要把錢帶到這裡來?難道是有什麼隱情?”那男人很奇怪的說。
“確實是這樣,據說這筆錢是他們偷出來的,一路逃到這裡躲起來,而錢箱子就在一個山洞裡,那個位置只有幾個人知道,我也是無意間聽到。”那女人慢慢說。
“他們找上你們就是發現位置被泄漏,要滅你們口?”那男人說。
女人說是這樣的,接下來這三人一商量打算去把錢取出來,到時候他們平分,大家各自出去過逍遙日子。
不得不說這幾人的想法很好,倆個男人在那女人帶領下朝一個方向走去。
我們在後面慢慢跟上去,先是來到一片樹林,接着又走一段時間我們看到一個洞口。
三個人慢慢往裡面走去,其中一個男子拿起打火機照亮,雖然看不太清楚,但還是能看到在面前確實有一個箱子。
那倆個男人很欣喜,直接走上前打開一看,竟然全是美金,一箱子的錢,甚至連身邊的王凱和柳耀軒都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
我看完心裡更驚訝,還真有錢?我一開始還覺得有些不可信。
但我這時卻發現那女人往前走去,她不知道從哪拿出來一根簪子,這女人來到倆人邊上,出手很快,直插脖子。
邊上那男人被嚇一跳,轉頭掐住這女人脖子,但卻慢一步,她一使勁甩手就把簪子插進脖子。
倆個人睜大眼睛一臉驚訝緩緩倒下去,我看到這一幕,心裡狂跳不止,這女人這麼厲害?
轉頭一看王凱他也傻眼了,我們全都待在邊上不敢動彈,我甚至感覺後背都開始發涼起來。
雖然我們穿得挺厚的,但我卻感受到涼意,風在呼呼的颳着,周圍靜悄悄的,那女人站在那裡一動也不動。
我到現在甚至都有些懷疑這女人是不是有精神病,實在是太狠辣了,而且現在還是黑夜,看起來令人很恐怖。
隔一會兒這女人來到錢箱子邊上,把蓋子合上,她提起箱子往外走來。
我一看就要遠去,心裡有些猶豫,我們現在是上去還是等一會兒呢?
不管怎樣,現在既然已經看到,我們總不能什麼都不做吧?
還沒等我想好,卻看到不遠處傳來一陣吵鬧聲,在黑夜裡對方舉起的火把看起來很耀眼。
那女人也發現有人過來,她竟然往邊上走來,最可怕的是,不偏不歪正好往我們這裡走來。
她看到我們在這裡躲着,很驚訝的看向我們,和我們一起悄悄的躲起來。
我感覺她在邊上,周圍的溫度都冷好幾度,想起剛纔那一幕,我整個人忍不住打一個寒顫。
她轉頭奇怪的看向我,有點疑惑,這時那些人走過來,還好他們並沒有發現我們,這些人走得有些急切,直奔山洞而去。
我看幾人往前面走去,因此小聲說。
“我們快走。”
我們慢慢往後走去,沒過多久我們往回走去,不遠處傳來一陣大罵聲,看來是發現錢已經不見了。
我們加快腳步一路狂奔,終於是回到旅館裡,孫倩看到我們帶個披頭散髮的女人回來,一臉驚訝。
“這女人是誰啊?”
“自我介紹一下吧。”我並沒有回答孫倩的話,而是看向她說起來。
她很警惕的看向我們,隔一會兒才說。
“你們是什麼人?和那些人有關係嗎?”
“我們並不認識那些人,你放心。”邊上的王凱說起來。
她聽到這話,明顯放鬆下來,她自己其實肯定知道我們一樣剛纔也在躲那些人,不是一夥的,但她並不放心非要確認一遍。
她把箱子死死抱住,沉默一會兒才說起這件事情,我們聽完才瞭解到原來是這麼回事。
這女人叫凌冰薇,據她自己所說這一帶的本地人,她家裡還有一個病重的母親,她壓力很大,做過不少的工作,後來在一家公司上班,但有一次被老闆賣。
她說那禽獸竟然讓她和男客戶待在一起,爲促成合同,直接就讓她陪睡,那一晚她求饒希望那客戶不要這樣做。
但最後還是被睡,第二天她就辭職,覺得整個人沒有希望,後來去酒吧等地方做公主。
她自己說對於這種生活已經麻木,要不是還有一個病重的母親,她肯定會去自我了結。
後來來到這裡,接觸到那個男人,聽到說有一大筆錢在山洞,她就起了心思,只要拿到這筆錢就能治好她母親的病。
接下來的事情我們都知道,現在我終於明白她爲什麼會這樣做,沒想到她還有這樣悲慘的經歷。
心裡有些感嘆,這女兒也算是多災多難,要是一般人還真不能挺過去,但人都是有牽掛的,她能撐到現在確實是很厲害。
“沒想到是這樣的。”孫倩聽完嘆息一聲,來到邊上給她倒一杯熱水遞過去。
“你放心吧,這錢我們不會動你的,我們還沒缺錢到那種程度,今天你現在這裡休息一晚,明天就能出去了。”我坐在沙發上沉默一陣說。
“謝謝你們。”凌冰薇說。
我有些驚訝,沒想到她還會道謝?實在是不能與我看到的畫面相重合,這樣一個眨眼就幹掉倆人的女人內心是有多強大?
我讓孫倩給她安排一間屋子,我們全都緩緩睡去,一大早我們起牀,準備往外走去。
卻感覺今天的氣氛有些不對勁,有不少人在尋找什麼,我來到樓下恰好一個人我們看沒看到一個女人,仔細一聽不正是說的凌冰薇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