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戴上邊上的太陽鏡,起身朝邊上走去,十幾個弟兄跟在我身後,那陣勢看起來很嚇人。
我看到前面兩撥人正在對峙,他們差不多有七八個人,我只看一下就知道這些人也不是什麼善主。
“不就是摸兩下嗎?怎麼,你還想動手?”對面一個胖子大吼起來。
“流氓,快道歉,我就沒見過你這樣的人,強行來佔便宜還在一臉壞笑。”我們這邊一個女人大罵起來。
對面幾個人臉色有些難看起來,其中一個身材高大的男子冷冷的開口。
“誰佔你便宜,不是你自己蹭過來的嗎?自己犯賤還怪我們?要不要晚上好好給你解決一下?”
我們這邊的那女人一聽到這話,直接和他大罵起來,我看到這一幕心想這些人還真是有意思,來佔便宜?真當我們當擺設?
我緩緩走過去,那女人看到我過來,低頭沒再說話,直接退到一邊。
“葉哥。”
我擺擺手沒有回答,看向前面一羣人,仔細的掃視一下。
“你們膽子不小啊,說話還這麼衝,誰教你們的?”
對面七八人看向我,大多都皺起眉頭,畢竟我這邊的人數可不少,而且可是拼過的人,身上那氣勢不是一般人能擁有的。
“你是什麼人?這件事情和你沒關係吧。”對面一個男子淡淡的說。
“我不知道你們是怎麼想的,我也不想廢話,給她道歉否則你們就等着去醫院吧。”我冷哼一聲說。
對面那人臉色不爽的看向我,那男子聽我這樣說,他直接就開口。
“你這是在逼我們?別以爲人多我們就怕。”
我沒有說話,只是伸出三根手指,緩緩地伸回一根,隔一會兒又伸回一根,意思很明確,給你們時間。
眼看我最後一根手指就要收回,那男子終於是忍不住說。
“行,算我們倒黴,虎子,給她道歉。”
那胖子臉色不爽,但聽到這男子這樣說,也只得緩緩開口。
“對不起,是我的錯,在這裡給你道歉。”
我聽到他這樣說,也懶得再廢話,直接轉身離去,繼續躺在我的沙灘椅上休息。
這些人還真有意思,敢來找我們麻煩,簡直是不知道天高地厚,要知道我可是帶一羣手下過來的,難道還會怕他們不成?
該強勢的時候就得強勢,也就是半個多小時後,太陽漸漸落下,黑夜慢慢降臨,我們來到附近的一家海鮮店吃起來。
這裡的味道做得還不錯,我纔剛吃不久,發現這裡的用料很是講究,不由得有些佩服,這海鮮很考驗手藝啊,能做得這麼好吃確實不錯。
差不多才吃半個小時不到,一個女人走過來,她面色有些蒼白,不知道經歷過什麼,身上衣服都已經被撕爛好幾塊,她的出現很快引起我們注意。
讓我感到很驚訝的是,她手裡緊緊握着一把刀子,上面還有一些血色,我皺起眉頭說。
“你好,請問你是發生什麼事嗎?”
她有些警惕的看向我們這邊,我這纔看清楚她的模樣,挺年輕的,差不多也才二十幾歲,長得還挺漂亮。
但看她這樣子,是被人打劫還是怎麼回事?正當我疑惑時她開口。
“你們是不是和那些人是一夥的?”
“你說的是什麼人?我們並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有些奇怪的說。
“有人剛纔把我們抓進屋子裡,我親眼看到他們把我母親弄到牀上,幾個人一起上,隔一會兒又想對我下手,還好我拼死跑出來。”她有些害怕的說。
“你是說有人對你母親動手?”我繼續說。
她嗯一聲,我看她這樣子,又聽到她說的事情,招呼她不用擔心,我們並不是什麼一夥人,你就站在這裡沒人能動你。
她忍不住看我幾眼,嘴裡緩緩說起來。
“我能信你嗎?”
我笑一笑沒有說話,我不得不佩服她的冷靜,雖然心裡害怕,但卻沒有失去理智,我相信換個女人說不定現在已經瘋掉或者崩潰,親眼看到自己母親被人強上,而且這些人還想對她下手。
簡直可怕,真不知道這些人的心是不是鐵做的,簡直可恥,正當我這樣想時,我看到好幾個人走過來,他們走得很急,看到那女人後就直衝過來。
離得近些,我這纔看到這不就是今天遇到的那些人嗎?今天還在佔我們這邊一個女人的便宜,這大晚上就幹出這事?
他們好像也注意到我們這些人,大家也都是面色不善的看向這幾人,我淡淡的開口。
“你們倒是厲害,別母女都不放過,真是可恥,去把你們管事的叫來,我要好好問一下,對了,千萬不要想着跑,因爲你們真這麼做,會生不如死。”
這幾個男人聽到我這樣說,有些無奈的轉頭離去,我招呼邊上幾個弟兄跟過去,雖然這件事情和我關係不大,但既然遇到那怎麼也得管一下。
“謝謝你,你是好人。”邊上那女人看向我嘴裡緩緩說。
我不置可否的笑一下,也沒說話,說我是好人,其實自己都沒弄明白,到底什麼纔是好人。
也沒多久我看到那些人來到我們這邊,領頭那個男子看向邊上的女子,他臉色變化,隔一會兒纔開口。
“還真是不巧,竟然又遇到你們,這女人你們要就拿去。”
“我們可不喜歡這麼做,你們倒是厲害,連母女都不放過,真是一羣畜生。”我大罵起來。
對面幾個人臉色通紅,我看到他們的樣子就感覺麻煩,朝邊上揮揮手,一羣人衝過去,他們很快就被按跪在地上。
“你想怎麼處置說吧。”我淡淡的說。
“這羣混蛋,我要他們永遠付出代價。”這女人臉上大怒,衝上去就朝他們的下面捅一刀。
看得我都疼了,心想這仇恨力量可真強大,但她還是很理智,並沒有殺掉。
我看到她憤怒的做完這一切,然後轉身來到邊上,小臉通紅,沉默很久哭泣起來,那幾人倒在地上一直在哀嚎。
“她母親在哪裡?”我冷冷的說。
“我不知道,她可能已經死去了。”倒在地上那男子大叫起來。