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沒繼續問下去,看她的意思是想聯合寧家,其實我也有打聽過,寧家實力確實很強,但思凱爾我感覺也不好惹。
從那天船上那幾人的身手看來,他們可不是省油的燈,這也是爲何那一天會從貴賓通道進場的原因所在。
我問蘇萱這樣做值得嗎?她告訴我說不用擔心,基本上跟多人都會出手。
我聽她這樣說有些吃驚,難道說寧家已經招呼下去?這是打算要把思凱爾往死裡整?
想想又覺得這並不稀奇,當別人面打臉,直接把東西搶走,甚至還要人天價來買。
要是寧家能給他們好臉色看纔怪,想想後我才說既然是這樣的話,那我們是可以趁機搞一下。
對於能壯大自己身的機會,我們沒理由放棄,和她商量好一些細節,我們開車來到孫倩家裡。
和一家人打過招呼,我們在一起吃個飯,和吳飛一起來到街道上,吳飛告訴我剛來這裡就發現有情況。
他把手機遞過來,我仔細一看上面有兩個人,正是王凱和陳怡,也不知道這倆人在談些什麼。
難道說王凱這人又和陳怡混到一起?我不得不琢磨起這件事情,很多時候我們都必須要解決好。
開車來到王凱公司,他正在辦公室,我們走進去他很人情的和我們打過招呼。
我們也不廢話,直接就把照片拿給他看,讓他交待一下到底是什麼情況。
他看完先是沉默一會兒,接着才和我們說這件事情其實並不複雜,因爲陳怡找他並沒有其他事。
她希望王凱加入她那邊,甚至說那男輕男子會給豐厚的薪資,還希望王凱能回到她身邊。
但王凱最近也有聽說,思凱爾惹怒寧家,現在大家都很不看好思凱爾的前景。
至少沒人會相信思凱爾能逆襲,因此在寧家發出邀請,希望大家都出力把這家公司做掉。
而且寧家已經說過,不會要思凱爾的財產一分錢,只拿回鑽石,甚至出力幫忙的都會給一筆鉅款。
這也是爲何大家都願意這樣做的原因,有大筆的錢可以撈,而且還是穩的,大家爲何不去做?
也不知道那陳怡哪來的自信,還想讓王凱加入,想到這裡再一次問王凱。
“你真的已經想好了嗎?說實話,你和陳怡接觸過,我們並不是很放心你。”
“這點你不用擔心,我不會主動參與你們的事情,在這件事情上我保持中立。”王凱淡淡說起來。
我聽到他這樣說點點頭往外走去,吳飛在邊上小聲說。
“葉哥,我們等下去哪?去看看那年輕男子是什麼動靜?”
我琢磨一會兒覺得可以去看看,也不知道他們到底是怎麼想的,說不定能有什麼收穫。
我們開車來到思凱爾公司大樓,我發現附近擺放着好幾輛車,雖然那些車就像正常停下來一樣,但卻沒有一個人下車。
這些人很明顯和我們一樣,大家現在可都在緊盯思凱爾,許多人都想從中分一點利益。
蘇萱甚至已經告訴我,針對思凱爾的商業行動已經開始,思凱爾現在面臨很多困境。
一直等到下午下班,我們看到那年輕男子走出門來,他坐上一輛奔馳,在好幾輛汽車的護送下往前開去。
接着我發現起碼有三輛車跟上去,我並沒有第一時間上前,等一會兒才慢慢往前開。
遠處的那個車隊穿過好幾條街道,來到郊外的公路上,周圍的汽車少很多,這年輕男子看起來是要去什麼地方。
在我們前面三輛汽車還在尾隨,但就在路過一個十字路口,突然從邊上開過來一輛大卡車。
我看到那幾個尾隨的汽車差不多全都被撞飛,吳飛看到這一幕嘴裡說。
“還好我們並沒有跟上去,離得這麼遠應該是沒有發現,這些人有些急切啊。”
我也沒吭聲,繼續在遠處慢慢開着,終於我看到汽車來到一處海景別墅。
我們隔很遠把車停下,我和吳飛往邊上慢慢跟上去,拿出望遠鏡在一個高處看起來。
屋裡也沒其他人,陳怡和一個女人正陪着那年輕男子說話,那年輕男子好像還挺開心,接着相擁倆個女人往樓上臥室走去。
透過窗戶,我們看到那年輕男子把門關上,直接就倆個女人的身上摸來摸去。
隔一會兒竟然在屋裡做起來,邊上的吳飛忍不住說。
“這年輕男子還真享受,送你時候我們也能這樣就好了。”
“我說你皮癢是吧,不怕宋嵐打你啊。”我沒好氣的說一句。
他有些無奈,隔一會兒才說這不是男人的夢想嗎?左擁右抱不是更好。
我懶得去理他,繼續往裡看去,那年輕男子還在動着,這時我卻發現從不遠處走過來一個人。
那人帶個墨鏡,一臉的鬍渣,看起來就像個混子一樣,但這人身手倒是不差。
竟然繞開邊上的幾個保鏢從裡走去,看來這人是其他人派來的,這是想把這年輕男子做掉?
那人進到屋裡,周圍那些保鏢也都沒發現,我仔細的關注樓上臥室,正準備看那人衝進去,但隔一會兒我就看到那人直接就提出來。
像個死人一樣,一動也不動。我有些驚訝的說。
“沒想到屋裡還有人?我沒看到有保鏢進去啊。”
“肯定是提前有人在屋裡埋伏,沒想到這人心機還真深。”吳飛緩緩說起來。
我聽完微微一愣,沒想到會是這樣的,心裡有些感嘆,看來這人總就有所防備啊,現在上去完全是送死。
我和吳飛在這裡待着絲毫都不敢動彈,要是被這人發現估計等會兒我們想跑都難。
和年輕男子在樓上臥室那兩女爽一陣,來到不客廳休息起來,一個保鏢在他身邊彙報些什麼,我看完心裡有些驚訝,果然如吳飛所說,還真有人埋伏在屋裡。
就這樣年輕男子在這裡待到晚上,周圍黑起來,路燈和屋裡的燈被打開。
我和吳飛還以爲他會在這裡過夜,但沒想到的是在晚上十一點左右,他來到一處公園,往裡走去沒多遠,有一個人正坐在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